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乌黑长发,直比作那万顷的波浪。
这下,阿贝卡斯西又说起他的口头禅
“好不听话!为师好伤心呐!”
“啊!”
阿贝卡斯西一把掐住刚才那名对尤达神抱怨牢骚的少年的头,在这巨汉的手中,这少年竟成了一具玩偶。
“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边。”
“没有,我刚才……什么也没讲。”
阿贝卡斯一手拎起这少年,堆满淫笑道“什么也没讲?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只听古伦贝鲁多起身喊道:“住手!”
即使在受洗脑改造的时候,古伦贝鲁多也得戴着那套枷锁。周围人见他鲁莽冲撞,开始骚动起来。只有爱德华面露苦笑,不像其他普通的少年。
“嗯?凭什么?”
话音未落,阿贝卡斯西便拧断了手中少年的头颅。筋骨寸裂,发出一声闷响,肌肤互错,拧作一团扭曲。少年的头竟被他拧转两周,脸上表情凝固,露出惊恐之色。
“没有能耐还想造反,这种人只有死路一条。”,说着,他步步走向古伦贝鲁多道:
“我看,你倒是有些造反的能耐,今天先放你一马。”
“混蛋……”
“古伦贝鲁多,冷静下来!”
爱德华一把拽住古伦贝鲁多的臂腕。古伦贝鲁多暗惊,没料到爱德华这般力大,竟抓得他动弹不得。爱德华在他耳边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贝卡斯西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
古伦贝鲁多心想:如果现在逞强争胜,爱德华也可能被一并杀死。想到这里,古伦贝鲁多低下头,返回席坐。
“很好。”说完,阿贝卡斯西便离开了会场。
古伦贝鲁多忍不住向爱德华质问道:
“你为啥要拦我?”
“我先前讲过,这种时候我们更要互相帮助。”
“而且,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一定会成为我们精神的支柱。”
这群少年俘虏白天粒米未进,待至夜晚,一个个皆饥饿难忍。那阿贝卡斯西准备了丰盛豪华的美食,却不与他们吃。只见那群尤达士兵大快朵颐,好不痛快!馋的那些孩子看得直啃指头。
“只要信仰尤达真神,就可以吃好的,喝好的。”阿贝卡斯西说道,“还能住好的,睡好的。只要谁舍掉格兰特的神,我就让他肚子吃饱!你觉得呢,古伦贝鲁多?”
古伦贝鲁多听到他叫到自己,不屑地走上前去。他身戴枷锁,阿贝卡斯西身边又有侍卫保护,即便靠近他,也难找到机会,能趁机给他致命一击。
“你身子这么壮,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吧?”
说着,阿贝卡斯西拿着一块烤得金黄香酥的鸡骨肉,在古伦贝鲁多的眼前显摆晃悠。其他孩子都暗吞口水,馋虫拱动。可古伦贝鲁多却面无表情地说道:
“猪饲料。”
他这番话,惊得全场肃然寂静。
阿贝卡斯西笑道:
“再说一边试试?”
其他的少年个个心惊胆战,回想起白天那位头颅被拧断的少年的惨象。
古伦贝鲁多只字不改,又重复道:
“猪饲料。”
阿贝卡斯西原本打算,要是古伦贝鲁流露丝毫畏色,就杀了他。但古伦贝鲁多不吭不卑,直面相对,这反而让他转危为安。其他孩子亦被古伦贝鲁多的坚毅所打动,如果此刻杀了他,只会让古伦贝鲁多成为英雄。可要是连他也投靠尤达,那造成的影响会更为强烈。
说是军训,但练得也是些不上道的东西。在四周手持弓箭的士兵的监视下,少年们用木剑互相操练,却只教授一些基础的技巧,随后让少年们以小组为单位,无休止地进行比赛对抗。不得擅自停息,否则就要挨受鞭打。不论男女,都需习握战斗的技巧。
一名未经世事的少女向教官说道:“我挥不动……”,说完,就被带到不知何处去。等到翌日清晨才再见到。她被用一根绳子绞死在监狱的大门上,尸体全身赤裸,身上布满被男人侵犯的痕迹。一阵围观议论后,尸体被锯成一块块碎肉块,充作了猪饲料。肥猪啃咬少女滚落的头颅,从头骨上撕扯下块块皮肉,引得众多少年狂呕不止。
有的少年染患伤寒泻痢,身子衰弱,却也被迫继续训练。即便裆内已满是粪便,也仍拼命挥舞木剑,惹得尤达士兵在一旁大肆嘲笑。终于有的人难耐酷暑,力尽不支。尤达士兵就把他当作肉靶子来,引弓练箭。他们将其就近绑在一桩木头上,朝些不致命的地方,接连射了有数十箭。嘴里还说道:“我们也不想做这事儿啊。”一些勇气稍欠的少年忍耐不住,便投靠了尤达军。
“那些醒悟的孩子,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了。他们会受到正规的尤达教育,美好的生活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见了这些景象,爱德华心想:不如我假装归顺尤达,倒也是个主意。万不能白白的死在这里。爱德华确信,尤达人现在还不打算杀他。
爱德华的母亲是大公新迎娶的公后。大公和她曾维持了多年的情人关系,直到爱德华被俘获前不久,才正式决定结婚。在这之前,爱德华只得隐去父名,直到最近,他才敢挺起胸膛地走上街去。他在继承王位的序位中居于末尾,依照王室的决定,他不能使用格兰特姓,而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