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雌性的味道。」
「咦?」
某日。桐岛家的庭园。
这天的茶会只有兄妹两人。
「这果然是费洛蒙的味道。」
半眯起眼睛、喝着红茶的春子做出这样的指谪。
「那是生物要进行繁殖活动时分泌的化学物质。哥哥,你不知道吗?」
「没有啦,我知道啊。」
「简单来说,就是对异性产生情欲时分泌出的化学物质。」
「等等,不用简单说明我也知道啦。」
「我想也是。不愧是哥哥,真是博学多闻。」
春子依然半眯着眼睛。
即使是盛夏时节,妹妹依旧喝着热红茶,还穿着和服。光看就觉得快要流汗,她却一副很凉爽的样子。
不对。
已经超越凉爽,应该说是带着寒气,甚至是冻气了。
「哥哥。」
「是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有事瞒着你?你在说什么啊?」
面对佑树的反问,春子仍然以半眯着眼的表情回应。
那是要看透骨髓,甚至是内心深处的眼神。
「你是说没有这回事啰?」
「不能说是没有。应该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那么我就直说了。哥哥,你背着我劈腿了对吧。」
「才没有咧。」
佑树这时坚决地否定。
「应该说,理论上根本办不到吧。我们是亲兄妹,你的前提就很奇怪了。」
「还要说谎吗?」
佑树正当的理论遭到无视。
「不甘心……春子觉得很不甘心。」
「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哥哥的贞操竟然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夺走。早知如此,就算下药也要先跟哥哥共度春宵。」
「等一下,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事好吗?」
「或者趁哥哥睡着时让生米煮成熟饭……光是全裸偷偷钻进哥哥的棉被里还不够,应该用手铐束缚起来,然后硬上……」
「都说不要讲这种恐怖的事情了……倒是刚才,我是不是听见无法坐视不理的发言?你说偷偷干嘛?」
「这样说起来,那个女人还好多了。」
佑树的抗议果然遭到无视。
同时春子继续责备哥哥。
「那个可恨的女人,也就是我的生涯宿敌小岩井来海。如果对方是那个女人,也许还能够接受。当然,哥哥被那个女人抢走的话,我宁愿上吊自杀,但要是被不知来历的野女人抢走,直接下地狱还比较好。哥哥,你能够了解我现在悲伤的心情吗?哥哥,你能够听见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吗?」
「我想先问一下。」
佑树直接跳过春子的怨言。
「你为什么知道对方不是小岩井同学?」
「闻味道就知道了。」
春子咬着手帕。
「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就是能知道,从哥哥的皮肤、头发以及全身散发出来的味道,是属于我不认识的女人。」
「唔呣。」
佑树抚摸着下巴……
「春子啊。」
「什么事?」
「你要不要朝那方面发展啊?」
「那方面是?」
「不是有闻味道的专业人士吗?名字好像是叫调香师?你确实有这方面的才能唷。」
「我才不要呢,我有其他的工作了。」
「真可惜,只能说是浪费人才。」
「我才不在乎呢,我身上的才能根本多到快发霉了。」
「这倒是真的,你根本是才能的集合体嘛。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了不起。」
「哦哦,比如说哪个部分呢?」
「比如说春子你很聪明。」
「我早就知道了。这不是自夸,我虽然是小学生,智慧却过于常人。」
「比如说春子的运动神经很好。」
「这我也知道。认真努力的话,我有自信能够参加奥运。即便还是比不上哥哥就是了。」
「身材也相当高挑。」
「因为我的成长期比一般人早啊。以自然界来说,成长比较早就代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