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娜学姐踏进客房,准备用嫉妒之火烧尽一切时——
这大概也是男性的本能吧。
不想以处男之身死去的想法,让我的脑袋开始全速运转,接着燃烧殆尽。
下一瞬间,我也不知道白己是想到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我先下手为强,抱住安娜学姐。
“咦!?呀啊!?”
安娜学姐的杀气消退。
我在安娜学姐耳边大叫:
“安娜学姐!幸好你没事!我找你找好久啊!”
“咦?唔咦?啊、啊哇哇?”
即将取我们性命的安娜学姐陷入混乱,满脸通红。双手拿着护身用胶状营养饮料的不破同学也“啊?”了一声。
我则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么,脑中一片空白、意识不清,顺势说道:
“我听不破同学说你来救我,一直在找你和我们一起逃出去!”
“不、不是吧,奥间同学,你不是在躲我吗……?和那边那个女人一起……”
“咦?你在说什么?安娜学姐,你没事吧?我们确实在逃,不过是在躲把我们绑架到这里的犯人喔?”
“可是你一在甲板看到我——”
“啊——!大概是因为逆光,我没看清你的脸吧!我好像误以为学姐你是来追我们的犯人了!”
我用力抱紧安娜学姐,再次强调“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试图蒙混过去。
过了一会儿,被我抱在怀里的安娜学姐雪白的肌肤染上红潮,低声说道“这、这样呀”。
好!成功了!虽然搞不太清楚,我成功唬过她啦!
“你累了吧,安娜学姐。来,大家一起找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吧。”
“……”
不破同学紧盯着我,好像想说些什么,所以我放开安娜学姐,和她们俩一同离开客房。
●
晚上八点。
总算能喘口气的我,用PM打电话给由都梨求救。
『狸吉————!』
“唔啊啊啊啊啊!?”
由都梨的呐喊隔着PM炸开,害我鼓膜差点破掉。
话说为什么鼓膜会再生,处女膜却不会?我觉得处女膜比鼓膜更重要的说。DNA这家伙怎么就不懂呢。
『狸吉!你现在在哪!我超担心你的耶笨蛋!』
据由都梨所说,她考虑到我可能躲起来了,不能被变态发现,所以拼命忍耐不要主动联络我。
她好像很担心,劈里啪啦骂了一连串。
『你这白痴!所以我才叫你不要一个人行动……我问市里的人有没有看到你,他们只会回不知道,西瓜皮也睡死了,派不上用场。』
“别担心,我没事。真的没事。所以冷静点好吗?”
我一边安抚声音开始带哭腔的由都梨,把事情经过说明给她听。
庆介的策略,害我和安娜学姐与不破同学一起被困在海上的无人船中。
他的目的是要让我和安娜学姐交配,这事迟早会化为现实。
在我述说的期间,由都梨逐渐恢复冷静,不过她回应我的声音与其成反比,听起来越来越担忧。
『你、你哪里没事啊!跟我讲这么久的电话没问题吗!会不会被那个怪物女发现!?』
“噢,嗯。没问题……勉强没问题。”
我转头瞄了身后一眼。
宽敞客房的房门微微敞开。
两名女性面对面坐在其中。
其中一名是全身装备塞满胶状营养饮料•改的包包,面无表情、冷汗直流的不破 同学。
另一名是凝视不破同学,始终面带微笑的安娜学姐。
危机一触即发。
有种胯下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的紧张感。
我的胃随时都会因压力过大炸开来。
啊——好想回家。好想回到没有任何不安要素的妈妈的子宫。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
由都梨提出理所当然的疑问。
“啊——嗯,这个嘛…”
我告诉她我们被安娜学姐逮到一次,而我是如何化险为夷的。
她的反应不出所料。
『狸吉……你啊,该怎么说呢,感觉超渣的。』
“您说得对……”
虽说是为了守护种种事物,我现在自我厌恶到想把*献给肌肉男的地步。
“更糟糕的是,我都用这么渣的手段阻止安娜学姐了,和平状态好像还是无法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