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妃殿下。”
芙尔妲笑脸道:“爱德华,听说你们又打胜仗了。”
“是,火龙巢穴安然无恙。”
大公不悦地一哼。爱德华纳闷,为何儿子打了胜仗,他却毫不欢喜。
“为了再取胜果,我随后也会前往火龙巢穴。”
爱德华大吃一惊道:“母亲也要去吗?”
“从诺德到那儿,也不需走太多路。”
“是,母亲说的是。”。爱德华这下明白,哈康原来是因此不悦。坊间流有不少污蔑哈康的传言,最不留口德的,竟说公妃现在想给古伦贝鲁多生孩子。
古伦贝鲁多现在是火龙巢穴的城主。他的骑士团所向披靡,同其他贵族将军一样,也得以在诺德内领有一处宅邸。但他最近几乎不回这里,不是在火龙巢穴,就是到了镇火宫。
在火龙要塞的城墙内侧,建有一排官兵的宿舍。其中也有火龙巢穴的前城主——基尔斯顿将军的居所。基尔斯顿长年战斗在抵抗尤达的最前线,直到古伦贝鲁多继任,才得以退居二线,一年中的大半,都是在诺德或镇火宫度过的。虽然走动渐疏,却不忘定期探访火龙巢穴,目的只为了看一看古伦贝鲁多。
基尔斯顿驰骋沙场,声名远扬。每当他到来,全体将士无不欢喜雀跃。更别提刚打了胜仗,正是高兴的时候。众人围聚到一块,欢迎基尔斯顿。基尔斯顿下马,对着一众官兵慰问道:
“这一仗,打得漂亮!尤达人也该知道,我们可不是快好啃的骨头!”
“为了基尔斯顿将军!”
希格尔也混在一众士兵内。她身为步兵队长,英姿飒爽,让人不忍移开双眼。
“希格尔,我听说你也越来越能干了。”
“将军过奖。我还尚需磨练。”
基尔斯顿与希格尔一同向城堡主楼行去。这是一座四方五层的石制建筑,一条旋梯直通上下。在主楼楼顶,古伦贝鲁多赤裸上身,正用一块干布擦汗。
“万分抱歉,我刚才正在锻炼。”
古伦贝鲁多总是在主楼内的一间房间内锻炼。他曾举起一坨重大两百千克的铁块与铁棒,令人叫绝。巨人古伦贝鲁多在锻炼时,只是抬举挥舞重物,直至汗流浃背。在格兰特公国内,除了巨熊或公牛,已无人堪当古伦贝鲁多的陪练。
“无用客气。谁叫我不请自来呐。”
“有何要事吗?”
基尔斯顿一脸无奈道:“倒也说不上是什么急事。你也听说了吧,最近在诺德发生了数起凶杀案,手段残忍猎奇。”
“我已有所耳闻。”希格尔说道,“据我看,凶犯手法熟练,很可能是某位权势贵族在背后买凶杀人。”
“嗯……”
“基尔斯顿将军,莫非你已经对凶犯有了些眉目?”
“希格尔,你看得可有点透啊。”
“我不过在妄自猜测罢了。”
“不错,不错。”
这时,爱德华也走了进来。
“稀客稀客呀,基尔斯顿将军。”
“爱德华,你也来了。”
爱德华,希格尔与古伦贝鲁多站在一处,基尔斯顿亲切地笑道:
“你们三个可真像兄妹啊。”,希格尔一听,害羞地望着古伦贝鲁多。爱德华暗自在心中比较她们两个。
“其实,是我母亲想要来访问火龙巢穴。说是为了庆祝打了胜仗。”
古伦贝鲁多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会安排迎接。”
爱德华忙忙摆手道:“不过是私访,私访。”
“正好借着公妃来访,将军大人也在,大家也难得能聚一聚。”希格尔拍了拍古伦贝鲁多与爱德华的肩道:“好好喝一杯吧!”
“酒真奇怪。”古伦贝鲁多说道,“又没多好喝,为什么还有人会喝醉?”
爱德华苦笑道:“也就你人,才能把酒当水喝了。”
为了准备晚餐,众人从附近的森林内猎了一头野猪。若是古伦贝鲁多,一两条猪腿不过是塞牙缝,就连腿骨都能咬的粉碎。但看基尔斯顿,却是三杯就倒。看来,这驰骋沙场的汉子,也见不得个个酒量过人。基尔斯顿喝得酩酊大醉,搭着古伦贝鲁多说道:“论关系,你也算老夫半个儿子。干啥不叫我爹呀?”“基尔斯顿将军,您喝醉了。”“住口!别叫将军,叫爹!”“可这……”
希格尔与爱德华出了食堂,只留基尔斯顿与古伦贝鲁多独处。因为这是基尔斯顿最高兴的时候。他们俩登上主楼的瞭望台。此时已至深夜,火龙巢穴建在山坳之间,一眼望去,仿佛苍穹被群山切分间隔。在城堡内,士兵们绕着篝火,围坐着饮酒取乐。中间既有古伦贝鲁多的部下,也有爱德华的将领,希格尔的兵卒。无一不是他们一手抬举提拔的优秀士兵。
“希格尔。”爱德华不知为何,忽然喊出了她的名字。但也不能说毫无缘由,只不过一时想不出接着该说什么。再遇到古伦贝鲁多之前,两人就是要好的青梅竹马。在被尤达俘虏之前,两家父母还隐约有意撮合两人,结为连发。与古伦贝鲁多相遇,芙尔妲再婚,从军,这些繁杂琐事扰的他稀里糊涂。
“怎么了?”
“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其实自己只想赞一句,希格尔,你现在长得真美。相比之下,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