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伴随著强烈冲击飞往漆黑的小巷弄之中。
最后传来一阵撞上墙壁的闷响……现场恢复一片寂静。
「差不多就这样吧——」
娜迪雅灵巧地转动鱼叉,彷佛表示获胜得轻而易举,然后重新把鱼叉收回背上。
「这下子你应该就懂了吧?」
「……的确。」
不战而胜的理由是趁赛前偷袭对方选手吗?
结果导致对手无力上场应战……感觉大概也有人因此无法东山再起,或赔上性命吧。
或许会发生被反将一军的情况,总之意思就是——像这样趁赛前发动偷袭的败类也不少。
毕竟是牵涉到钜额赌金的非法地下大赛嘛。
我懂了,之所以能在开赛前赌谁会赢,是因为有人连比赛都来不及打就被淘汰出局。
原来如此啊,因为选手弃权也无妨,才纳入允许事前下注的制度吗?
大赛赌博的信用何在?还真亏这种大赛能够吸引到赌徒捧场呢。
「小洛克的战法固然也不差,但展现足以让对手自觉无法取胜而放弃参赛的实力也是一招唷!」
「否则就会被这种麻烦的败类盯上吗?」
「毕竟事关金钱,也不是所有人都肯轻言放弃啊——」
但话说回来……这个女人的实力格外强悍呢。原来她并非只是个单纯的酒鬼啊。
「他们会不择手段、千方百计地设法偷袭,所以你必须提高警觉才行唷。要是在那种地方漫不经心的话,就形同像公开宣布『请攻击我』一样唷。即便对手是大姊姊也一样。」
娜迪雅不知为何握住我的手。
「照这逻辑来看,你好像也会为了取胜而不择手段吧。」
「是啊,我已经对小洛克动过一次手脚啰!」
啊?这家伙对我做了什么?
是刚刚企图利用魔法顺便害我触电吗?
只可惜就算被流弹打中我也不痛不痒。
还是说她在酒里下毒了?
但我具有鉴定毒物的技能,自然不可能浑然不觉。
实际上,拜盾牌的技能所赐,想暗杀我几乎形同不可能的任务。
在这样的状况下,这家伙还能对我动什么手脚啊?
当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娜迪雅又莫名其妙地抓起我的手碰她的胸部。
胸部应该算是相当有料吧?看起来或许比拉芙塔莉雅还丰满。
仔细想想,这搞不好是我头一次触摸女人的胸部。
「大姊姊的胸脯——」
……这女人是笨蛋不成吗?原本对她即将萌生的少许好感瞬间枯萎。
我使劲甩开被抓住的手。
「哎唷?」
「所以呢?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
「这个嘛——这次就为了赎罪,而由姊姊我主动来个爱的告白啰!」
「你再不停止开玩笑的话,我要闪人了。」
「小洛克真是正经耶——」
女酒鬼开朗地呵呵大笑,如此说道。
真希望她能适可而止一点啊……
「其实大姊姊我刚才在小洛克的酒里加了一颗露格露果啦。」
「喔……搞什么鬼,原来只是那种程度的小把戏啊。」
「连暗杀时也会用上露格露果耶——?特别是在酒馆。」
好像是把露格露果用水稀释当成饮料。
也是一款不知为何在经商期间,每到一处就会有乡民拿给我验明正身的水果。
原来如此,对我而言如果不能构成毒素,盾牌就不会产生反应。
想不到露格露果居然还有这种用法。
这可是凌驾于砒霜之上,可以直接用来暗杀的致命水果不是吗?
只是我因为体质因素而完全不受影响。
娜迪雅迅速抱住我,并轻轻吻了我的耳朵。
「你做什么啊你!」
是打算对我卖弄风骚吗?闹够了没啊!
从我身旁退开的娜迪雅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后,趁著回头看我时,露出不知该说是快活、担心我、或是有所期待的眼神,面带笑容对我如此说道:
「假使可以的话,我祈祷我们别在赛场上碰头。」
语毕,娜迪雅踩著响亮的高跟鞋声,消失在塞鲁托布尔的小巷之中。
「可以的话,挑个适当的时机点宣布弃权吧……」
她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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