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这个城市的问题。你搞错应该重视的事情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讨伐【龙公】啊。」
「…………」
「作为妻子,你应该先消除我的担忧。这也跟保护城市息息相关喔。」
「……我明白了。」
梅儿沮丧地垮下肩膀轻轻点头。当备人用围巾擦拭著梅儿被雨淋湿的脸时——
(啊,是团长。)
拜耳巴卡正好朝这边走来。
看来他好像刚回北门的样子。想必那位老将一定留在南门持续警戒到最后吧。
部队长们立刻冲上前去,在拜耳巴卡面前立定站好。
「团长!尽管让亚人突破了北门,我们最后还是成功守住了!」
「敌人悉数歼灭!虽然【龙公】曾经现身,但也顺利击退了!与格尼西切交手的是新来的少年——」
「我知道。是备人吧。」
听到拜耳巴卡意外提到自己的名字,备人立刻迈步走到他身边。
「团长啊,方便打扰一下吗?」
注意到备人后,部队长们随即让出一条路。看到尾随备人的梅儿,他们突然紧张了起来。不过团长一出声制止,他们便乖乖退下了。
「备人,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呢,我得谢谢你才行。」
见拜耳巴卡露出笑容致谢,备人迅速地摇了摇头。
「不,让敌人入侵城市是我的失误。我必须为此道歉才行。」
「说这什么话。你不是挺身反抗了【龙公】吗?我没有道理要责怪你。」
「非常感谢你的体谅。对了,团长。关于战斗前跟你提过的事情。」
「嗯?」
「我说战斗结束后有话要跟你说。」
「啊啊,你确实这么说过……什么事?」
面对伸手捻胡的拜耳巴卡,备人准备再度开口切入正题。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梅儿主动站出来向团长深深低下了头。
「对不起,拜耳巴卡团长。我擅自离开了牢房。」
「你……」
「您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一想到应该先保护那托亚,就算知道这么做很乱来,我还是忍不住行动了。」
「虽然我赞许诚实以告的行径,但你得更明白自己的立场才行。」
拜耳巴卡冷淡地这么说完,接著以严厉的目光锁定了备人。
「备人,你要说的话跟她的待遇有关吗?」
「正是如此。关于副长等人遇害一案,其实我有件事情瞒著团长。那就是——」
当备人正打算接著说下去时,又有人插嘴打断了他。
「——是我杀了谬得他们。」
听了这句话,所有人都惊讶地回过头去。
不出所料,在那里的果然是消失的黑衣女忍者。
「云、云雀小姐……?」
云雀无视困惑的梅儿,径自站到拜耳巴卡面前。
「那不是餐厅的服务生吗?」「嗯,印象中好像叫做小忍……」「可是她给人的感觉……」周围可以听见部队长们七嘴八舌地低声交谈。
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反应。毕竟云雀已经卸下假面具,完全恢复忍者的原貌了。
「你说你杀了谬得他们?」
面对拜耳巴卡的质问,云雀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没错。军团调查得太随便了。那女孩跟事件无关……只是碰巧出现在现场而已。」
「就算人是你杀的好了,理由又是什么呢。」
「只能说是我个人的因素吧。」
见云雀粗鲁地这么断言,梅儿连忙插嘴说:
「拜耳巴卡团长!虽然这事难以启齿……其实谬得先生他们是背信者。」
「…………」
「他们定期绑架居民献给格尼西切。这就是……那托亚『神隐事件』的真相。」
「你说背信者?」
拜耳巴卡与部队长们都说不出话来了。
银发少女对著他们死命地接著说:
「杀人现场应该有位昏倒的年轻女性才对。她不就是被谬得先生他们带走的吗?」
拜耳巴卡确认似地将视线投向部队长们。
其中一人见状,脸色苍白地答道:
「她确实指证说『谬得副长找我出去。我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突然间就失去意识了』。不过好像没有针对被找出去一事详加追问的样子……」
「是要把她当成格尼西切的供品吗?」
当老将低声沉吟时,备人也趁势逼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