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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都需要尽快弄清楚这件事是真是假。万一是真的就麻烦了。
『等我一下……现在好像混在岛田站附近的示威队里面。成员是五人组加记者,不晓得是不是正好在收集署名,做为撤退前的收尾。』
「知道了,谢谢你!」
我挂断电话,冲向车站。
我内心躁动不安,彷佛NTR系作品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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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群人吗……」
现在,岛田站周遭被准备实行自爆恐怖攻击的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车站出入口有点陷入挤馒头状态,使我想起唱着「被揉的馒头不要哭♪」想抓妈妈胸部,结果惨遭铁拳痛殴的老爸。不苏胡。附近也满多女生的,真想摸摸她们治愈自己一下。不,不是那种下流意义上的摸,跟狗和猫会让人想抱一抱是同样的心情。真的啦。
五名男性拿着一叠纸站在人群之中。他们打着「制裁善导课放任不管的伪善设施!」这种在对善导课恣意妄为的取缔感到不满的学生耳中听起来很爽快的口号,不断请人连署。夹在腋下的应该是他们今天获得的署名吧。挺厚的。假如他们每天都能争取到那么多量,就算没有记者陪同,似乎也能成为不错的交涉材料。
至于那个最难搞的记者,是名身穿长到膝盖的女用西装的年长女性。年纪大概跟我妈差不多。女记者站在摄影师前冷静报导着。
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看过那些人……
「好——!今天也来猥亵地被抓一下吧——!」
这时,示威队伴随愚蠢的呼声开始前进,人潮一口气分散。我偷偷追上逆着人流离去的署名组。
「辛苦了。我想采访他们一下,请你先回局里吧。」
宛如一名优秀女性上班族的女记者跟摄影师告别后,带领五人组走进后巷。她看起来非常冷静,让人觉得她在公司八成也很精明干练。话说回来,我怎么想都觉得精明干练和「精」跟「干」之间有某种共通点。
「不过他们竟然特地跑到后巷取材。是因为要聊跟示威行为有关的话题,不想被人看见吗?」
换作A漫就会发生色色的事罗……我一边想像,一边运用暑假期间训练出的隐密行动技能,跟在他们后面。
在他们走到附近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时。
女记者忽然举起双手,深吸一口气。
「署名用纸×善导课!」
我脑中浮现菌类迅速向四周繁殖的画面。
这腐烂的气味,难道是……!
「车站×停车场!哑铃×垃圾桶!天×地!」
是「罗武机器」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家伙在这种地方干么!?是说,那个女记者是「罗武机器」的话,剩下五个人就是——
「啊啊。这人又神游去了。收集署名花太多时间了吗?」
「因为她被禁止妄想一定时间以上就会故障嘛。」
「可是我们今天收集到很多署名。以这个数量,应该可以期待一下『钢铁鬼女』也去强制搜查朱门温泉。」
「真期待周末。我想赶快跟庆介大人报告……但『罗武机器』大人又是这个样子。」
「找人跟她搭话怎么样?我可不要喔。」
他们不是「激震之臀」的二当家五人组吗!拽屁啊竟然还给我乔装!
不过,原来收集署名、要求强制搜查清门庄的人就是这些家伙啊?清门庄藏有我们在谷津森从善导课手中抢来的不健全杂志。对这群人来说,谷津森的不健全杂志也是让人垂涎三尺的宝物。如今他们无法拉拢早乙女学姐,这股欲望应该会变得更加强烈,更别说眼睁睁看善导课把那些A书抢走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然而那群人现在却连妈妈都想引出来,他们是玩真的。该死!真搞不懂变态在想什么。
「总之,必须快点告诉华城学姐她们……!」
今天是二十日星期二。
听这些家伙说,他们要选在客人多、抚子小姐等人会来不及应对的周末突袭清门庄。假设他们最快会在星期五采取行动,加上今天也只剩下三天可以准备。
就算抚子小姐率领的朱门温泉的人再怎么擅长隐蔽猥亵物品,也不可能逃得过妈妈的法眼。得趁现在制定对策。
我在藏住气息,退到后方时,撞到某个柔软物体。
「奥间同学。你又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连奥间同学的经历都染上污点怎么办?」
不不不不不。遭遇率怎么可能这么高啊。不可能。嗯。
「我明白这是你一心为我、基于爱的行为,所以我不会责备你……但你是不是需要受点处罚呢?」
安娜学姐从背后轻轻咬住我的脖子,手指抚上我的胯下,搔弄我的乳头,像要缠住我般用纤细双腿把我固定住。等等,讨厌,乳头不行啦!
「还是说,难道奥间同学想要被我处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在我拼命思考该如何应付安娜学姐时——
「……嗯?我闻到总受的味道。」
「罗武机器」恢复意识,转向我们这边。屁咧!我才不会散发出总受的味道!那家伙脑袋是不是有病啊……嗯,确实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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