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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第三战参赛组织「捕乳类」的代表走出来,我不禁惊呼出声。
「啊!那家伙是……」
那位四肢修长的人,是在昨晚的鸡鸡棒比赛跟我单挑的少女。
用狐狸面具遮住脸的少女机械性地走到我们面前,一语不发,基于形式点头致意。
「『捕乳类』竟然也没派出最上级古代变态,该不会……」
华城学姐双臂环胸,陷入沉思。这时,在我身后被击倒的鼓修理动了起来,低声说道:「那个白痴……眼神变得比昨天还要混浊……」
「喂,那边那个背上长突起物的,站住。」
她突然对代表「捕乳类」的少女恶言相向。这家伙怎么了?
准备从我们面前离去,彷佛已经尽到义务的少女停下脚步。
「看你这副德行,还敢说是『捕乳类』的代表啊。你那穷酸的母性是怎样?是不是搞错所属组织了?」
少女开始「轰轰轰」释放杀气,鼓修理露出无畏笑容,对她说「你终于看这边啦」,现场气氛紧张。
就在这时——
「抗议。她无疑是我们『捕乳类』的成员。」
把河滩挤得密不透风的变态们中,一名男性出声说道。
「我们『捕乳类』的最高层干部『爱乳者』大人常这么说:『我们追求的是巨大胸部。因平坦胸部兴奋的人并非兴奋于胸部本身,他们只是兴奋于未来发展性、少女的羞耻心这种代表年幼女性的记号等胸部以外的要素。我们拥有纯粹追求丰满胸部的嗜好。故名「捕乳类」』。」
怎么办?我或许能跟「捕乳类」好好相处。乳弹故乳在。
「身为我等『捕乳类』代表的她,由于自身的平坦,才会追求丰满。形虽互异,志却相同。再加上她不会成为让我们产生情欲的对象,才能纯粹将彼此视为同胞。你怀疑她是否搞错所属组织对吧?虽然她同时负责在现场指挥『捕乳类』和『绝对领域』,但假如她依照自己身体的魅力,选择加入『绝对领域』——」
男人视线转向出现在少女身旁的「双足步行社畜」先生。
「欸欸,小姑娘,可以拍拍你的drum吗?」
他合掌拜托少女。少女不悦地踢飞社畜先生。
「十分感谢!」
社畜先生一面说着,一面灵活反击,不停拍着少女的小腿肚。
……虽然看起来只是充人数的路人,那个大叔也不容小觑呢。是说从刚刚到现在净是些采取舍身战法的大叔,出社会后大家都会变成那样吗?
「就会如你所看到的,很难继续从事恐怖活动。她毫无疑问,是我等『捕乳类』的一员。」
「……鼓修理说的搞错所属组织并不是这个意思……」
鼓修理像被男人不识趣的插嘴泼了桶冷水般,一边咂舌一边缩回去。
少女也在狐狸面具底下阴沉地咕哝道:「你们全都一样,少给我说些有的没的。」之后便离开了。
「这样状况说不定比想像中有利。」
华城学姐抱着胳膊,扬起嘴角。我一询问「你的意思是?」她就回答:
『绝对领域』跟『捕乳类』都没有派出在这场下流梗合战中将成为强大战力的最上级古代变态。他们似乎还没完全处于庆介的支配下。不知道是想测试我们,还是觉得交给『臀』和『妈妈会』就够了,或是单纯没有干劲。不管怎么样,在那个女人一定会以庆介旗下的『妈妈会』代表身分出场当我们对手的情况下,这种比较容易在前半战拿白星(相扑术语,表示获得一胜。)的分配实在令人感激。」
「那个女人……?」
我从华城学姐的声音中感觉到异样,庆介像是要盖过我的疑问般,继续说道:
「好,接着终于来到第四战,森啰万象游戏喔!这是场配合题目想出攻受配对,比赛谁能阐述出更巧妙的关系的比赛。参赛组织『培根莴苣妈妈会』,轮到你出场啰!」
这个瞬间。
「……!?」
气氛一下子变质——不,变态了。
包含直到刚刚为止都还在我视野一角生气勃勃的「激震之臀」二当家五人组,几乎所有在河滩上排排站的成员,都像在与极为可怕的东西对峙般身体萎缩。
围着黑衣男不停妄想的「妈妈会」成员们瞬间安静下来,恭敬地低下头。在她们前方——连火炬光芒都照耀不到的黑暗深处……
一名女性从那里走了过来。她身穿腰部以下都膨起来的豪华礼服,头上高高堆着胸罩,将一本鲜红国语字典抱在胸前。
即使有段距离,我也感觉得到这股压倒性的腐气。我甚至有种错觉,她每前进一步,脚下就会一口气长出蘑菇和黏菌。
接着,那名女性在从「妈妈会」成员的妄想中解放、因而松一口气的黑衣男身旁停下脚步。她将丰唇凑近黑衣男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唔呃!呃啊!?」
黑衣男全身颤抖,当场昏倒。
「啥?那、那是怎样……生命被吸走了……?她是新版山兽神(出自动画电影《魔法公主》,拥有操纵生死的能力,能够治疗伤口和吸收生命。)吗?」
「很少有人听到那家伙的妄想还能保持理智……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