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洒水壶吧。诶,设计的好可爱啊。”
后院一角的阳光房建成后,要给室内花草浇水时,就要特地去拿外面那个沾着土的水壶。帮他浇过很多次水的悠里就找到了这个在室内也能轻松使用的水壶。
“这个的话,就算是只放在那边,也会让人觉得环境变得有些精致呢。”
马克西多用非常满意样子的说道。
“你喜欢的话,就好。”
听到悠里的话,“当然,我非常喜欢哟。”马克西多笑了。
“不过,麻烦了啊。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我没有准备什么可以送的礼物啊。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药草倒是可以分给你,但是……。你要在房里种种看么?”
悠里思考了一会,摇头。
“虽然是很有魅力的提议,但是寮里光照不太好,而且还会妨碍到寮友的打扫,还是算了吧。比起这个,如果可以的话,那个”
悠里有些犹豫的说着,把脸转向了刚才读的书。
“关于那本书上的写的,格拉斯顿伯里的发掘调查,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一瞬,马克西多的眼睛微眯了起来。看着悠里的目光似乎是在盘算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表情缓和下来,“可以啊”他做出了承诺。
“我本来就想着总有一天要告诉你,总之,现在告诉你其中的部分内容也没什么关系。”
马克西多迅速准备好香草茶,给自己和悠里各倒了一杯后,再次用舒服的姿势坐到了椅子上、
“接下来,从那一部分先开始呢。”
他把冒着热气的杯子拿到嘴边,似乎是在整理思路。眼镜上蒙上雾气的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让人看不真切起来。
“距今大概百年之前,二十世纪的初期,当时对已经成为废墟的格拉斯顿伯里的修道院遗迹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发掘调查。在那个1908年开始,持续了9年时间的调查中,可以说是取得了例如成功发掘了埃德加礼拜堂等为数众多的成果。”
悠里手中拿着茶杯,一脸认真的听着。
“但是,当时,占据新闻话题的,比起那个调查的具体报告,更多的反而是和那个调查相关的某些人的行动。”
“行动?”
“恩。发掘的前一年,1907年格拉斯顿伯里大修道院发掘作业委员会成立,当时就任委员长的考古学家名叫F·B·Bond(Frederick·Bligh·Bond)的人,和他的朋友John·Alleyne,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开始了格拉斯顿伯里的调查。他们两人都是当时最权威的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心灵研究协会),简称S·P·R的会员,而且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的英国,可以说的全社会都被心灵现象附身的时代,考虑到这点的话,他们会那么做也是理所当然吧。就是说,在进行严密的历史学调查的同时,他们还在和灵界取得通信的情况下,描绘出了在化为废墟之前,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的绘图。”
“和灵界取得通信!?”
马克西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似乎他的朋友Alleyne是一个能自动书记的人呢。邦德(Bond)就是利用他的那种力量,成功的和被认为是曾经的格拉斯顿伯里的修道士的灵取得了接触。和他们接触的灵似乎还时常改变人格,十五世纪初留下了与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相关著作的Johannes·de·Glaston(音译约翰内斯·德·格拉斯顿,实在没找到原名,求科普)——虽然不知道他和传闻中留下的第三本关于修道院的史书《格拉斯顿伯里修道院年代记》的作者[John of Glastonbury(注:第五卷写作约翰·OF·格拉斯顿伯里)]是否是同一人,毕竟John of Glastonbury的真面目、甚至连他写书的年代至今都没有定论呢。另外,还有一论说回应的灵是一名拉丁语中名为[石工约翰内斯]的修道士,对应的现代英语中则读作[Johannes·Bryant]。”
(注:以下摘自维基John of Glastonbury (fl. c. 1340) was a Benedictine monk and chronicler.His real name may have been John Seen.)”
“无论那个,名字都是约翰内斯——约翰啊。”
说到这里,马克西多青紫色的眼睛略带灰暗。他的视线飘忽起来,似乎有些动摇。
“还有”
他压制住自己的迷茫,继续说道。
“灵界通信中情报那让人惊讶的准确性,给他们的发掘工作提供了灵感。邦德他,陆陆续续的发现了许多过去礼拜堂的遗迹。”
“所有的?”
“不。”
马克西多摇了摇头,就像是阐述自己的失败那样,遗憾的说道。
“推进发掘的萨默塞特考古协会,在邦德道出自己在进行心灵调查时,就把他从发掘工作组里除名了。在那之后,邦德在灵界通信中获得的情报没有再被调查下去,留在地面上记号也被变更了。”
“是因为被认为是捏造的情报,所以才不被承认吗?”
“表面上说是因为和土地开发权有所牵连所导致的结果,但是真相谁都不知道。最后他的著作甚至都被禁止在萨默塞特郡的书店贩卖。”
“真是个谜。”
“没错,就是个谜。和他们通信的灵们,似乎还暗示了地下存在纳骨堂一事。那些情报还完全没展开调查,至今似乎还深眠地下。关于那个有一句非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