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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样可以吗?」
「唔呣,很好。很不错唷。」
由于经常被妹妹这么要求,佑树已经习惯了。
他像疼爱小婴儿一样以右手抚摸头,左手当然没忘记要确实绕过腰部。
「喵呼。」
世界发出满足的声音。
同时露出作梦般的陶醉眼神。
「好棒的触感,佑树真是摸头的天才。」
「谢谢您。」
「要不要干脆开间摸头的专门店?一定会赚钱唷?」
「不用了,因为我还有其他工作。」
「你说有其他工作,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呢?」
「什么事情都做。因为我是被九十九机关派遣到您身边来的,我的工作就是做为您的奴隶,同时也把您变成奴隶——」
「对了,我想再喝一杯雅马邑白兰地。」
「啊,好的。请喝吧。」
「唔呣。」
咕嘟咕嘟咕嘟。
「呼~真好喝,佑树帮我倒的酒就是特别好喝。」
「谢谢您的称赞。」
「那么,你的工作是什么呢?」
「我是隶属于九十九机关的人。像这样待在您身边,把您当成奴隶驱使,代价就是自己也做为您的奴隶——」
「佑树啊,稍微用力一点搔我的头吧。」
「啊,好的。」
喝醉了。
两人间的对话似有还无,像是能够成立,但有时又牛头不对马嘴。夏夜里,这样的胡说八道就像说梦话般重复。
(……搞不懂。)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连指尖都被酒气侵袭的佑树,脑袋已经不清楚了。
这是工作吗?没错,应该是。侍奉神明、驱使神明,然后回应神明的任何要求做为代价。
自己没有任何错误。所有事情都在既定的规则之下进行。
应该是这样。
应该是这样才对。
「呼~心满意足了。」
怀中的神明似乎感到满意。
佑树立刻有所反应……
「神明,辛苦您了。」
「唔呣,我有点累了。」
「夜已深,我看您差不多该休息了。」
「唔呣。听你这么说确实是这样。」
这附近原本就相当闲静。
不要说人类的气息,连汽车行驶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夏天的小虫低调地演奏自己的声音。
已经是万物皆沉睡的凌晨两点,睡前酒也几乎填饱了肚子。时间确实是这么晚了——绝对不是佑树用来逃避目前状况的借口。
「知道了,我差不多该上床了。」
「这样比较好。」
「那么,佑树啊。」
「什么事?」
「你当然会陪我睡吧?」
「咦!」
出乎意料之外的发展。
妹妹提出要求后偶尔会这么做,因此他也有这样的经验,但这和陪妹妹睡觉完全是两回事。
「神明啊。」
「唔呣。」
「有件事情想要问您。」
「说说看吧。」
「您说的陪睡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哪有怎么回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躺在床上睡觉,而你也睡在同一张床上。就是这么简单。」
「是到神明睡着为止的这段期间吗?」
「?为什么会这样?当然是一起迎接早晨啦。」
想说为什么会这样的人应该是我吧。
佑树虽然这么想,却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但是神明啊。」
「唔呣。」
「我想这可能有点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人,而神明您又是个女人。」
「这样有什么问题?」
「我实在很难回答。」
「你是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