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受人保护也是工作之一。这句话的意思是若想认真完成工作,和你们打好关系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吧。」
「就是这样。」
梅格和雀儿喜默默地看著彼此。过了一会儿,雀儿喜的表情终于稍微和缓了一些。
「哼……好吧。既然如此,本小姐出于专业意识,就和你们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吧。」
梅格和缓地微笑,在雀儿喜、堤雅和她自己的杯子里斟满了酒。
「那就好。」
堤雅默默听著两人的对话,等事情告一段落后坐到梅格的旁边。
「那就乾杯吧。」
三位绚丽可爱女孩子的女子聚会就在僵硬的气氛下展开。
「火~~登真没用~~」
咬字不清的梅格摇摇晃晃地站著。要说她是不是喝太多,其实也没有。她喝第一口酒时脸已经红通通的,喝完一杯就醉得差不多了。
「你的酒量明明那么差,竟然还敢邀人喝酒。」
雀儿喜虽然摆出不敢恭维的态度,但已经没有至今那种浑身带刺的感觉了。
「……酒真好喝。」
堤雅也好不到哪里去,把酒当果汁不断灌下肚。
「唉……」
雀儿喜叹了口气,又斟满杯子。
「吶~~你有在听吗~~?」
梅格打了个犹如照本宣科般的酒嗝。
「是是是,我在听。听你说有么多喜欢霍登。」
「谁、谁喜欢那种家伙?」
梅格慌慌张张乱挥著手。
「那么我收下他也不成问题喽?」
「不、不可以!」
「咦?为什么?你不喜欢他吧?」
雀儿喜以刻意的语气冷冷地说。
「呜呜呜……」
梅格找不到话回答,只能灌下第二杯酒。
「……霍登是我的。不会让给任何人。」
埋著头喝酒的堤雅对著雀儿喜说。
「就算你这么说,做选择的人还是他。我觉得你抱怨也没用喔。」
「……我不会输,而且霍登喜欢的是胸部大的人。」
堤雅说完,挺起自己丰满的胸部。
「哎呀,是那样吗?我对胸部大小也有点自信喔。要比一比吗?」
「……求之不得。」
双方展开履历书,互相亮出记载三围的页面。
「……比我……还大一公分……?」
堤雅彷佛看到什么冲击的景象,大受震惊。
「哈哈哈!照你的说法,他喜欢胸部大的人对吧。那就是指我喽?」
雀儿喜高声大笑,另一边的堤雅则是屈辱地浑身颤抖。
能言善道的雀儿喜在唇枪舌战中击垮两人。
辩倒自己讨厌的「有钱人」,让她心情大悦。不过虽然雀儿喜不喜欢两人的「有钱人」身分,去掉这个因素,她倒不是那么厌恶她们。两人尽管手法笨拙,却还是努力和自己打好关系。雀儿喜不经意回想起过去的事。
回想起讨厌「有钱人」的理由。
雀儿喜•昂德哈特出生在以音乐为生的家庭,父亲是「音乐家(The Player)」,母亲是「吟游诗人(The Whisper)」。雀儿喜刚出生时,她家的收入还过得去,是一个典型的幸福中产家庭。然而当雀儿喜懂事之后,父母受「诈欺师(The Deceive)」所骗,背负钜额的债务。虽然家里一下子变穷,雀儿喜却没有感到不幸。因为她的父母即使生活穷困,仍然怀抱纯净的心灵,以满满的爱情养育著她。但他们的纯洁心灵害得雀儿喜一家陷入不幸也是事实。对人毫无戒心的双亲毫无保留地信任想欺骗他们的人,最后终于背上远比最初还要庞大的债务。连住处都遭人骗走。即使如此,他们仍然不愿怀疑人。
『雀儿喜,你要相信他人。只要相信就一定能得到幸福。不愿相信他人的人很可悲。』
他们不断如此教导年幼的雀儿喜,小小的雀儿喜也老实相信她最爱的父母。无论日子有多困苦,父亲弹奏自创的曲子,母亲负责唱歌,雀儿喜被两人逗乐。所以她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幸。
由于雀儿喜长相甜美,在职业训练学校里的男生之间拥有极高的人气。相对的也有看她不顺眼的女学生在。充满恶意的女学生们,将雀儿喜家的贫穷当成焦点大肆嘲弄。作弄的手段越来越过火,甚至演变成将雀儿喜父母用为数不多的钱购买的课本与文具丢掉的罢凌行为。即使如此,雀儿喜仍然谨记父母的教诲,相信欺负她的女学生心中还存有善性。忍耐日渐猖獗的罢凌行为的日子充满了苦痛。只要相信就能幸福,这句话成为雀儿喜的心灵支柱。然而这个想法没有维持太久。
有一天,老师把雀儿喜找去。在学校十分认真的她从未受到老师传唤,当时内心感到十分困惑。当她踏进教职员办公室,只看到校长、教务主任、导师都以沉重的脸色迎接她。
『昂德哈特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