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佛乌鲁获得老太婆的真传资格,返回村庄报到。
成了勇者部下的小毛头们个个进步神速,连老太婆都引以为傲。
在盾之勇者的强化方法里头也有类似技能,这该不会是受到我的影响吧?
「兄长大人!我也想参战!」
「不行!」
之后亚朵拉就一直与佛乌鲁展开这样没完没了的问答。
看样子即便是亚朵拉,也并不打算采取非常手段――突然袭击佛乌鲁,让他
就此闭嘴――解决问题。
要是她真的这么做,我就绝对不会允许她参战。
那家伙一点都不可靠。
只要一碰到攸关我生命安危的事情,亚朵拉就会表现出坚持己见的一面。
她奉行视我为绝对至上之主义。
然我原本有点憧憬能够令女孩子盲目崇拜,但实际上亲自经历后,我发现自
己反而变得担心这个崇拜我的小女孩。
我是个坏人,向来习惯幸灾乐祸,老实讲,我大概早己没资格成为他人崇拜
的对象了,
一个为了让奴隶们自愿冒险而出手培训他们的坏人,要成家立业……简直毫
无道理不是吗?
因此我选择默默旁观佛乌鲁与亚朵拉的争论。
「我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恳求了,还是不行吗?」
「当然,亚朵拉。我不能带你前往那么危险的地方。」
「兄长大人,这世上没有不危险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发
生什么意外而死于非命。」
「错,最起码只要留在这里,就能确保你安全无虞。」
「……真的是这样吗?说不定有人会趁尚文大人外出时对河川下毒;也有可
能遭到突然爆发的瘟疫侵袭而丧命:搞不好会有嫉妒尚文大人活跃表现的匪
徒攻打村庄,导致留在村里的我遭到波及。」
她真是搬出了有够极端的例子啊。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发生这种情形吧?
对河川下毒……那可是超越道德界线的残忍行径。
日后再找拉托一起在河边种植净化水源用的生化植株好了。
「少强词夺理!」
「我只是想表达所谓的安全只是幻想。我只是想守护尚文大人远离这些不幸!
像我方才提及的可能性,其实也能套用在尚文大人身上。当我没能随侍在侧
时,说不定会突然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流矢射击尚文大人啊。」
咦?连我遭到波及的情况也算数吗?
好夸张的借口
这可是异世界呢,区区流矢怎么可能杀得死盾之勇者。
「我己不再是只能任人守护的存在!请给我也能参战的机会。」
「就跟你说不行,你听不服吗?」
「我一点也不弱!」
「那种自大心态最容易惹祸上身!」
真是够了……一直争论不休啊。
但我就算在这节骨眼插嘴,八成也协调不出好结果,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就算以年龄为借口否决亚朵拉,可是除了亚朵拉以外,也有不少实际年龄只
是小孩子的同伴参与战役啊。
……尽管现在才注愈到太晚了,但我岂不是个相当糟糕的邪魔歪道?
「……我们的意见毫无交集呢,亚朵拉。」
「是的。」
「那么,身为继承了白虎血统之人,相信你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吧?」
佛乌鲁对亚朵拉摆出紧握双拳的应战架势,释出杀气。
喂喂,兄妹要干嘛?
「当然,为了贯彻意志……就让我展现实力争取兄长大人的认同。」
「被我打败就必须遵守这项约定呢。我就是为此而外出修行。」
「我绝不食言。要是败在兄长大人手下,那我根本没资格讲出『尚文大人由我
保护」这话。」
这算什么结论
或者说,我好像经常听见佛乌兽与亚朵拉要进行对决的。
印象中只要跟拉芙塔莉雅联手,佛乌鲁基本上都能取胜。
我不经意地转移视线望向拉芙塔莉雅。
「佛乌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