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骨整块凹陷下,面上的肉被挤向左右。不知何时,竟有敌人摸进了屋内。他身着黑毛皮甲,右手拿着执着狼牙棒,左手操着锯剑。希格尔久闻此人名号,他就是服侍的马特乌什。平时他假扮成文官,做些文书工作,毫不引人注意。但暗地里,他却是另一幅面孔。希格尔拔出剑,挥向马特乌什
爱德华领着自己的部队攻入镇火宫,眨眼便将护卫杀得精光。“一个都别留下!这伙贼寇是大公国的大患!”士兵将巫女踩在脚下,剥去衣物,逼她们趴在地上,径直从这背后,向那嘴中插入进去,凌辱折磨巫女来取乐。最后将一根绳子,将她们吊死在树上。老少巫女祭祀无一幸免。
一名年仅九岁的修行巫女被侵犯时,口内不断哭号道:“妈妈!救救我!”。美丽的巫女们被吊至窒息,身体抽搐不已,尽是一片凄惨的光景。此时的爱德华,心内已然自暴自弃,对眼前的景象视而不见。心内只想:“这样才有乐子啊!”
古伦贝鲁多向着火龙巢穴归去,心内却预感不安。就在此时,一名年轻的侍卫骑士驾马赶来。
“团长!团长殿下!”
侍卫相当于骑士的随从,等到发迹出头,也可晋升骑士。而且骑士无法独自穿戴上一整套盔甲,所以需要侍卫骑士随行服侍。
“怎么了?这么急忙。”
“从诺德来了传信鹰,下令准备出击。”
“你们也知道了?”
“团长您已经知道了?”
“希格尔和我说过了。”
“希格尔殿下在何处?”
“她去别的地方防守了。此次任务,我只只身前去。爱德华在哪?”
“大公给了他一封急信,唤他出城。之后就……”
“知道了……算了算了。”
“此次救援需要突入敌营,团长认为需要多少兵力合适?”
“只要有我的战车与精锐骑兵,一千人足矣。”
希格尔的剑被马特乌什的锯剑压制,剑上的锯齿咬住希格尔的剑,扭将上去,瞧着间隙,用另一手执的狼牙棒攻向希格尔。希格尔叫声不好,后退躲闪。手半剑与锯剑打得难解难分。但在室内挥舞手半剑,迟早要被狼牙棒钻去空档。希格尔一面防守,一面伺机找寻胜机。
希格尔用剑根拨开马特乌什的狼牙棒。此时反击,会让锯剑咬住自己的剑。希格尔不顾一切,直砍向马特乌什,可惜离他脖上动脉只差毫厘。马特乌什用锯剑卡住希格尔的剑,奋力将狼牙棒砸向剑身中央。只见火光四溅,剑断成了两段。将希格尔逼入绝境。马特乌什又是一击,欲结果希格尔。
“住手!”
从进门方向传来一声响。希格尔一看,大吃一惊。
“……爱德华?”
可贝妮蒂克却疑惑不解。眼前之人映照在她内心里的颜色,并非往常激情的黄色与友情的绿色。她在一瞬间窥到暗红色的鬼火愈燃愈烈。这怕已不只是鬼火,这股烈焰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其全身焚烧至尽。
“爱德华”
马特乌什用指头抹了抹从脖子伤口上的血,舔了舔道“这女人,差点就叫她给割了脖子。到底还是火龙的左右手。”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记得,殿下对这女人……”
“这女人能当作威胁古伦贝鲁多的人质。”
爱德华一句打断马特乌什的话。这难以置信的景象令希格尔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回事?爱德华?人质?难道你背叛了古伦贝鲁多?为什么你要……?”
爱德华双眼血丝,面容消瘦。他身心俱损,没了往日锐利的目光与富人子弟的神采。不知这短短几日,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往日的挚友,如今却自嘲大笑。只见他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地道:“我到底是个王族,流的血都臭过下水道的脏水了。”。爱德华这番话不是说与谁听,听着却像是说与自己一般。他声音颤抖,嘴里嘟囔不停。
希格尔问道:“爱德华……”
爱德华激动地说道:“爸,爸爸他说了!我才配得上做王!我是当王的料!我杀了亲妈!就证明我是当王的料!爸爸他……”看他样子,仿佛一名受到父亲夸奖的孩子,想要向旁人夸示自己。爱德华情绪激烈,声音模糊,口中喋喋不休。
他已经疯了……
希格尔说不出话来。她一时难以接受,不敢面对现实。
贝妮蒂克静静地说道:“哥哥。”引得爱德华与希格尔忽然看向她。
“哥哥他,从来将您视为挚友……”
爱德华一听,愈发兴奋,歇斯底里地说道:“真令人开心呐!”狰狞的笑脸凝固在爱德华脸上。“只要有你们两个,管他什么战不无胜的火龙,还不是乖乖听我吩咐!”希格尔不忍直视,将头扭向一边。
贝妮蒂克悲痛道:“我好喜欢你们三人在一起的颜色,它就像一副美丽和谐的水彩画。”
这一瞬间,扭曲的笑容从爱德华的脸上消失了。他的意识被拉进往昔温暖的回忆。这时,只见一道银色巨影从窗外跃进屋内。
“卢多维克!”
卢多维克扑向马特乌什,一口咬碎了他了右手腕。只听得马特乌什一声惨叫,随即欲用左手的锯剑反击。银狼却不给其机会,把他横拖倒拽,最后一把甩出门外。爱德华见势不妙,抓起一杆枪刺向卢多维克。不料,希格尔抓起一旁切水果的匕首,刺进了他他手背。爱德华反射性地转刺向希格尔。枪头只擦过希格尔的脸,留下一道伤痕。爱德华大惊,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