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女学姐,我什么都愿意做,请你千万不要煽动安娜学姐喔?」
「什么嘛。原来你在想这种事。无须担忧,老朽不会那么无聊。毕竟能窥见你俩自然发展成那种情况才是最棒的。」
不准偷看。不,我也不会做会被你偷看的事啦。
「而且,即使老朽不拘泥于安娜一人,你们也会提供许多老朽想画的情境。老朽不会做那种杀鸡取蛋蛋的事。」
喂你错得可大了。是杀鸡取卵才对。你被华城学姐感染了吗?
「只不过,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待老朽想想……今天的约会,倘若你俩会进入夜战,记得不要锁门喔?」
「谁要啊!我会尽全力把门锁好不让你进来!」
『精液吗?』(上锁写法同淋上)
华城学姐插嘴屁啊吵死了!
「你在警戒什么?老朽又不会入侵夜战会场素描。」
「睁眼说瞎话!」
『因为是精液嘛。』(睁眼说瞎话写法)
「可以请下流的人闭上嘴巴吗!?」(下流与睁眼说瞎话音近)
「那个,奥间同学……?」
「咦!?」
我惊讶地回过头,看到脸颊微微泛红的安娜学姐站在那里。
她穿着粉色系上衣,搭配长到膝下的雪纺纱裙,在身前交叠的双手挎着一个小包包。安娜学姐轻轻低下头。
「让、让你久等了。那个,呃,这样穿会不会很奇怪?因为,最近都没什么机会穿便服跟绫女同学外出……」
咦?这谁?新角色?
我动摇到反射性想跟早乙女学姐说话,左顾右盼却发现那个学姐不知何时消失了。
「啊……对不起。问了不好回答的问题。」
在我鬼鬼祟祟的时候,安娜学姐表情蒙上一层阴霾,看起来很沮丧。
「啊,不,不是的,安娜学姐穿这样非常适合,跟平常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个,我不小心看呆了。」
我急忙更正。
「……奥间同学真是的。讲这么狡猾的话。」
安娜学姐将头低得更低,用握起来的手心遮住嘴边,有点像在责备我似的小声说道。好、好奇怪。这气氛是怎样?新式陷阱吗!?
「……那、那我们走吧!」
我直觉意识到不能被这诡异的气氛牵着走,向安娜学姐伸出手,大声说道。不知为何,安娜学姐看着我的手,似乎愣住了。
「?那个,安娜学姐?」
怎么了吗?平常的话她用力抓住我的手指都不奇怪。
这是华城学姐的指示,叫我率先制造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机会,避免让安娜学姐不开心。
「不牵手吗?」
「咦?因为,那个……」
我一向她确认,安娜学姐就显得十分惊慌失措,脸红得跟煮熟的章鱼一样。
「在这种公共场合牵手……那个,太不好意思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对劲!我认识的安娜学姐可是只会突然在路边帮人真空口交一边攻人菊花的淫兽喔!?呃,咦?那个,宇宙的法则乱掉了!?
……不,仔细想想,安娜学姐至今以来都只在封闭式空间失控过,前几天她虽然无视华城学姐,但基本上只要一有人来,安娜学姐就会中断她的淫行。既然如此,她现在会害羞应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哈、哈哈。是啊。是我太奇怪了,突然就要牵手。」
我紧张地放下手。我不晓得该怎么面对安娜学姐,便「哒哒哒」快步向前走去。
走了几秒后,我衣服的袖子被轻轻一扯。
「……这、这种程度还在容许范围内唷?」
安娜学姐用食指和大拇指揪住我衣服左边的下摆。
她仍然低着头,就这样静静跟在我斜后方。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安娜学姐脸红到耳根子,彷佛连她的体温都会传达过来。
咦?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出乎意料的原因害我小鹿乱撞耶。
『狸吉——?就算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我也绝对不会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她,到时你就放心让安娜用你的胯下敲响除夕钟声吧。』
凶恶杀气自意料外的方向传来,害我冷汗直冒。
●
月见草胧好像没有正式的生日。
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一出生就被扔到政府设施。所以月见草的生日就登记为他被丢到设施的那一天——九月二十八日。
说是「育幼设施」的话听起来就很正常,然而据华城学姐所言,养育月见草的设施是为了培育未来的取缔人员,或是专业领域与性知识脱不了关系的菁英的严格机关,似乎没有庆生这种可爱的习惯。
「因此今年生日,我希望月见草小姐一定要开心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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