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要逮捕遥川吗?”
“如果本人不在场,就没有意义了呀。而且,理应待在这个房里的人也不在。”
从那个衣柜内部的状况看来,遥川应该跟某人维持着一定程度的共生共存关系。衣柜并没有上锁,尽管如此,“某人”却依旧留在那个地方。
倘若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瓦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到头来,还是完全没办法搞懂这件事吗?”
“我刚才不是说自己看到一段奇特的文字叙述吗?我还没读完全文,说不定可以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在这个像是刻意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里,那是唯一完好无缺的东西,因此多少给人企图诱导的感觉,如同《糖果屋》里的亨杰尔落下的面包屑那样。尽管她不太中意这一点,但两人唯一能依循的线索,也只剩下它了。
“有办法把那篇文章传送到我的平板来吗?两人同时阅读会比较恰当。”
“好的。”
听到前辈刑警的要求,她移动萤幕上的游标。要复制这篇小说,让她涌现了些微的抗拒,但她终究是照做了。这时,那行文字映入她的视野。
──因此,我希望遥川悠真死去。
这到底是谁写的小说呢?
“文中提到的房间,指的是哪个房间啊?那个被诅咒的衣柜吗?”
“那能称得上是房间吗?说是迷你仓储空间还差不多。”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篇小说想必会为这起失踪案增添许多无谓的意义。然而,除了继续阅读以外,两人没有其他选择。
她无言地将视线拉回萤幕上。剩下的部分,正在静待她的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