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法。虽然半年来我一直在这样做,就算再持续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就是这样,狸吉,明天早上可以帮我把不健全杂志的影印图藏在学校吗?方法我会好好教你的。直到把你教到就算在途中丧失记忆也会「身体,还记得……」为止。』
『咦——……』
『就算再怎么不甘愿,你的表情也太露骨了。是吗?这么讨厌的话,我就提出另外两个选项吧。第一个。其实时冈学园有一位散发出「我好喜欢好喜欢猥亵话题」气场,而且觉醒后好像能凭毅力突破PM监视画图的学姐,可以灌输她性知识,让她堕落到我们这边吗?顺带一提,她看起来完全是名小学生幼女唷。』
『别开玩笑了!』
要我教看起来是幼女的人性知识!?这样我不是会兴奋起来吗!
『然后另一个是,在拘留所强制劳动。』
『啊——是是是!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在我脚踏实地进行下流梗恐怖行为的这段期间,华城学姐则是在摸索有效流传性知识的手段,但好方法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找到的。她貌似也很清楚这点。
我呆呆看着大声发出「喀喀喀!」震动声的影印机,再次想起昨晚的对话。
『PM的性表现监视机除了像华城学姐的咸〇超人异常特性外,可不是能轻易破解的东西唷。早点放弃如何?』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所以这十年间我才无法提供性知识给年轻世代,导致性知识贫乏者被大量生产吧。』
像不破同学那样的人吗……不对,那跟性知识什么的无关,只是个狂热分子吧。
『话说回来,「性知识贫乏者(部分原文(Tonchinkan)与小鸡鸡(chinko)音近。)」念起来感觉有点那个耶,那个。呵呵呵。』
『不要什么东西都牵扯到那方面啦!』
『那方面是哪方面?讨厌——玉袋中积满炼乳、脑袋只想得到一件事的男人,心灵纯洁的我真是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思考回路!』
『因为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全部都是猥亵文句啦!』
『那不是我的关系,是因为你脑中新增了一个黄——猥亵话题过滤器吧?呵呵呵,欸,你知道吗?黄——猥亵思想是会传染的唷!』
『……可恶,明明就这样不小心说出禁止单字被抓走就好了……』
『呵呵呵,你以为我从PM的监视下逃了几年了?回归正题吧。由于无法让PM无效化的我和你还能像这样讲猥亵话题,你才会产生借由把禁止单字换句话说,或是其他拐了个弯的手段,就能想办法传播性知识的错觉,但假如想将情报传达给完全无知的对象,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会变成每个人都用不同的辞汇玩传话游戏,只会造成混乱呢。』
『你很了解嘛。没错。知识无法以等比级数的效率传达,情报交错也可能导致混乱。话说回来,「交错」会让人联想到某种PLAY呢。因为是「交杂错乱」的意思嘛——光男(恶搞日本著名诗人、书法家相田光男的诗集《我是人类嘛》。)。』
『别把伟人当笨蛋啊!你的脑袋真的都是这种东西!』
『我是人类嘛。』
『吵死了!』
『话题又岔开了呢。』
『百分之百是你的原因。』
『嗯——对对。刚才讲到只凭口头很难传达性知识。尽管使用各式各样的图片或相片会容易得多,但制造新图风险果然还是太大了呢。这方法并不实际。』
『因为PM手环能十分正确地理解佩带者的手腕和手指的运动轨迹呢。我记得,连写出肉眼都很难看清的小字好像都能轻易感应到?而且每个人的轨迹资料都会半永久保存在国家伺服器中。』
『如果是以前的日本,会把这种技术用在「由机器人重现黄金手指的技巧!」之类的事上吧。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社会呢?』
『你的脑袋才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啦!』
『个人轨迹资料会被半永久保存这点很让人头疼呢。要是发现猥亵图片或涂鸦,只要比对可疑人士的资料,就能确实过滤出犯人了。由于资料是用人工比对,期间所费的劳力和时间会在抓到犯人时给予严惩来泄愤吧。』
『严格到连未成年人都有被判无缓刑长期徒刑的案例呢。』
『真是个讨厌的时代呀——这样不就变成做猥亵行为比杀人还恶劣了吗——所以说,要是有其他办法就好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就算有我也不会说唷。』
『啊,喂喂是警察吗?关于今天在岛田站发生的事件——』
『呃啊啊!知道了!我——知——道——了!只要实际去拍摄合体照片或影片,不被发现不就行了吗!』
『……驳回!』
『你是要我怎样!?』
『做到这个地步怎么看都已经超出色——猥亵范畴,只是让人感到不快的暴行罢了。再说,就算拍了动画或照片,要把它们播放、呈现出来也必须透过PM的线路,这比制作图片更容易被抓到唷。网路匿名性还活着的时代,是像网咖那样每个人都能使用的发信端还存在于不特定多数场所的许久以前唷。能恶作剧用公民馆(教育设施。为了提高人民素养,会举行与教育、学术、文化有关的各种事业。)的电脑开启猥亵网页后就放在那边,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你还做过这种事啊!』
『不对不对,是我爸做的啦,是我爸。真羡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