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吗?
但那群人明明是以炒热气氛为乐,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培恩萨及幕后主使的目的,似乎是打算让我们承受不可治愈的伤势,藉此掌控全局。」
「是啊。若我们就此死亡那最好,威胁我方加入他们麾下也不失为一个方法。」
「……前提是不可治疗的武器能够奏效。」
「说得没错,也得考量到我们能否采取有效措施。」
遗憾的是,我能够治疗这伤势,因此培恩萨可说是白费工夫了。不过,除了我们以外的人恐怕都必死无疑,著实是一大威胁。
「若通知诸国培恩萨已经与自封神祇者勾结,并呼吁大家驱除他们,我方应该也可以组织联军……然而实际上却很困难。」
梅蒂紧皱眉头,她的表情与考量作战计画时的垃圾十分相似。
「有些国家应该会挺身而出……但幕后主使实在太过强大,害怕提倡大义而惹来杀身之祸,并因此选择投降的国家恐怕也不在少数。」
既然如此,联军便称不上是明智的手段了。
培恩萨已与绝对的强者联手,然而能够抹杀那些强者的我们却无法抵制培恩萨,届时想必会因此而饱受责难。
至于培恩萨是否会大肆宣扬此事,机率各半吧。
看来我必须和守等人拟定作战计画,才能应对这个状况。
总而言之,这下子已不是单纯拉拢弓之勇者便能解决的问题了。
「没能从持斧的勇者口中打听到详细的强化方法,实在可惜。」
「即使打听到了方法,也未必与未来的斧之眷属器相同。」
「问题就在这里……」
半信半疑的话便不会产生强化反应。若能够确信斧的强化方法相同就好,不过……
「不过,我想他们信任的圣武器勇者应该是剑之勇者。」
「……毫无疑问。」
与并非转生者的勇者认真对决,简直麻烦到令人烦躁不已。
如果可以像垃圾或拉尔那样,透过对话寻求双方妥协的点倒还好。但既然圣武器勇者被当作人质,想必将是难上加难。
不过……敌方的策略仍有破绽。既然他们以人质要胁,那么我方也具备应对手段。
只要设法救出人质,勇者们便会直接成为我们的助力。
「不能一个劲地防守,事到如今我们非得发动攻势不可。」
「是啊……看来比起圣地,培恩萨似乎把尚文你们视为优先处理对象。」
「其他人没事吧?弗乌尔恐怕也是他们的目标。」
无法呼叫其他拉芙种,也令我相当在意。
「真令人担心,快走吧!」
就这样,我们前往确认其他巡逻队伍及村子的状况。
「你们没事吧!?」
我们一返回村子,随即看见了战斗痕迹。
弗乌尔鲜血淋漓地瘫坐于入口处,小咪则在他身后。守等人、拉托与霍伦正在帮大家处理伤口。
「啊,是大哥你们啊。我们没事……没有人身亡。敌方拿著传闻中的诡异武器袭击村子,大家共同对峙一阵子之后,对方一看见远方射出的照明弹就离开了。」
我确认弗乌尔的伤势。
既然没有处理伤口,就表示那是不可治疗的伤。
「看来培恩萨的目的似乎是让我军负伤并且弱化。是未来的盾之勇者你们逼退敌人的吧?他们似乎交换了什么情报。」
「恐怕是吧。有手持眷属器的勇者攻打这里吗?」
「你们那里有这样的人物?」
照这样看来,被胁迫的勇者仅有四人。
应该是我们逼退敌人,又赶往炼那里之后,才迫使所有部队一起撤离吧。
「谈话之前先处理伤势。把不可治疗的人全部聚集起来……一口气治疗比较快。」
就这样,解除不可治疗的伤势之后,我们便展开了讨论。
「伤患比想像中更少。」
伤势较重的主要是弗乌尔及霍伦,其他人几乎没有大碍。
「快被击中时,小咪都会撑开身体守护大家。」
哦,用那黏土般的身体当作防壁,看来效果卓越。
只不过……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它体积有点缩小了。
「拉芙~」
「我们请大家穿上试作品小咪背心来防守。」
拉托指向战斗后遭废弃的物体。
那是如垃圾山一般的血红色肉团。
「即使如此还是会被贯穿,或者因为攻击过于集中,导致背心脱落。」
「本人倒是觉得幸好没有酿成大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