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煽动我,说你不需要跟你如此互相信赖的狸吉?
而且我离开桌球台时,和你四目相交了一瞬间。
为什么你身为狸吉心中的第一名!却要用那种丧家犬般的眼神看我!
那副败北的表情,是该由我露出来的吧!
啊啊,真的是——气死人了。
……但为什么呢?
明明这么愤怒、这么不甘心,一看到那两人被逼到比我经历过的绝望更加惨烈的状况,还能笑得像白痴一样追上来,一副打从心底感到愉快的样子,这份心情便涌上心头,无法控制。
至今为止无数次溢出胸膛,却每次都被更深沉的绝望覆盖过去的心情。
然而,如今已经抑制不住。在内心深处扩散的热情没有停止迹象。
只要人不改变,世界就不会变。
既然如此,能将我的心情变得如此炙热的「SOX」,是否会改变世界呢?
……不,世界这种东西不改变也无妨。我不要求那么多。困难的事就放到一旁吧。
我只是单纯地,想和那群家伙一起胡闹。我是这么想的。
『十比十二。第二局是「SOX」逆转胜。』
「送啦——————!」
狸吉发出兴奋状态时特有的诡异声音。
「喂,你们。」
由都梨听到狸吉的怪叫,苦笑着对身后目瞪口呆观看比赛的「绝对领域」和「捕乳类」年轻成员说道。
「我要追随『SOX』。你们呢?」
●
我和华城学姐,现在透过下流梗合而为一。
「——不!」
「是克●尔!」(健康食品「千年克菲尔」的广告标语,全句为「优格?不,是克菲尔。」由于这句标语令人印象深刻,使网路上形成否定任何事物时加上这句台词的风气。)
『「SOX」的回答有效。这样最后一局就是四比十,「SOX」的局末点。』
「喔耶——!」
我不知道发出第几次怪声和摆出胜利姿势。
在那之后,我和华城学姐情绪异常高涨,只能说是「跑者的愉悦感」作祟。我们不断回答问题,现在差一分就能逆转胜。
叫我不要太High根本不可能。现在的话,我感觉自己都能叫出禁止单字了。
华城学姐也是,每当我们得分,她都会「嘿嘻嘻嘻!」露出满脸笑容。我第一次回答「三亿的一击」时看到她带着有点想哭的笑容,一定是错觉吧。
因为华城学姐现在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坚强!
『这个嘛……那么最后一题,将男性象征上下摩擦的身体部位……呣?』
就在早乙女学姐公布应该会成为最后一题的题目时——
与我们对峙的「罗武机器」以及「禁欲魔人」——
还有团团围住桌球台的「激震之臀」与「培根莴苣妈妈会」成员身上,散发出危险气息。
「怎么可能,我们竟然会输……这种事怎么可能……」
「呵、呵呵呵,结束了?谷津森的不健全杂志和奇迹画家,全都没了?」
「喂,骗人的吧……已经没办法和那些美妙的画相遇了吗……我还没点过图啊……」
「亏我还一直安安分分的,现在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我还想、还想看更多鬼畜眼镜攻×肌肉受的说!」
「喂,反正谷津森的不健全杂志藏在清门庄对吧?」
「那个画家也是,超麻烦的,干脆把她掳走不就得了……」
「他们只有几个人而已,想要硬把资源抢走应该很简单吧。」
险恶气息互相感染、共鸣、增幅,跟男性性器一样逐渐膨胀。
『喂,庆介,你在打什么算盘?你也是要面子的吧?快点制住那群家伙。』
『咦——?哎,是这样没错。不过他们是自己决定采取强硬手段,又不是因为我下的指示,所以跟我的面子没关系吧~对不起唷——?我太嫩了,不太会控制手下~啊啊~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那个混帐家伙!说什么关系到今后的组织经营,所以要跟我们堂堂正正战斗,一到紧要关头就让成员自主性失控也在他的计划中吧!?
「喂!适可而止啊你这个烂人!」
庆介太超过的策略令鼓修理再也忍不住,只见她冲进神社。然而——
「对不起鼓修理,对不起鼓修理!那群家伙变成那样的话,已经连爸爸都不可能靠嘴巴制止他们了!」
「既然如此你就把身体当作活祭或是还有很多方法啊你这个人渣————!」
如果连庆介都无法阻止,情况就不妙了。
我跟华城学姐现在是靠跑者的愉悦感骗过身体、勉勉强强才动得起来的缰尸状态。
对手是两百名以上的大人。他们同时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