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凭我们几个,想完全消除体内每天都在分泌各种液体的青春期男生痕迹果然不简单呢……现在祭典正在最高潮,大家应该很忙,不过还是得联络抚子,请她分一些人手给我们。早乙女学姐和庆介的事也得拜托他们帮忙。」
华城学姐一边打PM电话,一边走出房间。
之后我们直到早乙女学姐的个展结束前,都忙着把显示「奥间狸吉」存在的物证甚至化学物质排除,几乎花了一整天……可是那个啊,无论我们丢了多少都还是能找到阴毛是为什么呢?它是不是在自然生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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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治标不治本也好,要赶快笼络臭老爸那群人,把早乙女乙女拖回去。得打扫,得打扫才行……」
早乙女学姐的个展结束,太阳完全西沉。
我、华城学姐以及跟患了重度洁癖一样的鼓修理在个展会场附近的阴凉处,等待早乙女学姐出来。
为了跟踪应该会和庆介接触的早乙女学姐,闯入他们的密会地点。
我们三个都身穿便于行动的便服,这样无论密会地点在哪,我们都能应对。还在祭典期间的朱门温泉即使到了日落时分,人潮还是很多。
大部分都是跟我们一样打扮随意而并未穿浴衣的人,大概是因为放白灵这个最大的活动结束了吧。
「喂,鼓修理。我明白安娜学姐很可怕,不过不要再轮流往我身上喷Febre●e和Rise●syu(除臭剂)了。味道好奇怪,我觉得有点恶心。」
而且鼓修理似乎在集中消除我胯下的味道,现在那里变得湿答答的,还散发出异味。这样会被抓吧?
是说,使用说明上应该有写不要把这拿来对人喷——
啊,喂,颜射真的很危险所以给我住手!会害人头发变得黏答答的!还会呛到!
我「呸」一声将跑进嘴巴的除臭剂吐在卫生纸上,从鼓修理手中拿走Febre●e和Rise●syu。
「啊!你干么啊!鼓修理特地想出不用把你活埋就能消除味道的方法耶!」
「这样别说安娜学姐,连一般人都会开始注意我啦!而且把我活埋大概也没什么意义。」
由都梨说过,只是随便埋埋的话,好像没办法瞒过野生动物的鼻子。区区埋尸地点,安娜学姐八成能轻易找到并把我挖出来。
「怎么会……鼓修理还做好紧要关头时不惜火葬的觉悟,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烧掉的话岂止味道,我看连根毛都没了吧?但此事攸关性命,所以我决定不回嘴。
「……干脆放弃消去狸吉的痕迹,故意让怪物女嫉妒心失控后,跟她说『味道来源是不是这个?』再把事前拔下来的狸吉小弟弟交给她,让她安定化怎么样……?怪物女缺乏那方面的知识,鼓修理觉得只要跟她说那是新品种的蘑菇,应该能骗过去。」
骗过去个头啦。
去死。
别把我胯下的大王具足虫当成小王虫。而且小弟弟又不能穿脱,即使可以,交到安娜学姐手中的瞬间就确定拿不回来了吧。
「你们两个。我明白扫除工作没什么进展,让你们很担心能不能应付安娜,不过现在给我专注在眼前的事……真是,抚子那家伙,这种时候竟然没办法跟她取得联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城学姐为求精神安定,一边唱「小~鸡鸡、鸡鸡~插进来了吗~」一边叹气。
「真奇怪。PM一直打进语音信箱,员工们也说『她应该在朱门温泉街的某个地方』,却不知道抚子小姐详细的下落。」
「拜她所赐,别说要调查分住在各家旅馆的庆介和四大恐怖组织成员动向了,用来处理狸吉分身的人手也借不到。伤脑筋。」
「可以请你不要用『分身』这个说法吗?」
我想她应该是想说头发之类的,不过提到分身,当然是指「蝌蚪」嘛。
「哎呀,你以为帮你打扫在房间一角集合的阴毛的人是谁呀?」
「是我自己!」
华城学姐打扫我房间时,一发现那些东西就吓得立刻逃跑。
但这个人嘴上却能讲得这么活灵活现。
「啊,来了!」
鼓修理难得安安分分的,没有妨碍我跟华城学姐交谈,她凝视做为个展会场的多功能馆,无声地呐喊。
多功能馆中还有人,一个娇小身影踏着蹒跚步伐从中走出。是早乙女学姐。
她看起来就像几天前,所画的健全画作被疯狂赞赏、精神饱受创伤时一样。
今天她大概又被各地有识之士献上的无上赞美,给折磨得痛苦不堪吧。
早乙女学姐明明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去个展会场?
「唔嘿嘿嘿,鼓修理才不管后果会如何。现在就把早乙女乙女绑走监禁,强制洗脑,爸爸那边就由鼓修理对他耍赖让他闭嘴,迅速解决现在这个状况。然后剩下的时间全都用在怪物女对策上……」
「喂笨蛋给我住手。」
我制止因为对安娜学姐的恐惧,变得无法做出冷静判断的鼓修理。
当前「SOX」是因为有鼓修理站在我们这边,以及庆介欠过人情,才能勉强维持和缓的对抗关系。
然而,只要给过对方一次行使武力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