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大义名分呀。你们只不过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以下流梗恐怖行为之名行偷窃之实!不然伙伴们互相分享内裤,藉此得到满足不就好了。」
「呵,这就是汝等把吾等『布料成群』引到时冈学园,大抓特抓的原因吗?」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为了欲望任意妄为,所有从事下流梗恐怖行为的人都背上了莫须有的负面风评。想追求性开放的世界?善导课先不提,你们那连民众都惹上的做法反而在远离那个世界,不知道你的鸡鸡听不听得懂我说的话?」
为什么这个人会认为鸡鸡有思考能力。
「为了欲望、吗?的确,吾等随时都想要新鲜内裤。但说到底,这是抗议活动下的副产物。吾等将新鲜度下降的内裤回收再利用,作成艺术品,发起抗议恐怖行为。不,不如说吾等只不过是在有效利用那些用来制作抗议艺术品的新鲜内裤。而吾等的作法,让成员一度超过了三百人。尽管吾等借用了汝等的名号,但连一个月都不到就有如此成果。想要革命,确保人员就是必要的吧?无法理解吾等崇高的目的却也不去反抗这个世界、习惯被这个体制豢养的民众跟善导课一样,不值得列入考虑。」
「哈!这理论跟只会陪睡的偶像集团一样。」
都是洞?
「你们只是想满足欲望罢了。但光是这样欠缺大义名分,就用听起来煞有其事的理论武装起来,打着『SOX』的名号,利用它增加可信度——仅此而已。你们的本质,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自慰集团!」
「开始讨好体制的过去之英雄啊,汝还挺会吠的嘛。」
「顶之白」整个人的气氛变了。现在开始才是重点。
「汝等会去抓吾等,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善导课的增加,以及风纪委员的设置吧?对你们而言这状况挺不妙的。这时吾等正好出现,汝等就想靠抓住吾等多多少少引开点注意力,或是得到民众的支持。为了保身而出卖同志,打着薄弱大义名分的人是谁呢?」
「是你们唷。说到底,我们根本没有『大义』这么堂堂正正的东西。我是个最喜欢下流事物、想看一堆A书、既然无法改变自己就去改变世界的自我中心、错误一堆的下流梗恐怖分子。妨碍我的家伙管他是善导课还是风纪委员,或是报上下流梗恐怖分子名号的自慰集团,全都是我的敌人。」
一边是头戴内裤的女人,一边是全身内裤的男人,两人在夜晚的公园激烈互瞪。正可谓恶梦。
「……哼,吾似乎有点挑衅过头了啊。也就是说,吾等和汝等是无法相容的组织吧?汝等也不打算停止猎捕『布料成群』。」
「当然。特地来跟我们接触,代表你们人数应该所剩无几了吧?自慰过度导致气势跟浓度都不够了。真可悲。」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因此吾有个提案。」
「什么?要乖乖束手就擒吗?」
「怎么可能。没什么,很简单。吾等将定期将同志交给汝等。」
「啊?」
这男的突然在说些什么啊。不只是我,华城学姐也因为太莫名其妙而惊呼出声。
「做为代价,希望汝等能从时冈学圜提供内裤给吾等。汝等能在那所风纪优良学校中自由行动,这点事应该很简单吧?吾认为这提议并不坏。这样一来彼此就都不用担心会被善导课或风纪委员抓到,吾等将得到内裤,汝等将抓到『布料成群』,获得表现的机会。」
这家伙,刚才明明还在那边说我们出卖同志……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吾等也很不想交出同志,但最近拿不到新鲜内裤,也无法发起抗议活动,成员们的挫折感都累积起来了。要是不想点方法,组织就会崩坏。这可是苦肉计啊。」
「真蠢。谁会帮看不顺眼的组织重建啊?你们就这样萎掉吧。」
华城学姐立刻回绝。
「……那就没办法了。无法得到汝等的帮助,也只能到此为止。」
「顶之白」仿佛死了心般低下头。然后——
——叮。
被内裤盖住四周的双眼寄宿着狂气。哎,虽然也不是现在才这样啦。
「最后,吾就以此身对世界抗议吧。这世界有问题,应该一面沉浸于大量被汗水濡湿的布料中,一面崩解才对!」
「!你该不会!」
华城学姐注意到「顶之白」危险的眼神,奔跑起来想抓住他。然而——
「噢,可以别再靠近吾了吗!」
「顶之白」敲了下肚子,让湿润内裤响起「啪滋!」一声。下一瞬间,四周暗处便出现数十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藏在那里、用各式各样内裤遮住脸的男女,为了保护「顶之白」排在一起。
欸,刚才的「啪滋!」该不会是信号?你想不到弹指之类的其他方法吗?
「这组织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因为汝等的妨碍解体。既然如此,干脆华丽地散落吧。跟新鲜内裤一样,带着虚无缥缈却强烈的光芒!」
「住手!你要是这样做,这世界真的会变成下流知识不存在的灰暗世界喔!」华城学姐身上散发出杀气威吓道。不过「顶之白」简直完全没听进去:
「已经太迟了。方才的对话让吾明白,吾跟汝等无法共有思想。事到如今还叫吾听汝等说话,不可能。还是汝等要试着用力量阻止看看?面对这些人数。」
他们似乎没有特别拿武器,但对方拥有大学生等级的体格,人数约四十人,再怎么说都是寡不敌众。
「这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