msp;“或者我那时看到的不是站起来的小鸟,而是异常膨胀的阴蒂。”
这人为何不惜搬出那么夸张的假设也要否定我是男生的事实?我真的有长鸡鸡和蛋蛋好吗!
我为此感到纳闷。
“听好啰,狸吉。正常男生会因为金蛋释放出的幻觉荷尔蒙,抱持身边的女孩肯定全都可以上的幻想,幸福度过每一天。”
真是究极的偏见。
“只不过是帮他捡个橡皮擦,男生就会误会『她主动碰了我白白的东西=精液也能接受!』;只不过是对上视线,就会以为『她对我露出身为雌性的面孔!』肉棒开始集气——这才是健全的男高中生吧?”
胯下要挂几颗金蛋才会到达这个境界啊。
“所以,不会这么想代表你很迟钝。”
华城学姐别过头去。
迟钝?什么东东?从上下文推测,是在指性器的敏感度吗?
确实,我那撑过安娜学姐攻势的小弟弟乍看之下或许会让人觉得迟钝,不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情境问题。在没有任何阻碍,可以打从心底放松的房间抚慰自己时,我可是敏感得有如用了媚药。就是这样。
华城学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望向在内心辩解的我。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没自信,不如说,她好像难得地在紧张。
“今天我有件事想问你。”
“有事想问我?在学校问不就行了吗?”
“……在学校不知道会被谁妨碍。”
华城学姐低声回答我的疑问。
会吗?
很不可思议的是,在那起渡轮事件过后,安娜学姐变得乖得吓人,袭击我的次数大幅减少,只不过是讲点话,我想应该不会怎样。
“我问你……那个,你喜欢甜的还是苦的?”???
是在指什么?
甜的还是苦的?
“华城学姐,一大早你PM无效化时间就用光了吗?”
“啥?你在说什么啊?肛门拉珠棒。”
看来并没有用光。
她问我喜欢甜的还苦的,我还以为是在暗示母乳和精液呢。
“你是在指什么东西?”
我想八成与之后要发动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有关,但她不讲清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问,华城学姐就开始目光游移、不知所措。
“指、指什么……所以说处男就是这样……”
我突然被骂了。
“你、你看,现在是二月对吧?”
“喔……”
“到了黑色或茶色物体的季节了吧?”
为什么忽然扯到排泄物……
她爱讲下流梗虽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在清爽的早晨于挤满通车人潮的车站内讲这种话题,怎么可能不吓到。
“怎、怎么?干么用那种像在看特殊性癖人士的眼神看我!”
“没有啦,因为你突然开始聊排泄物。”
她瞪大眼睛。
“你这烂人!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在你眼中我就是这副德行是吧!”
华城学姐破口大骂,下一刻却猛然惊觉“……是、是我自作自受”,似乎自己想开了。
她接着不停捶我肩膀,撂下“今天不行了!都是狸吉害的!”谜一般的话语,丢下我冲过剪票口。
“……结果她到底要干么?”
算了,到学校应该还有机会问她吧。
在我准备追随华城学姐的脚步,穿过剪票口时。
一阵尿意忽然袭来,大概是因为我站在车站入口附近讲话讲太久,身体受寒了。
我逆着人流,走向男厕。
然后发现周围闹哄哄的。
“喂,那家伙跑哪去了!?”
“那人那么显眼,应该很好找吧!”
穿着纯白制服的善导课职员跑来跑去,脸色都变了。
他们一副事情大条的样子,人数却意外地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有点在意,可是再拖下去就要尿出来了,只好急忙赶往厕所。
“有人说在那边看到人!”
咚!
“嗯喔!?”
一名善导课职员撞到我,害我膀胱忽然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怪声。
“唔、喔喔喔!”
那、那家伙搞屁啊……啊。糟、糟糕!人家明明是男生却要潮吹啦!
我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夹着腿小碎步走进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