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员们从左右两方施加过来的变态压力,让我觉得快被压垮。
如果在这种奇怪场合还要跪坐,我一定会更退缩。
「哎呀,今天谢谢啦。『SOX』就不用说了,连『培根莴苣妈妈会』、『激震之臀』、『捕乳类』、『绝对领域』的各位都愿意配合我的行程,我身为召集人实在感激至极——!」
「够了,可以请你赶快说你有什么事吗?」
「『雪原之青』妹妹真是急性子~不过是我自己突然把你们叫过来的,这也没办法——」
庆介在毛玻璃另一侧夸张地动了动身体,他的影子便轻飘飘摇晃,大概是穿着清门庄的浴衣吧。话说回来,这位大叔真轻浮……
「关于我找你们有什么事,很简单。我希望你们能跟在这边的大家好好相处~」
哇,超可疑的!
华城学姐似乎也跟我有同样感想,严肃地皱起眉头。
「我啊,想要结合四大恐怖组织和『SOX』,提供你们大量的支援呢。谷津森时回应我呼唤的是『SOX』,也是『SOX』保护了因为我监督不周而离家出走的调皮鼓修理……啊——鼓修理,快点回来啊……」
话题突然岔开,庆介深深叹了口气。他紧接着说:「欸,『雪原之青』妹妹,你可以帮我说服鼓修理快点回家吗?」却被那名头上堆胸罩的女性咳了一声规劝,「咦!」地开始闹脾气。
这个大叔是怎样……我好像有点能理解鼓修理为什么会对他失去耐性,因而离家出走了。
「嗯——啊,要说正题对吧。我想想……对了对了。我刚才是讲到因为在座的大家都讨厌『SOX』,希望你们跟大家好好相处、取回这份信赖?」
庆介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下个瞬间——
「这个嘛,发表那种演讲当然会被讨厌啰。竟然说要把跟自己价值观不合的人全部击溃,简直就跟我们应该与之为敌的善导课和国家没两样嘛。深信不疑自己才是正确的,那场演讲就是这么危险对吧——?」
庆介接连扔出炸弹,态度镇定得令人厌恶。
我过了一段时间才理解他在说什么。
不能怪我迟疑了一下。因为这个大叔说华城学姐跟善导课是一样的。
然后四大下流梗恐怖组织就因为这样,把「SOX」视为危险分子。
暑假开始前,华城学姐说过她的演讲肯定让「SOX」跟其他组织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我却认为那是杞人忧天。因为,至少我有被那场演讲感动到。我相信,即使有几个组织因为那场演讲讨厌「SOX」,应该会有同样数量的组织变得更加信赖「SOX」吧。
然而现在,我环顾四周,哑口无言。在场所有人都像在赞同庆介所说的话般,对「雪原之青」投以谴责、追究的目光。
这样绝对很奇怪。鬼头家旗下的「培根莴苣妈妈会」和「激震之臀」服从庆介是理所当然,但竟然连剩下两个组织都相信庆介莫名其妙的诡辩。
……不,没什么好奇怪的。
鬼头庆介可是鼓修理的父亲。「雪原之青」演讲的影片由于善导课的取缔,无法再度播放。他说不定是利用人们的记忆暧昧不明,趁机从中作梗,拉拢了其他下流梗恐怖组织。
这么一想,我甚至开始怀疑鬼头旗下的电视台一直播放「雪原之青」的演讲,不是为了跟「SOX」站在同一边,而是想让各下流梗恐怖组织对「SOX」产生不信任感。
「可恶!你们给我好好想清楚!『雪原之青』怎么可能跟善导课这种——」
我激动得差点站起来。然而——
「咦?华……『雪原之青』?」
华城学姐却默默制止我。她的手微微颤抖,内裤底下的双眼跟之前在温泉时一样,眼神动摇不安。那之中显露的感情,是恐惧。
怎么了?为什么华城学姐突然这么……
在我疑惑时,庆介大概判断华城学姐的制止表示我们放弃这回合吧,他自顾自地继续述说:
「然后呀,发表这种演讲的弱小组织,竟然占有谷津森的不健全杂志这种强大猥亵资源,会不会太危险了呢?四大恐怖组织的大家觉得不安和不满。你们想想,猥亵资源不只能用在恐怖攻击,也能当作政治上的筹码嘛。我是觉得交给『SOX』没问题,不过那么珍贵的东西,光凭一句话就要让大家接受果然还是不够。因此我有个提议。」
庆介滔滔不绝地说完后,竖起一根手指。
「要不要以谷津森的超尺度不健全杂志为赌注,让四大恐怖组织和『SOX』来一场比赛?」
「……比赛?」
华城学姐回问,一副觉得这件事很可疑的样子。
「因为在那边议论危险思想什么的也没完没了嘛~这是我跟抚子老板娘一起想出的游戏,纯粹比赛做为一个组织的实力,决定出孰优孰劣。」
庆介开始说明。
「这条温泉街以前似乎有个祭典,以朱门川为界分成东部、西部,比赛谁能先将神秘神轿抬到山对面的河岸的秘密神社对吧?就是以此为范本的比赛。」
庆介「啪」一声弹了个响指。
在旁边待机、疑似秘书的人运来用布盖着的什么东西。
「做为神轿的替代品,来运送抚子老板娘的老公刻的这东西,比赛谁比较快吧。以明晚举办『放白灵』的朱门温泉为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