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么多,你全部说明清楚!」
少女颤抖著娇小的肩膀大吼,余音在室内回响。
「……明白了。但希望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听完我叙违的内容……无论您作何感想,直到被释放之前都请允许我陪在您身 边。」
「你……在说什么?」
「可以吗?」
沉默地考虑片刻,玛莉塔轻轻点头。罗金斯得到她的应允才平静地开口:
「关于袭击宅邸的人,他们是来自某国、接受过特殊训练的部队。主要任务是于他
国进行谍报活动,时而暗杀或绑架重要人士……这次的目的是为了阻止利榭尔与西方群岛各国签订条约。」
「怎么会……啊,罗金斯……罗金斯也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人被绑架了吧?所以才被 逼迫做出那样的事——」
「您所说的是没错……但还有其他更根本的原因。」
罗金斯的表情微微扭曲。
或许是有点害怕将真相告诉少女。
「——我原本就是隶属于这个部队的人。」
玛莉塔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句话,沉寂于周围弥漫开来。
「咦……可是罗金斯,你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在我们家担任执事了吗?」
「是的。大约十多年了,这段期间我一直诚心诚意地侍奉著你们。」
「全部……全部都是骗人的吗……?」
「不。您应该已经知道部队隶属于哪一国了吧?我早在很久之前就拋弃那个国家 了。自从十多年前的……那次事件。」
「告诉我……详细的事。」
罗金斯坐著,十指交握,低下头开始游说:
「玛莉塔小姐,关于您母亲菲莉雅夫人,您被告知她是死于意外对吧?」
「我是这么听说的。」
「但实际上却是像现在的玛莉塔小姐一样,遭到绑架……而丧命的。」
「……是真的吗?」
「一旦事实公开,两国很可能会勃发战争,所以才隐瞒了真相。」
「是谁……居然绑架母亲大人……」
对于这个问题,罗金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空中。
「菲莉雅夫人是一位非常开朗又坦率的人,就算身陷残酷的困境,依旧心平气和地 想和负责监视的人交谈。虽然都是一些关于她生长于孤儿院、丈夫阿尔贝特或刚出生的婴儿等欠缺紧张戚的话题。」
「罗金斯,你……」
「藉由谈论与对方价值观相同的话题,进而动之以情、诱使对方大意——我知道有 这种手法,但那位女性与这类的斗智则是沾不上边……实在令人惊讶得丧失敌意。」
话题一度打住,罗金斯微叹一口气,接著才继续述说…
「——没错。我……就是绑架菲莉雅夫人的执行部队的其中一员。」
罗金斯如此说道,并将菲莉雅最后做出的行动告诉了玛莉塔。
为了不使丈夫对威胁言听计从,选择自我了断的母亲。对于母亲这样的行动,玛莉 塔不知心生什么样的感想……她没有哭唤,只是静静地聆听。
「在那之前,明明我早已涉及过许多残酷的工作,究竟什么因素使我心生决意在那之后我拋弃了国家,投奔到利榭尔。是因为同为孤儿的境遇使我心生怜悯,又或者是受到菲莉雅夫人的为人所吸引?时至今日我依然不明白。只不过,她最后的表情一直都还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手掩著脸,罗金斯摇头。
「尽管内心对于伪造身分、隐姓埋名留在阿尔贝特大人身边工作一事抱持著罪恶戚,但我所想到能做的事只有这些了。」
永远在罗金斯耳边徘徊不去的最后那句话。
——不要再将我的家人卷进这种事
「我不认为这样能够作为赎罪,但侍奉大人及小姐的这几年岁月继非虚假,希望您能相信。」
「……那又为何做这种事?」
「玛莉塔小姐,您知道爱蕾诺这名女性吗?」
对于罗金斯的询问,玛莉塔摇头否定。
对于罗金斯的询问,玛莉塔摇头否定。
「她是和菲莉雅夫人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女性,菲莉雅夫人视她为妹妹般疼爱。菲莉雅夫人曾经说过……她也是家人。」
罗金斯一直以来都悄悄透过商人捐钱给孤儿院,但因此反而使得孤儿院被卷入这次事件。
瑟鲁迪欧拷问商人、逼商人透露情报,然后出现在罗金斯面前。
…:以威胁爱蕾诺的性命作为伴手礼。
「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吧。」
「什么嘛……讲得好像全都是自己的错。母亲大人之所以去世,还有我今日陷于这种困境……归根究柢都是罗金斯的错,你是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