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只要乖乖听主人的吩咐就好。」
「是没错啦。」
「其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醉的神明半眯着眼睛往上看。
佑树顿时说不出话来。这道理确实很单纯,规则相当简单。桐岛佑树奉献自己的一切,代价就是神鸣泽世界负起保持世界平衡的责任。这就是两人的契约,而契约必须严格遵守。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自己是下了一定程度的决心才来到这里。
就算十五、六岁就要结束短暂的人生也一定要完成任务。不论是陪睡还是奉献肉体,都必须严肃地尽自己的义务。这样就能拯救世界的话,自己的牺牲根本算不了什么。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可能认为佑树的沉默是答应吧。
神明从沙发上起身,迅速脱起衣服。
「……神明啊。」
「嗯?」
「您在做什么呢?」
「正如你所见,我在脱衣服。」
「为什么呢?」
「因为接下来要陪睡啊。」
「陪睡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问题。
神明却露出感到相当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还用说?在穿着衣服的情况下,两个人一起睡到床上会很热吧?」
「……就因为这个理由?」
「当然,不然还有什么理由?」
「您都这么说了,那既然很热的话,不要找我陪睡不就可以了吗?」
「不陪睡的话,不就无法和你肌肤相亲了吗?」
「等等,嗯。是没错啦。这个……」
「这可真让人困扰。」
神明摇了摇头。
「因为热所以要脱衣服,连这么单纯的道理都要做出如此详细的说明吗?我原本认为你相当优秀,难道其实是个笨男人?」
「…………」
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不合理的待遇。
然而话又说回来。
合理不合理根本不构成问题。
现在的桐岛佑树就只是为了满足神明要求的存在,打从一开始就只能得到一个结论。
「看来你终于理解了。」
看着佑树样子的神明点点头,接着豪爽地脱下衬衫与裙子并丢开,当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到内衣上时……
「——神明啊!」
「嗯?怎么了,佑树?突然发出这么着急的声音。」
「没有啦,只是有件事想拜托您。」
「没问题,你说吧。」
「至少把灯关掉吧。」
「啥……」
神明露出像是听见未知外星语言般的表情……
「为什么要把灯关掉?把灯关掉不就变成黑漆漆一片。这样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唷。」
「这就是重点了。」
「重点?难得能看见的东西都看不见,这样反而是损失吧。」
佑树开始头痛了。
应该不是酒精的影响。
「我的意思是……」
他绞尽脑汁后想出来的是……
「世界上还有所谓的情绪这种东西。比如风花雪月以及侘寂美学之类的。」
「唔呣唔呣。」
「故意不去看能看见的东西,或者无视应该已经看见的东西。这样才能产生具深度的美感。这个难得的夜晚,还是要聚焦于这样的要素上才会产生独特的意趣。我觉得这部分就像是花很长一段时间让蒸馏酒熟成一样。」
「原来如此。」
依然把手放在内衣上的神明点了点头。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好像又有点懂了。那就准你把灯关掉吧。」
「谢谢您。」
佑树立刻把灯关上。
接下来就是和时间赛跑了,必须趁眼睛习惯黑暗前确保自身的安全。
十秒钟就把全部的衣服脱掉。
直接扑到床上,把棉被从头盖上。
「动作真是迅速。」
神明发出感叹的声音……
「有能力的男人连脱衣服都很快。好,我也不能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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