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拜托不要恶心死了。
华城学姐实在太烦,我便下定决心回答。
“……呃,硬要说的话,我比较喜欢黑黑软软的那种。”
比起被人用了千百遍的鸡鸡,被人用了千百遍的妹妹还比较好。
华城学姐把手放在嘴边,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意思是生的就可以接受啰”,看起来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
“你喜欢生的?”(注:日文的“生”可解作“直接来”之意。)
“……这个嘛,可以的话当然是生的好。”
不戴总是比较舒服,总之就来个生的吧。是在点啤酒腻。
这么说来,以前我误以为保险套是(男)根套(注:“根套(こんド—ム)”与“保险套(コンド一ム)”同音。),还在想说“既然如此,肯定有女洞套或菊花套等各种种类”,梦想和胯下都膨胀到无限大了呢。
话说回来,华城学姐脑袋到底怎么了?即使四周没有其他人,竟然突然讲这种莫名其妙的性骚扰发言。
“我知道了。那差不多该去学生会办公室啰。”
你、你是知道什么了?
华城学姐走出空教室,前往学生会办公室,不知为何一脸满足。是对我性骚扰后满足了她的下流梗欲吗?顺带一提,下流梗在华城学姐心中是地位比睡眠欲、食欲、性欲还高的第四欲望。
我为华城学姐心情好到不自然的模样感到不可思议,抵达学生会办公室。
就在这时。
“我好想你滴说!”
“哇!?”
一个人影扑过来把我推倒,柔软物体压在我脸上。
“狸、狸吉!?”
华城学姐吓了一跳,担心地大叫。
“喔呵。太美妙了。”
欲望表露无遗的下流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我努力转头看过去,早乙女学姐神情荡漾地用铅笔在素描本上作画。
“你在干么啊早乙女学姐!是说为何阿妮会在这里!?”
“因为这个小女孩希望我当她的模特儿,我就请她带我到狸吉所在的地方当成酬劳。”
“呼嘿嘿嘿嘿。这可是个足以与安娜匹敌的人才。”
这家伙真的只是个为了画自己想画之物而生的存在。
虽然也是多亏她这个性,每天都有新鲜又创新的A图诞生,市民们的下半身才能常保雄壮威武。
我暂时放置早乙女学姐,面向阿妮。现在可没那个美国时间管早乙女学姐无药可救的习性。
“阿妮,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到学校来吗!”
“因为我等不及了嘛。”
阿妮笑容中不含恶意也不带一丝邪气。
这么直接的好感害我脸都红了,不过这种时候可不能娇起来让她予取予求。我、我绝对不会向ラVラ\屈服!(录入君:这好像不是日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总之你先让开……”
“狸吉真容易害羞~”
阿妮虽然立刻让开,双手还是抱着我的手臂不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校内有暖气,她穿得和我遇到她时一样少,两颗饱满果实压在我手臂上。
“喂!?”
“嗯~?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喔~?”
阿妮用力将胸部压过来,笑得像一名恶作剧的孩童。我胯下的奇虾引发寒武纪大爆发。
我输给ラ\ラ\了……
“什、什什什什什——”
我听见奇怪的声音,便转头望过去,结果看到华城学姐全身颤抖,轮流看着我和阿妮。
阿妮仿佛现在才注意到她,望向华城学姐露出友善笑容。
“初次见面!我是以结婚为前提与狸吉交往的阿妮•布劳恩!”
““噗!?””
我和华城学姐同时噗了一声。
“咦?是『结婚』还是『结合』?日文好难滴说……”
不管是结婚还是结合,看来已经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阿妮!为什么要说这种谎!”
“说什么谎?”
我选择先不管目瞪口呆的华城学姐,追问阿妮。
“毕竟,我们昨天不是打炮了吗?”
“啥!?”
“……啊?”
阿妮的PM侦测到禁词,在PM的警铃声中,华城学姐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可闻。日文真是太了不起了。“啊?”一个字就能传达“渡轮事件时大家那么努力就是为了守住你的童贞你这人渣怎么轻轻松松就跟人上床啦?杀了你喔”这么长的意思呢。
“阿妮!为何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