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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意亚朵拉小姐对尚文大人那份期盼所包含的意义。可是……亚朵
拉小姐,那样一来也等于是忽略了尚文大人的想法呢。」
拉芙塔莉雅这番话,使得亚朵拉露出了紧咬嘴唇的懊悔神情。
真搞不懂这有什么好懊悔的。
「尚文大人……纵使有人在今后的战役当中不幸丧生,也请您切勿认为是
自己没能保护好对方。而自我谴责。」(flag)
这句话透着一股坚定的意志,令我完全无法忽视。
亚朵拉试图明确地表达出身为守护者,以及被守护者的两种不同感受。
「一个只能接受他人付出之人,会变得极其凄惨落魄。我再也不想品尝那
种……只能向下沉沦。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正逐渐沉沦的滋味了。」
「……嗯。」
她说的并没有错。上一次、上上一次、甚至在更久以前的战役,都造成了
相当惨重的伤亡。
我虽然尽可能地试图营救,却不能否定自己仍然力有未逮。
只是,所谓向下沉沦之类的发言,就跟亚朵拉全面否定我的所作所为-
样。
要是无论做什么都被夸奖很厉害、很了不起,只会让人沉沦到老样子泥
沼。产生『不管做什么都无妨」的念头。
我猜京搞不好就是在那种凡事都备受称赞的环境中,走向沉沦之路的家
伙。
听说他原本是个天才,或许就是那样沉沦的吧。
兄长大人……我己不再是只能接受兄长大人付出的人。我会如同兄长大人
及尚文大人那像,设法保护众人。」
「亚朵拉,你这话是……」
「兄长大人……是否怀着只要我平安无事,其他人就算受伤也没关系的想
法?」
「――!?」
佛乌鲁顿时无言以对。
嗯,佛乌鲁确实有只顾亚朵拉,不管其他人死活的倾向。
「我再也不想见到这样自私的兄长大人。只不过这并非我有资格说出口的
话。请恕我先行告退。」
语毕,亚朵拉带着有点伤心的表情离开现场。
「我……满脑子只想着亚朵拉的事?哪我之所以对亚朵拉执着于这家伙
的神态感到不耐烦从背后的真正理由是……」
「怎么了?」
我对茫然若失的佛乌鲁挥了挥手,这才回过神来的佛乌鲁就这么带着一
张臭脸,同样转身离开现场。
真的这算什么啊?
「对尚文大人的依赖心态……」
拉芙塔莉雅好像也陷入沉思,这真是那么值得烦恼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