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每天都会有打扮成精子的学生在各地引发中~大规模的自爆恐怖行为,一天稳定会有数十人因为违反条例被送到矫正教育房。就是这样的生活。
「也就是说,你没办法控制示威队罗?」
『真没面子。「SOX」不知道吹什么风,提供示威活动用的图片给我们,结果我却无法回报这份心意。』
电话另一端的不破同学平静地跟我报告现状。
看来参加示威活动的学生,把「SOX」借他们武器一事解释成「再来!再激烈一点!再多一点!」了。不破同学也有努力试图控制他们,但因为她发了让他们即使人数减少,也能转为实行自爆恐怖游击战的超详细自爆手册,现在独断专行的自爆队似乎越来越多。
『顺带一提,两名男性将分身组合成心型的那张图,由我妥善保管。』
「你小心又被抓喔!?」
这个死腐女。
听见我的警告,不破同学却一如往常地说『不用担心』。
『我组织的示威队,不是由我这个首领下达指令,而是靠各小队——或者是个人的判断,朝同一目标发起示威活动。我觉得这样可以让重要人员被善导课恣意妄为的取缔行为排除时,大家还能继续战斗,才会制定出这个策略。但没想到除了我可以不自重地收集不健全物品的副作用外,还会出现无法修正示威方向的弊病。』
「怎么说呢,以不破同学来说,这计划的确不够周密。」
『毕竟我也不怎么冷静。现在也一样……要我坦承的话,此时此刻,我也满足于示威队的自爆攻击,希望他们搞得更激烈一点,让善导课疲于奔命。我之所以没办法顺利控制示威队,自己的心态似乎也有很大的影响。』
看来尽管能客观审视自我,不破同学依然无法反抗涌上心头的千仇万恨。跟被灌春药后拒绝不了快感的刚强女性一样。啊,这譬喻真多余。
「可是,这样果然有点伤脑筋啊。」
这个礼拜,示威队的势力确实在减弱。
如我们之前所预测的,即使他们仍未成年,好几十位示威活动的关键人物仍被当成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人逮捕。
不晓得是不是受到示威活动的感染,那些试图利用连署这种直接请求外的手段推翻条例的鲁莽监护人们,也确确实实地被从社会上逐渐抹消,例如被拿不知不觉被贴在背上的不健全物品当借口而锒铛入狱,或是存在PM里的家族照被说是不健全物品,成了条例违反者惨遭逮捕。
顺带一提,听说示威队因为我妈太可怕,变得畏畏缩缩的。
总之,示威活动再这样继续下去,也只会害潜在性可能成为「SOX」伙伴的人一个个落到敌人手中。即使参加示威活动的人们出了一口闷气,接下来也什么都不会留下。没错。就像自慰。但我们没有说服参加示威活动的人「你们继续闹下去,下场也只会跟射在卫生纸上然后被扔进垃圾桶的精子一样喔!」的手段。
实质上从内部掌握示威队的不破同学既然都无计可施了,情势应该真的很绝望吧。
『尽管有可能同时引爆零星发生的示威活动、让他们暂时待机,想改变活动方向性,将矛头从善导课和风纪委员身上转移却并不简单。理论上来说,要把少数男性洗脑成彼此相爱轻而易举,可是一旦换成要改变分散在市内的大多数人类的方向性,在这个时代限制实在太多。哎,不过这也只是我的借口罢了。』
这人若无其事讲了很可怕的话,我就当成是纸上谈兵吧。千万不要拿我做人体实验喔。科学会测试人类的良知喔。
『所以呢,虽然称不上是赔罪,但有件事让我有点在意,就跟你报告一下吧。我记得朱门温泉的清门庄,是学生会眼镜的老家对吧?』
眼镜……是在指华城学姐吧。
「对啊,怎么了吗?」
『最近这几天,有可疑的五人组在示威队内部暗地发起连署活动。似乎是主旨为「要求搜查拥有多数不健全物品的清门庄」的陈情书。』
「……怎么回事?」
自从条例实施后,善导课的搜查就变得极度胡作非为。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找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借口,如同误以为「湿了=兴奋了」而袭击女性的变态处男。总之就是,他们不是因为有违反条例的人才去抓,而是要把抓到的人贴上违反条例的标签才去搜查。所以至今以来,被他们抓去的大多都是反对条例的监护人或高中生。
某些类型的掌权者及其身边的人,即使脸上贴着不健全物品,也会被善导课带有偏见的感应器忽略。就像想舔老婆婆皱纹的人不会对女高中生内裤走光有反应,一般人无法理解他们选择无视的标准,这就是现在的善导课。也就是说,那群家伙性癖异常。
全国有力人士和清丽指定都市居民都给予好评的朱门温泉,和我、华城学姐、安娜学姐等学生会成员一样,似乎也包含在善导课忽略的对象中,直到今天都没被强制搜查过。所以不破同学告诉我的这个事实,令我非常措手不及。
『本来在示威队内部收集来的署名,善导课应该理都不会理。然而令人纳闷的是,那五人组身边会跟着针对示威队取材的记者。』
不破同学传了封简讯到我的PM。附件图片是张有摄影师陪同的女性记者侧脸。
『示威情况会不时透过PM新闻播放。这场连署活动也迟早会上新闻吧。这样一来,善导课为了彰显他们趋近于无的公平性,只得采取行动。』
朱门温泉在善导课心中完全是清白的。所以他们八成会毫不犹豫前去搜索,向大众表示「我们有去搜查喔」。他们作梦都不会想到,那里沉睡着跟他们用来陷害示威队的廉价色情图片截然不同、不容忽略的宝藏。
「不破同学,你知道那些收集署名的人现在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