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皱褶。明明只微微动了动颤抖的眉毛与嘴唇,种种情感却像万花筒Kaleidoscope交叠在其中。
像在发怒。
像在感叹。
像在悼念。
像在欢喜。
像在悲伤。
像在爱惜。
突然间──
「……虽然你要是来取笑我说『这个生手』,似乎很不错。」
直到他这么喃喃自语为止,花了多少时间呢?
「…………唔!」
我不禁转身背对他,靠在墙边。
我摀著嘴,竭力压抑声音。觉得唯独这段时间绝不能打扰他。我滑落并瘫坐到地板上,依然没松开摀住嘴巴的手。
只是,心跳声很吵。
我好像看见了非常珍贵的东西。如同不小心窥见某人的宝物──不,我刚才窥见的,是足以与那个人的心脏相比的人生本身。
如果那是老师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使用过的圣遗物。
如果那是老师想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理由。
「……啊啊。」
我泄漏气息。
(──真想让他们相会。)
我痛切地心想。
那一定是──我来到伦敦后,首度怀抱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