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若能顺利与绊会合,试著剥夺这家伙的权限应该比较好。
如果是问题行动过于醒目的眷属器持有者,理应不会被眷属器接受。
「误以为想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人是你吧。」
『我是勇者』的说词可无法构成免罪符,况且就算想谴责对方的所作所为,也得视情况而定。
「啰嗦、闭嘴,我懒得听你狡辩。」
最后仍表现出不肯与我方协商的态度吗?
我明明才反呛了几句而已……看来他只是个爱装知性的小鬼。
「你刚刚有提到,自己很诚心诚意地面对我们的质疑对吧?但在我看来,你的对应表现根本称不上具备任何诚意。」
他应该听得懂我想表达什么吧?我想搞清楚你跟有问题的另一群人有何差异。
据说杀害四圣勇者的凶手是眷属器持有者。
假如是单独一名眷属器持有者的犯案行径,那葛拉丝等人照理说会锁定该名元凶展开追缉。
而除了持有者不详且行踪成谜的镜与书这两种眷属器之外,眼前这个叫宫地的乐器勇者,也被视为杀害四圣勇者的嫌犯。由葛拉丝方才的发言也可证实这点。
「现在你非做不可的行动,就是当场公开情报。假如毫无头绪,你就应该作出『既然遭到怀疑,那请容我好好解释。至于式神究竟侦测到什么东西,我也会赶紧查明原因』……之类的回应才对吧?反之,倘若你有什么杀害四圣勇者的正当理由,也该趁现在说清楚。」
如同先前遭诅咒侵袭的炼、树及元康那样。
假设是四圣勇者宣称要征服世界并主动来袭,要求你成为属下,而你迫于无奈展开反击,那也无可奈何。
「只是因为那家伙太过混帐,我顺手干掉他了。」
「所以我想知道你口中的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样的混帐啊。难道他意图征服世界?」
「谁叫那家伙得意忘形地声称自己很强,我就让他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厉害。」
「……简直不像话。我完全看不出他跟你之间有何差别。你根本不用杀死他吧?」
只为了争论谁强谁弱就痛下杀手,连我都傻眼倒无言以对啊。
「愈弱的家伙就愈爱成群结队地取暖、讲大话。真有意见的话,就该打赢我再说。」
这家伙完全沉溺于力量之中,大概认为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没关系吧。
假如对方是四圣勇者,我或许会竭尽所能地设法说服他,并要求对方认真投入对抗浪潮的战役。
结果这家伙居然杀害四圣勇者,作出了跟勇者身分背道而驰的荒唐行径。
「……认为只要拥有力量,就能为所欲为的想法是错误的。」
此时,树喃喃自语似地说道。
我看著树所在的方位,只见树露出蔑视的眼神看著宫地。
「缺乏正义的力量是暴力。请告诉我,你为何试图以诉诸力量的方式解决问题呢?」
「啊?你说那什么鬼话?我只是觉得那家伙太烦,才靠实力要他闭嘴而已!力量当然就是正义!」
「……是吗?那为了抵抗你所推崇的暴力,我们便依照你的法则展现力量吧。有什么话都等获胜后再说。这样可以吗?尚文先生。」
「我本来就打算这样做。对方好像也迫不及待了。」
我点了点头,树旋即开始咏唱魔法。
而我、拉芙塔莉雅及葛拉丝也同时摆出应战架势。
天启灵光X依然处于有效状态。
『我,弓之勇者在此号令天地、斩除定理、重系真理、排除所有弊害。龙脉之力啊,与吾之魔力及勇者之力一同构成力量,身为力量根源的勇者在此号令。再次解读森罗万象,降低对象的所有──』
就在我们以树的魔法为开战信号,提高警觉,防范宫地等人的先制攻击之时──
「呵呵呵……」
只见宫地取出一张纸牌,使劲紧握于手心。
下一瞬间,一股不明力量自我们的后方透体而过。
硬要举例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元康施展妒恨领域或诱惑领域等诅咒技能的触感!
随后──我拿著盾牌的那只手臂,彷佛遭受巨力冲击似地被猛然一扯。
「呜喔!」
树似乎也一样,他手上那把切换成枪械的弓也受到外力猛烈拉扯。
怎、怎么回事?我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只觉手臂传来物体脱落的感觉,我连忙望向盾牌。
下一刻……盾牌从我手中被震飞,在半空中不停打转。
接著盾牌化作一道光芒飞回我手上,变成一个小巧的装饰品。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哈哈哈哈──!哎呀,你露出那么蠢的表情,让我实在忍不住笑意啊!」
宫地用手撩起头发,放声大笑。
「尚、尚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