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地再三回头,然后急忙离开「爱情医院」。
我不敢就这样回去,便呆呆看着不哓得看过几次的「爱情医院」概要说明影片。拜那出人意料的事件所赐,我从安娜学姐的威胁下逃离,变得能冷静思考苏菲亚神秘的举动。
——大概是不破同学动的手脚比想像中还要快发挥作用吧。
否则那个苏菲亚·锦之宫不可能会反对强化限制。而且还采取那么高调强硬的手段。
面对不破同学的威胁,苏菲亚是想先做个浅显易懂的表示安抚她吗?
为了保身选择暂时合作。苏菲亚会做那么奇怪的事,原因八成就在于此。
不破同学的努力正逐渐展现成果。
可是,我还是觉得非常疑惑。以这种形式成立的合作关系,到底能有什么帮助?
还是说弱者想让自己如愿以偿,这种做法也是很重要的?
不破同学他们发起示威活动时,我跟想要舍弃他们、表示「我们只能放着他们不管」的华城学姐意见分歧。那个时候,我主张我们应该仿效敌力——苏菲亚和庆介的做法,利用学生们的示威活动。我坚持只要我们意图正当,什么方法都应该接纳。而这句话现在还给了我自己。
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我离开「爱情医院」,想不出任何答案。
精液的话倒是会在我睡觉期间疯狂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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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奥间烂了喝了口红茶,一边品味其香气及涩味,吁出一口气。
或许是因为长年以来她都在最前线不停工作,烂子并不习惯悠闲度日。偶尔放假时也会忍不住去训练之类的,最后仍然会忙着做事,连学生时期她有没有放假偷懒一整天过都不知道。
然而,大概是这家咖啡厅气氛平静,客人也少的关系,烂子能在这边心平气和地度过。烂子不太会分辨茶的好坏,但她隐约喝得出老板端出来的红茶是好东西。安娜介绍的店真不赖。她配我那个笨儿子果然太可惜了。
别看她倒映在红茶上的眼神锐利得让人不敢靠近,其实烂子心情还不错。最近接连发生让「sox」和猥亵女逃掉等令她悔恨不已的失误,所以与这间店相遇确实稍微抚慰了烂子一点。
「真意外。你竟然会知道这么不错的店家。」
这时,一名貌美如冰的女性坐到烂子对面的座位。
「我才要说意外。那套拘谨的套装是怎样?你平常穿的明明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优雅衣服。」
「我不想被连假日都穿工作用套装走来走去的人对服装说三道四。」
「我穿这样最坐得住。」
苏菲亚·锦之宫一边和烂子亲昵地交谈,一边翻开菜单。
「请、请问、请问决定好要点什么了吗?」
拿着水杯和湿纸巾过来的店长,不知为何显得十分狼狈,向苏菲亚确认点餐内容。
这间咖啡厅气氛佳,餐点也有一定水准,还有像烂子和苏菲亚现在坐的座位一样的隐密空间,正好适合谈论不方便让他人听见的话题,分数非常高,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店长的态度不怎么好。
他冷汗直流,简直像遇到天敌的小动物。亏他这个样子还能开店——烂子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无奈。
「我要一杯咖啡和一个蒙布朗。」
「我也要加点。来一份这个巨大汉堡套餐。」
「咖啡厅怎么可能有那种东……为什么会有呀?是说烂子小姐,为什么你要点那种东西?通常在这种店都会点蛋糕或圣代吧。」
「吃那种甜得要命的食物怎么会有力气。」
「咖啡厅又不是要让你积蓄力气的地方……」
苏菲亚歪过头,心想「这里真的是咖啡厅吗」为烂子点的餐感到傻眼,然后像要转换心情般,用冰水润了润喉咙。
「不晓得我们几年没直接约出来说话了。」
烂子在现场,苏菲亚则是为了靠政治手腕歼灭猥亵事物,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就算她们会用pm跟彼此抱怨,像这样当面好好聊几句的机会真的是阔别多日。
「记得那个时候,是我把你叫出来的。」
那是烂子的丈夫——奥间善十郎遭到逮捕后紧接着发生的事。
善十郎的抗议活动在配戴pm义务化后变得越来越激进,当时两人已经是分居状态,却没有离婚。然而在善十郎被当成现行犯逮捕时,烂子不得不处理一些在她的立场上该办的手续,于是便找来苏菲亚商量。
「所以我打从一开始就反对你跟那个男人结婚。」
「哎,确实如此。我无话可说……这些对话我们不晓得重复几次了。」
苏菲亚自始至终都不喜欢善十郎,对善十郎跟烂子的儿子狸吉也心存警戒,在烂子找苏菲亚商量时,她发现自己把安娜送进跟狸吉同一间的托儿所,吓得立刻冲过去把安娜拉开。在那之后过了几年,苏菲亚对烂子彻底教育过的狸吉似乎已放松警戒,但对狸吉的厌恶感仍然表露无遗。
「你说你无话可说,可是你还是没有去帮他改名。」
苏菲亚的语气一半像是在责备烂子,另一半则是出于死心的不耐。
「婚也离了,戒指也拿下来了,狸吉在你女儿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