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些微「喀嚓喀嚓」打开衣柜锁的声音,我在脑中念出「唔,杀了我!」跟肯定会屈服于快感的女骑士一样的台词,放弃了一切。
门扉敞开,我「叩」一声滚落在地——
——眼前神情僵硬、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我的,是我作梦都没想到会是这家伙的人物——月见草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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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到了现在。
「棒开果,怪检棒开果!」
我孤注一掷,向月见草求救。
只要不会违背上司的命令,谁说的话月见草都会听。如果安娜学姐没有跟他提到我的事,他应该会救我才对。
不过我现在处于安娜学姐亲手打造的嘴巴被浸满安娜学姐汁的内裤塞住还被用毛巾绑起来的饱含爱情开不了口状态,也要我的声音能顺利传到月见草耳中才行。
「……收到。」
成、成功了!?
虽然隔了一段神秘的间隔,月见草仍然开始慢吞吞为我松绑。
欸、欸月见草。拜托你能不能加快速度?否则等到安娜学姐回来,我们都会被宰掉喔?不是精尽人亡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喔?
「——呼,得救了!」
过了几分钟,我在安娜学姐回来前获得解放。
「谢啦,月见草!真的得救了!」
我享受着自由的滋味,转身面向月见草。
下一刻,我的目光就被月见草不可思议的行为吸引住。
「……」
月见草一解开我的拘束,就准备把一个小盒子放进刚才还关着我的衣柜中。
我瞬间有股非常不祥的预感。
「欸,月见草。」
安娜学姐没跟他提到我的事。所以月见草会在这里,恐怕是为了执行安娜学姐以外的人的命令。
执行在安娜学姐为了养我而准备的牢固衣柜中,放入什么东西的命令。
「那盒子是什么?」
「……」
月见草身体僵住了一瞬间。
那个盒子因此撞到衣柜的门掉到地上,里面装的东西散落一地。
「你……这是……」
盒子的内容物是不健全杂志影本。
满满都是至今以来「sox」在室内散布过的不健全杂志影本。
就算把这种东西藏进安娜学姐的衣柜,应该也不会在安娜学姐这个祠影与苏菲亚之女的经历上,留下任何污点吧。正常情况下的话。
然而,万一它在不破同学发起的连署活动开始生效时被发现,安娜学姐的名誉不免会受到伤害。然后不只是身为学生的安娜学姐,此事还会重创在政坛活跃的苏菲亚和祠影。
我的直觉告诉我。
苏菲亚受到不破同学的署名威胁,因而采取违抗体制的活动,有人则暗地动手脚,想降低她的影响力。
「谁命令你的?」
「我不能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小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月见草,我啊,一直觉得你这个人跟机器一样。」
月见草表情没有一丝动摇。说起来,他应该几乎没有感情起伏,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想必是我那句「跟机器一样」,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你不会自己思考,也超级不知变通,还不懂『喜好』这个概念——」
更重要的是对色色的东西根本没有反应!你是怎样?你的金蛋不会制造精子吗?那它会做什么?做点心?头盖骨里面一颗加上金蛋袋里面两颗,男人可是有合计三颗脑袋喔,你是在搞什么鬼!?给我对色色的东西有点兴趣啦!好好面对潜在的自我啦!
「——所以不只是我,大家都觉得你很像机器。」
我抓住月见草的手臂。那只手戴着安娜学姐送他的幸运环。
「可是,大概只有安娜学姐从来没这么想过喔。」
「……」
「不要背叛安娜学姐啦。」
「……因为,这是命令。」
月见草用微弱的声音说。
你这性冷感给我适可而止喔。
「月见草,你仔细听好。那个命令你无法执行。」
月见草他们风纪委员虽然会呆呆执行命令,不过一旦明白那不可能办到,他们撤退得也很快。我就来利用这个特性。
「我之后大概会被安娜学姐监禁好几次。也就是说,即使你们想把那种东西藏在安娜学姐赖不掉的地方,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很高。而且我既然知道有人对你下达这种命令,就会一直监视你们有没有在搞鬼。我也会暗示安娜学姐要注意。所以你去告诉上面的人,这个手段已经不管用了!」
我仔细把掉在地上的不健全杂志影本收进盒中,没有漏掉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