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古伦贝鲁多留宿在诺德城内的一间客房内。为了照顾体形巨大的古伦贝鲁多,客房的天花板被加高,门框也被加宽。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古伦贝鲁多应声答道:“请进。”,只见穿着单薄的芙尔妲公妃静静地步入室内。
“公妃殿下。”
“我马上就不是公妃了,再过不久,我就是你的了。”
古伦贝鲁多坦率地答道:“恕我失礼,但于此事,我尚还有许多不解之处。”
“我也和你一样。”
“公妃殿下?”
“我不明白,你是嫌弃我,还是不知为什么那人会想将王位让与你。”
古伦贝鲁多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您…就一点不爱大公吗?”
“只要能保住霍尔沃森家,我必须得到大公的助力。”
霍尔沃森家凭借海运发轫,是王室的御用商人。一旦失去与王室深厚的政治关系,家族将瞬息倾塌。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要强迫自己明白,骑士团长殿下。”
“我妈只要求我,叫我变得更强。”
“可怜的孩子,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
说着,芙尔妲一件件地褪下了衣物,裸露出丰满肉感,喜好男色的肉体。古伦贝鲁多慌忙制止道:“快停下,您可是爱德华的母亲。”
“不碍事,大公已与我断绝了关系,他明摆着在暗地里打算盘。为了活命,我也只得这样做。”
芙尔妲灵巧地摆开古伦贝鲁多的手,脱至一丝不挂,她还不满足,又要来脱古伦贝鲁多的衣服。古伦贝鲁多身着粗布棉衣,只轻解腰带,衣物便刷地掉在地上。贵族们会穿上遮阴布,紧身裤等内衣。但古伦贝鲁多却倒嫌麻烦,只脱去衣服,扯下腰布,便已全身赤裸。
“啊,真是巨大。”
古伦贝鲁多的巨根与他的体格却是相称,巨根逐渐粗硬,虽还未十分挺立,却已比普通男子大上数圈。
“再让它变得大一些,女人那儿大的可以容婴儿通过。”
芙尔妲用挺翘的乳头在古伦贝鲁多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快感传遍全身,古伦贝鲁多只觉全身的血液集聚向裆间,为了弥补体形上的差距,芙尔妲用上全身来服侍古伦贝鲁多。随着体内血液沸腾,古伦贝鲁多也愈发觉得茫然无措。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感觉自己在做一件错事,迷失了自己的道路。
芙尔妲看透了古伦贝鲁多。始初她以为,既然人皆称其火龙,那定是位丈夫壮士。却没想到,他身心竟如少年般清纯。她心想:此事有望,只要我好言劝慰,再用这身体好好服侍他,没有降不下这男人的道理。只不过他单纯幼稚,一时倒还难上我的钩。但这无碍,我已是算无遗策。
芙尔妲暗自窃喜,原来企图暗杀古伦贝鲁多的至爱——贝妮蒂克的人,竟是她。
爱德华在首都诺德内东奔西走,挨个向熟人探寻,冀望寻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疑惑不解:哈康大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他自负自己是火龙巢穴的智囊,他曾在心内发誓,要永远保护古伦贝鲁多与发小希格尔。
爱德华急急走向古伦贝鲁多所在的客房,想同其谈论诸多事宜。可在这时,却看见古伦贝鲁多只扎着一块腰布,朝着另一边逃去。爱德华来到客房,从门缝间窥视,只看见母亲赤裸的身姿。他进入屋内,反手锁上房门。两人呆望对视良久后,芙尔妲起身收拾衣物,她脸颊微红,如同处女一般。
芙尔妲双眼迷离,引得爱德华瞬间激怒道:“你怎么会这幅样子?”
“这还用问吗,我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你怎么会懂呢?”
“你说我不懂?”爱德华愈发愤怒,迄今压抑在心底的激情瞬间爆发,如同大坝决堤。他忍不住破口骂道:
“你是婊子吗?我是婊子生的吗?”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过多少?”
“这家要毁,就让它毁。既然家纹要靠你去卖才留的下来,那倒不如被路边的马粪淹了得了。”
爱德华步步逼向芙尔妲,突然双手擒住她的双肩,一把推倒。芙尔妲这才面露惊恐。
“你知道我在尤达那儿都遭了些什么吗!”
“听我说…听我说…”
“结果到头来,你竟和我的朋友……”
残忍薄情的父亲将儿子贬得一文不值。
淫母为了欲望,姿意乱交。
情分意离的家族血亲。
这该死的世界!
爱德华原本擒在母亲肩上的手,不觉间掐到了脖子上。这十几年间,他用这双手杀了数百名敌人,但却是第一次用手将人掐死。他的双手深深地咬进皮肤血肉,甚至能感觉直抓颈骨。母亲拼命地想掰开爱德华的手,用指甲抓出血痕,而手却纹丝未动。爱德华愈发用力,只要他轻扭脖颈,便能折断颈骨。但此刻他气血上头,毫无理智可言,那还想得到这些?
芙尔妲双目翻白,眼内出现点点血珠。颈动脉与气管被外力压迫,致使血液无法回流,竟挤破了细小的血管,迸射出来。她脸面淤青,手脚停止了挣扎,逐渐软弱下去。
爱德华松开手,之间芙尔妲如同一具人偶倒落下去,头重重地砸在地面,也发不出一点哀号。她早已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