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谎!?”
“说什么谎?你忘记你昨天那么舒服了吗?”
她睁大眼睛,微微歪过头。华城学姐喃喃说道:“……哦——很舒服啊……那我下次就让你品尝很痛很痛的滋味。”为什么要讲两次“很痛”呢?因为金蛋有两个吗?
“咦?打炮?打啵?日文好难滴说。”
阿妮对自己的发言感到疑惑。原、原来是口误!多么容易引人误会的口误!华城学姐完全误会我和阿妮的关系,高高举起学生会办公室的椅子瞄准我的胯下。要是不快点解开误会,我的黄金保龄球就要变死球了。
“阿妮,这个部位和这个部位稍微碰在一起的行为叫『接吻』、『亲嘴』喔!?而且昨天那个算是意外!求你正确使用日文好吗!?”
“对喔对喔。我又不小心搞错了。”
阿妮腼腆一笑。
“腰和腰互撞的行为叫亲嘴。我记住了!”
“不是不是!不是『腰』,是『嘴巴』!所以才叫『亲嘴』!来,跟我说一次!亲•嘴!(kuchizuke)”
“播种!(tanezuke)”
阿妮的PM大声响起。我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
“喂喂?请问是善导课吗?请你们立刻全副武装到时冈学园——”
“等等!?华城学姐你在干么!?”
“讨厌!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你打算用那泡肿的食指和中指连我一起玷污对不对!?”
“肿你个头!”
尽管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她叫善导课来,华城学姐仍然把学生会办公室的剪刀对着下方威吓我。再继续接近,我的命根子应该会被一刀剪断。
“总、总之!我和阿妮没有做猥亵的事,也没有在交往!”
我拼命解释。
“咦?我跟狸吉不是恋人吗?”
“并不是!”
“可是,我们昨天接吻了呀?”
“呃、呃,是这样没错。”
这基本上是事实。说实话,我不希望华城学姐知道这件事,所以不想肯定,但乱扯一堆谎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那个,所谓的交往,是要跟对方告白『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对方答应后才算成立吧?我们完全没提过这回事对不对?”
“日本还需要这么麻烦的手续呀?在我的国家只要约几次会、亲亲嘴,就称得上恋人了。”
这是怎样,文化差异?
我惊慌失措,阿妮则“啊哇哇哇”发起抖来,好像在害怕什么。
回头一看,瞳孔放大的华城学姐站在那里。
“……哦——我本来想说反正八成又有什么误会……接吻你倒不否定呢……可以请你钜细靡遗解释一下吗?视情况而定——”
『可能会需要为你动手术咧……』
华城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国中同学——濡衣由都梨,从她的PM传出由都梨冷酷无情的声音。
什么手术?莫非是要把我的蛋蛋摘掉?
『你最好不要期待我会温柔到帮你打麻醉……』
“放心吧。有两个的器官少了一个也不会怎么样,例如肾脏和肺。”
肯定没错。她们意图使我精力减半。好啦,和庆介手下的人走太近确实不对,可是再怎么说,这处罚也太重了。
不不不两位,你们太小看蛋蛋啰。
两位知道金蛋为什么有个“蛋”字吗?不是“因为它是圆形”这么单纯的理由。是因为它是男人的灵魂(tamashii),才会以蛋(tama)称之。
阿妮“???”地被她们俩的杀气吓得浑身发抖,问我:
“呃,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意思是我跟狸吉并非恋人啰?”
“啊——嗯,没错。你明白了吗?”
“狸吉,你明明没拒绝我的吻……”
“那、那是因为事发突然!”
阿妮听了没有泄气,而是害羞地笑着说:
“这样呀,那我要从现在开始追求狸吉!反正我似乎会在日本待一段时间!对方多少有点抵抗也比较令人兴奋!”
“……唔唔……”
这发言听起来不太妥当,阿妮对我抱持的却是百分之百健全的好感。
我不禁有点头昏,这时,我的脸颊传来柔软触感。
“!”
我吓得跳起来。
阿妮轻轻亲了下我的脸。
“啥!?都、都说了,在日本做这种事很引人注目,所以不可以这样!”
啊!?华城学姐碎碎念着“杀了你”不晓得跑哪去了!等一下,华城学姐是不是第一次没加入下流梗把话讲得那么直接!?我知道和敌方混那么熟不太好,但你未免太生气了!
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