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所以还在服用止痛消炎药。咲小姐的拳头呢?」
「骨头裂开而已。手背用石膏牢牢地固定住,不过手指还可以用。想要恢复到徒手认真给人一拳的地步的话……以我的经验来看,大概花一个月会好吧。」
「伤得比我还重不是吗?」
「没事啦,有什么万一我会拿下石膏,用附有护具的拳套揍人的。不过呢……」
咲停顿了一下。
「下次的任务还没指派下来,说是要我好好修养。所以我可能会回乡下去看我爷爷。」
「那很好啊。」
总说完,对话再度停止。他很在意咲左手提着的购物袋,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搞不好是跟我无关的东西,若是有关的话还是应该等咲小姐自己说出来吧。总很烦恼。
——不过,只是问问,不至于失礼吧。
「请问,」总说。「那个,」咲说。
声音重叠,两人一齐面露尴尬。
「咲、咲小姐先说吧,请。」
「——我、我先吗?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
嘴巴虽这么讲,咲的表情却很认真。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月见里,你不用为神乐塚妹妹的死感到有责任。」
总的身体微微一震。事件到最后还是出现了死者,这事实使总受到很大的震撼。
要是我能注意到某处的细节,结局可能就不同。
从阳南被逮捕的那天开始,总每天都这么想。
「没能想到还有其他人会使用〈女王之瞳〉的我也有责任。」
演唱会结束后,和咲约好要告知八月一日奏的事的〈赠呈者〉自杀了。但她的死法很不寻常。
在她准备要详细告诉咲的那瞬间,她突然折断自己的脖子。
是在〈女王之瞳〉的强制命令下,才会做出这种无法理解的自杀法。特少对是这么想的。
关于〈赠呈者〉的身份,警察大致调查出来了。
她是被同时开出出生证明和死亡证明,阳南的双胞胎妹妹神乐塚绮月。
那就是〈赠呈者〉的真实身份。
神乐塚姐妹出生的当天,在同一家医院产下死胎的一名女性打乱了这对姐妹的人生。
当时神乐塚家因父亲过世而穷到付不出生产费用。这时,生下死胎的女性拜托两姐妹的母亲。
卖一个婴儿给我。
于是绮月表面被当作死亡,实际上是被金钱交易成了那女性的孩子。养母替绮月取了什么名字,总和咲都没听说。
只知道她过得绝不是幸福的人生。
「你只是我那死掉的孩子的冒牌货!」每天被养母这么痛骂怒斥,最后绝望。
离家出走被JUDAS捡回,在东京偶然邂逅阳南,是在距今约两年前——
以〈赠呈者〉的身份活着的每一天都很幸福。这是姐姐阳南在审讯时说的。
「……〈赠呈者〉她犯了罪,是罪犯。是个随意使用J能力的窝囊废。」
可是。总细声低语。
「……我还是想救她。」
咲把带来的购物袋递给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这么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让你看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是什么?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吗?」
短暂的静默后,咲告知。
「是你最想看的东西。你父亲的猥亵事件档案的复印本。」
在总决定成为特少对之犬的那一天,上司四月朔日玄哉说只要他以D的身份累积成果,就会告诉他情报。要获得玄哉的认同恐怕要很久。总一直这么认为,所以难掩惊讶。
「可以吗!?」
「……玄哉说可以。不过只能在这看。这份档案我之后要拿回去。」
「能看就够了!」
总站起来,像抢夺一样从咲手中接过购物袋,从里头拿出用线圈固定的档案夹。
「在看之前,有件事要声明。你一定会受到严重的打击。」
「没关系。只要能接近父亲那起事件的真相!」
总用颤抖的手翻开档案夹。在看到第一页记载的被害者名字和大头照的瞬间,总觉得自己仿佛受到被人拿钝器殴打头部的冲击。
「……为什么……是……这个人……」
被害者的名字是神乐塚阳南,案发当时是十四岁。
总的脑袋―片空白,摊着档案夹坐回椅子上。
「那起事件再度重起调查。事件发生当时,神乐塚已经从〈赠呈者〉——妹妹绮月那里得到了〈女王之瞳〉的力量。」
「咦?」总无法对焦的眼神望向咲。
「我是听妹妹本人直接说的。她说姐姐用〈女王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