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发出那种宣战布告还放过鼓修理。会变得跟爸爸手下的大量下流梗恐怖组织为敌喔……不对,刚刚的演说就已经——」
鼓修理像要挑衅般,用嘶哑声音说道。什么啊,看起来有在反省,结果还是老样子吗?
与为此感到吃惊的我不同,华城学姐听见鼓修理的话后愣了一下:
「啊?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从一开始,就在跟整个国家战斗喔?管他是大财阀还是一堆弱小的下流梗恐怖组织,现在多那几个敌人又怎么样。」
「……」
她过于勇猛的发言让鼓修理陷入沉默,低下了头。
华城学姐突然狰狞一笑:
「可是啊,虽然我说了要放过你,没有任何处罚果然还是很扫兴呢。」
这时,楼下正好传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件也是,这件也是,这件也是!好不容易有奥间同学的内裤,都染上其他女人的味道了……这种东西!」悲恸的呐喊,又正好有大量四角内裤被扔到往下看得见的楼梯平台上。
「啊,刚好。」
华城学姐捡起内裤,一面捏住鼻子抱怨「唔哇,好臭」一面走回来。喂,那是我的内裤耶。
「好了,大人的惩罚游戏时间来罗。」
她拿着我的内裤,逼近鼓修理。
「咦?咦?咦?该、该不会……」
鼓修理瞪大哭肿的双眼,就算被绑着仍死命后退。
「我要把沁满狸吉精华液的浓烈内裤套在你头上罗?」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
「咦?味道(注:此处鼓修理喊的「住手(ゃぬゐっす)」与「味道(スメル)」日文音近。)?讨厌,你也喜欢呀。这样不就称不上处罚了吗?你这被虐狂。」
「不是啦!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呜!?」
「好,惩罚完毕。」
头被套上我的内裤的鼓修理抽搐了一阵子,最后一动也不动了。喂,我会受伤耶。
「这样应该就『大功告成!』了吧。」
华城学姐俯视鼓修理,高兴地笑了。
……啊啊,华城学姐果然很厉害啊。尽管问题堆积如山,但她在与一之濑对峙时的勇猛态度、刚才在屋顶的演说,以及对鼓修理的锋利言词,虽然也不到完全无法触及,但我真的不觉得能比得上她。
我这次姑且也算有以「SOX」的身分帮上忙,但那终究是跟学生会联手的邪门歪道。
之后得奋发向上,努力变成跟华城学姐一样强、能够活跃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狸吉不是跟我一样顽固的人,真是得救了!」
这句话完全出乎意料。
华城学姐突然透过内裤咧嘴一笑,握紧我的双手上下甩动,有干劲得像要飞出去一样:
「之前,搞砸《H禁止法》署名运动的成果发表记者会时也一样,有狸吉在真的太好了!好几次都被只有狸吉才想得到的作战救了一命。」
「咦?咦?」
什么意思?
我明明讨厌自己到不行,十分盼望能成为像华城学姐那样的人,为此一直钻牛角尖,一直苦恼着,华城学姐却用如此美丽的笑容认同这样的我。
那我这两个月以来拼命挣扎想变得跟华城学姐一样——该怎么说呢,不是超自我感觉良好,变得跟自慰没两样了吗?
华城学姐不顾全力困惑中的我,在内裤底下对我露出真心感到高兴的笑容:
「最自然的狸吉——狸吉本来的模样,光溜溜?很扭曲很不正确,我最喜欢了!」
「!?!?!?!?」
「跟下流梗差不多喜欢!」
请问这位小姐带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在说些什么呢?我的思绪一下变得乱七八糟了。
我从脖子到脸颊都变得一片通红,在心中无数次大喊「这什么啊!」试图找出华城学姐说了最喜欢的「本来的奥间狸吉」。
然而我找不到这么暧昧不明的东西。要是不搞清楚华城学姐最喜欢的「本来的奥间狸吉」是什么,维持不变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好了,那差不多该撤退了吧。」
华城学姐放开了我的手。要是错失现在的气氛和状况,之后应该就没机会再提及了,想到这里我便抓住华城学姐:
「那个,华城学姐!」
「咦?什么事?」
「『本来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
我一问出口,华城学姐就仿佛刚才的灿烂笑容是骗人的一样,半眯起眼睛仰视着我:
「那个!不是!该问别人的东西!而是要由你亲手!决定的吧!」
华城学姐每讲完一句话,就用食指「咚咚咚!」地戳我的额头,合计五次。
「哼哼,要是你的额头是阴●,我的手指是鸡鸡,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