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说道,接著宛如棍棒一般粗的藤蔓袭击过来。
「咕!」
虽然是大动作的一击,但现在的我要闪开也很艰辛。
「咕啊!」
藤蔓掠过肩膀,我连同身体被撞飞。
我以背部被摔向地面,但我无视痛楚,站起身来。
用扫堂腿处理随后朝我聚集过来的死灵兵。
对敌人的反击几乎是反射动作。
长年来让身体习惯成自然的累积,勉强保住了这条命。
不过。
「你还真顽强啊。」
欧西里斯这么说道。
「确实很像蝼蚁。那么,我这么做的话,你要怎么办?」
「……!」
我立刻明白那家伙这番话的意思。
一部分的死灵兵袭向倒落在地的雷昂等人。
「可恶!」
我无视肉体的伤,尽全力前往雷昂身边。
肌肉霹哩霹哩地发出不祥的哀号,皮肤破裂,鲜血喷了出来。
我甩开神经碎裂的剧痛,抓住雷昂制服的衣领,将他从成群的死灵兵里头救出来。
我拉著他,更进一步跳跃。
「!」
我瞄准企图杀害玛丽亚的死灵兵。
也没空去在意剩余的子弹数了。
我破坏企图刺杀她的死灵兵们的肩膀与大腿骨。
而且在著地的同时踩碎头盖骨,彻底封住想要咬她颈动脉的死灵兵的行动。
「……咕呼!」
我吐出血。
这是包括感觉器官在内,一直解除全身限制的代价。
全身已经没有不发出哀号的地方。
明明什么也没做,皮肤却裂开,手脚和躯体都沾满鲜血。
会吐血就表示也伤到肺部了吧。
而且像要对我落井下石一般。
「嘎啊啊啊!」
我听见了哀号。
是刚才解救的警卫的声音。
不,已经不是了。
我刚才没能救到他。
他被死灵兵刺穿胸口,发出临终前的痛苦惨叫,死去了。
「……」
「咕哈哈哈哈!」
欧西里斯嗤笑著。
彷佛看到了愉快的表演。
「这就是你对生命的优先顺序吗?也对,比起陌生人,还是女人比较重要啊。」
「……这么无聊的行为……你只是为了揶揄我,才杀人的吗……!」
「无所谓吧。反正大家都会死。」
「──!」
我咬牙切齿到就快咬碎臼齿。
「唯独你这家伙,我绝对饶不了……!」
「哦,这次换饶不了吗?」
欧西里斯冷笑。
然后。
噗滋──
「嘎啊……!」
尖锐的根部前端贯穿我的脚。
大腿开了个圆形的洞,鲜血宛如喷水般流出。
「咕……啊啊……!」
我按住伤口,咬紧牙关地呻吟著。
虽然想透过身体操作来止血,但因为神冥审判的效果与精神濒临极限,无法顺利操作。
膝盖一软。
欧西里斯眺望著悲惨地跪地的我,咯咯笑著。
「所谓的饶恕是强者的权利。弱者就算吶喊这句话,也跟丧家之犬的远吠没两样。」
「欧西里斯……!」
「那么,你以那种虚弱的状态,能彻底保护所有重要的事物吗?」
伴随著欧西里斯的嘲笑,死灵兵一拥而上。
能以目前的状态撑过这种攻势吗?
不,在想能否撑过之前,敌人的死灵兵是无限的。
不论我怎么破坏,迟早一定会达到极限。
既然如此,要突破死灵兵之墙,猛攻欧西里斯吗?
要拋弃玛丽亚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