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之后被骂了”这样的哭着诉苦。现在回想起来,在营业时间里,一定是添了很大的麻烦吧。』
「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现在认真地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的秘书,居然会哭着跑到附近的亲切的老奶奶的面包店里去什么的。
想象着这样让人会心一笑的场景,真哉将所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想见一见那个时候的露法呢。」
『呃……?』
听到了似乎受惊了的露法的自言自语,让真哉想起了自己的过去。
那是比成立Orion更早的时候的事情。那是在日本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的事情。
「孩子的时候。我的世界只有母亲。」
在狭小的屋子里,一味地接受着母亲所给予的教育而已。
被授予的并不是情感,而是大量的参考书。
被需要的并不是过程,而是数字化的准确的结果。
这便是,真哉所被给予的世界的一切。
「母亲她不会生气,所以也不会责骂。她是个会平淡地接受我得出的成绩,并将其作为数据进行解析,再给予下一个课题的人——」
并不是没有被责骂而跑出去这种事——
而是被责骂这件事都不曾有过。
因为并不是这样,所以不知不觉就想象了一下。
「但是,如果我也能普通地被责骂之类的,实际地受到责骂,接着跑到外面去。然后,能够像露法那样逃到有着善良的店主的面包店里去的话……」
『……在那里,有一个同样哭丧着脸的女孩子。那个孩子嘤嘤的哭泣着,却看到了和自己一样哭泣着的男孩子。』(Tsumi:真哉在日本,露法在德国。就算只是设想,但是离家出走什么时候变成跨国界限定了?)
「俩人都从店主那拿到糖果后,然后被要求一起到外面去玩。」
『就这样停止了哭泣,一只手拿着点心,一只手拉着男孩子的手走到了外面。』(Tsumi:真哉就这样被沾满奶油的棒状点心给骗走了?)
突然——
突然间,从面包店里牵着手出来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那是在雨后的道路上。在石板的坡道绵延的是古风古色的街道上,雨后的彩虹化作一座巨大的桥。位于其下方的坡道上,牵着手的幼小的俩人,边跳过水洼,边开心地跑了出来。
「——那样子」
对,那一定是个非常美妙的光景。
「如果有这样的过去就好了呢,什么的,突然间这么想着」
『……对呢』
露法一定也想象着同样的事情吧。
『那一定非常的——』
感慨万千似的点了点头后,从电话里突然传来了非常温柔的笑声。
『非常美妙的光景呢。』
就这个样子迎来了些许的沉默。
温馨的时光过去后,露法一下子被拉回到了现实当中。用慌慌张张的语气说道。
『…………啊,不,这个,绝对不是想和社长牵手哦。那个,该咋说呢……』(Tsumi: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想着用沾满奶油的棒状物体去诱拐小正太,却不敢承认想和他牵手,有你这样当变态的吗? ブランク:这叫〖傲娇〗啊,〖傲娇〗啊,嘛,你要说是〖蹭得累〗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了。)
「?」
『比…比起这个,是说艾露娜酱的事情了!』
咳咳般故意地插入咳嗽声之后,露法这么说道。
『我认为,让艾露娜酱深刻地意识到到自己归宿并不是社长那边,而是自己的家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嗯,确实。」
『艾露娜酱会去日本,是因为社长在那边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就是说,对艾露娜酱而言,比起自己的家,社长的身边才是自己归宿。』
「原来如此」
如果是这样的话,该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让她重新变更这种认知就行了,是这样吧?」
『是的。』
露法一边冷静地判断着,一边给出达到这个目的的最简便的方法。
『所以呢,就结果来说,基尔曼先生所说的作战是最好的也说不定。』
「你是指扮恋人游戏?」
『对。』
点着头的露法,分析着那啥所带来的效果。
『在水乳交融的恋人之间,就算是小孩子也不可能轻易介入。社长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归宿了,就算是讨厌,(艾露娜)也会理解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啦。」
理解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归宿的话,要说服她也会轻松很多。
偶尔来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