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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来之前刚刚喝过茶。”
因为打算速战速决,悠里拒绝了他的提案,艾玛索则是“那么,抱歉了我只准备我的自己的份咯”一边如此说道,一边走向放着电热水壶的地方。
“你不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诶,啊啊。因为,我毕竟也是监督生啊,你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
“原来如此。但是,我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你的事了哟。”
“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了正背对着自己说话艾玛索的声音,悠里坐直了问道。他并不是没有兴趣,只是关于自己的传闻从没有什么好的。虽然悠里觉得没什么可听的,但是艾玛索的回答却是和悠里预想中的回答相去甚远。
“迈克尔他,——我指的是迈克尔·桑达斯,你应该认识他吧?”
只在此时艾玛索停顿了一下,回过头问道。悠里点了点头回应。
“当然。”
那个事件之后,和休有肉体关系的他被学校半强制性的请离了。
“那之后,他怎么样了呢?”
“他现在过得很开心哟。我时不时会和他邮件联络。他现在还找到了新的恋人,还老是给我发那种让人读都不想读的写满花痴话的邮件。”
艾玛索满腹牢骚的抱怨时,悠里则是心情有些复杂 地把目光移向了窗的方向。
经过了一段时间。即使是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两人,桑达斯说不定已经把休忘了吧。虽然遗忘对继续活着的人来说是必要的,但是悠里还是觉得有些寂寞。
如果休的灵说想要见桑达斯,自己大概也没办法帮他实现这个愿望吧。
“一脸苦恼的表情呢。”
被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悠里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拿着杯子的艾玛索坐在了自己身边,正用锐利的眼神注视着悠里。
“看样子,你还算是有罪恶感的啊?”
“罪恶感?”
坐在沙发上的悠里一边微微向后退缩,一边和艾玛索对视。
“你说我么?”
“是啊。刚刚话说道一半呢,我以前就知道你的事是因为以前被桑达斯强迫听了你很多事。”
“桑达斯?”
这是第一次听说。悠里皱着眉头说道。
“他为什么会说我的事。在那个事件之前,我和他都没有见过面啊。”
“是没有直接见过面,对吧”
艾玛索把杯子被放在了桌子上,原本说是想喝才泡的咖啡却没怎么减少。艾玛索双手抱臂向沙发背方向倒去,把身体向注视着这一系列动作的悠里那边凑近。
“是阿达姆斯哟。似乎是因为阿达姆斯他总是说起你。说你和贝鲁杰的事。然后桑达斯又强行说给我听。他还顺便向表达了不少醋意呢。我还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啊。不过,我也已经从桑达斯那里拿到相应的报酬了呢。”
说完,艾玛索突然露出了下流的笑容。看到这样的他,悠里又感觉到之前的违和感。悠里皱起了眉头,艾玛索不知是误会了什么,抬起手想要触摸悠里的黑发。
“不必惊讶吧。你不是也是么,在阿达姆斯死了之后,现在还把阿修莱拉进了战局,不是干的相当不错么”
“暂停一下,艾玛索!”
察觉到话题的方向变得有些奇怪,悠里心中警铃大作,慌慌张张从艾玛索身边离开。千钧一发之际逃离了那个向自己伸出的手。他就这么走向那扇把寝室和客厅隔开的房门。
“抱歉,让我看一下你的寝室。”
悠里说出话不知应该说是符合还是不符合现场的氛围,根据听者的判断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引人遐想的句子。说完悠里快步走进了寝室。为了寻找之前在那里存在过的友人的气息,悠里在房中转悠着。
之后当艾玛索想要观察情况,悄悄向寝室看时,看到的是在午后的斜阳中,坐在杂乱的床铺的一角闭着眼睛的悠里。他的眼睛并非完全闭上,而是半闭着,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看到他如此无防备的样子,艾玛索则是保持着一手搭门的姿势呆住了。
传闻中那个一脸乖巧却把维多利亚寮的两大巨头,贝鲁杰和阿修莱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上级生,只身造访自己的房间。艾玛索会以为这是个机会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在实际见面后,从悠里身上他却没有找到一丝传闻中所说的狡猾和老谋深算的影子。更加没有找到传闻中所描述的色气。
在这个属于思春期少年的肮脏的房间里,他酝酿出了简直像是身处教会内一样高洁的氛围。艾玛索下意识的把那里当做了无法踏足的禁地,只能呆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当时房间内的气氛就是这么的静谧,甚至让人觉得无法打扰。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艾玛索虽然很迷惑,但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看着悠里。
当事人悠里则是为了寻找已逝友人的气息,努力的探查着周围的情况。如果休他真的来过这儿,那么一定会留下痕迹。
但是无论怎么找,他都没有发现休留下的痕迹。
(果然,休没有来过这里……)
悠里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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