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
「……我——」
该怎么做才好?
没有人对自己下达守护那抹笑容的命令。因为可能会伸出援手的人,都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既然如此。
只能自己思考、自己行动。
那一定是有如卧病在床近二十年,导致肌肉和心肺功能彻底衰退的人突然要挑战马拉松一样的鲁莽行为。
但他别无他法。
月见草发现,一旦许下什么愿望,他人下达的命令、被硬是灌输的价值观、来自外界的要素,全都会变成无意义的杂音。
只能从自己心中找出答案。
能下达命令让月见草愿望实现的,这个世界上唯有他自己一人。
「……唔。」
月见草按着阵阵发疼的头,将幸运绳收进口袋,开始漫无目的前行。
不要紧,现在的话金子玉子一定也料不到。
因为没有人想得到,机器竟然会拥有自我、竖起反旗。
●
我好不容易从安娜学姐的监禁下逃离后,过了几天,我跟回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的华城学姐她们,聚在店长的咖啡厅。
「厕纸真是太了不起了!在厕所里被棒棒塞进它的洞中,最后还得被『喀拉喀拉喀拉喀拉』不停轮奸!」
华城学姐一从厕所回来,就爽朗地这么说。
「旁边明明有真正的便器,厕纸却把人家肉便器的称号一把抢走,耻力不容小觑啊。」
耻力是什么鬼啦。你是想说耻即为力吗?
「是说狸吉,你知道吗?橘子上不是会黏着白色的丝?用溶进小苏打的水加热后,它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唷。建议嫌剥丝麻烦的人可以试试看……咦?莫非这对全国的包茎男来说是个好消息……?」
这人整个很想溶掉小鸡鸡的皮。
「喂,鼓修理,华城学姐开黄腔时的笑容比平常还要灿烂耶,你们跟『绝对领域』和『捕乳类』果然谈得不是很顺利吗?」
「糟透了。」
鼓修理玩着在旁边画新图的早乙女学姐的头发,叹了口气。
她没有劈头就骂我,而是乖乖进入正题,可见鼓修理应该也相当疲惫。
「跟由都梨在电话中报告的一样,双方理念完全没有交集。『绝对领域』跟『捕乳类』的老成员都是超级大俗仔。」
「对啊!那群家伙比遇到女性向他求欢的处男还胆小!」
直到前一刻都还笑容满面的华城学姐忽然爆发。
「或者可以说跟拿着自慰套时的狸吉一样俗仔!」
「为什么要突然拿我举例!而且还是这种例子!」
「因为狸吉,你是那种类型对吧?下定决心要使用自慰套,却因为太紧张而无法勃起,没办法只好用抹了润滑液的自慰套练习指交。」
这处男等级是有多高啊。
顺带一提,要是一直没有得到经验值,处男等级就会自己提升,是会造成威胁的状态值。
「明明是那种等级的俗仔,却会在自慰套上写正字标记,陶醉于神秘的满足感中,狸吉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态对吧?」
「等一下,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耶。」
「变态从本质上来说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唷。」
「可以请你不要一脸得意吗?」
「一脸得意加上双手比ya,就是这个。」
早乙女学姐好像想到什么灵感,不过一脸得意加双手比ya,不就是个任人啪啪啪的婊子吗……啪啪啪是啥东东。鱼吗?
「哎,回到正题,总之就是状况明明这么不利,『绝对领域』和『捕乳类』却都不愿意全力帮助我们?」
「……嗯。」
华城学姐沮丧地垂下头。
由都梨他们那些年轻成员,似乎还是一样气势汹汹,然而恐怖攻击和抗议活动所需的器材和技术、人脉等等,实质上都是由老成员掌握,如果那些大人是这副德行,其他人也无可奈何。
说到大人,清门庄的抚子小姐他们虽然也站在「sox」这边,无奈以他们的立场只能提供「sox」间接的帮助。例如提供资金或建立跟其他下流梗恐怖组织联系的管道,比这还要危险的事就不能让他们碰了。而且抚子小姐他们没有政治上的力量,在这个情况下似乎无法帮上太大的忙。
在我心想「终于无计可施了吗」,双臂环胸按着额头,低声沉吟之时——
「我的子宫灵光一现!」
下半身似乎有脑浆的华城学姐站起身来,面带灿烂笑容,用力握起拳头。
喔喔!莫非是能在这个绝境起死回生的计策!?
「中出战队纵欲ranger!」
……
嗯?
「『生理期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