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无尽的德鲁伊誓约 白衣的贤人

; 大概是暑假期间弄起来的吧?按说要让花草和院子的契合到这种程度,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对。可是现在这里的花草仿佛许久之前就生长在这里一样,全都紧紧地抓住了大地,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而且人呆在这里的话,就觉得精神都仿佛获得了净化,心情说不出的清爽,真的非常不可思议。

  (到底要怎么进行照料,才能形成这样的院子呢?)

  悠里对此产生了兴趣。

  (如果我拜托他的话,他会不会同意让我来这里照顾花草呢?)

  一面考虑着这些事情,他一面拿着摘下的叶子返回室内。然后看到马克西多坐在贝莱多的枕边,和他说着什么。

  “马克西多老师。”

  听到窗边的悠里叫他,马克西多站起来走了过去。

  “谢谢你,佛达姆。”

  “叫我悠里就好。”

  “那么,悠里。可以请你坐在那边等一下吗?”

  马克西多接过悠里采下的叶子,将叶子放进透明的容器中注入刚刚烧好的热水。于是很快就形成了新鲜的药草茶。

  他让贝莱多喝下冒着热气的药草茶,然后就好像事先已经说好一样,把下了病床的贝莱多送出了房间。于是很快就听到了啪嗒啪嗒在走廊上奔跑的声音。

  “马克西多老师,他这是?”

  对此悠里不免感到了惊讶。马克西多说了句,“我会向你说明的”,然后从之前摘下的药草中取出叶子,放进不同的容器,将从瓶中里面取出的干燥花瓣放进容器,倒上了热水。

  这个人感觉上放佛无懈可击呢。悠里忍不住想到。明明看起来不管做什么都漫不经心,可是又不由自主让人联想到久经修炼的仙人。明明让人琢磨不定,可是又存在感十足。对此悠里真是非常羡慕。

  “你比较适合这个吧?因为我用橘皮增田了一点香气……”

  马克西多说着将辈子递给悠里,那里面确实飘散着些许的柑橘香气。

  “啊,好喝。”

  轻轻地抿了一口,悠里不由自主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那就好,那么,关于他的事情。”

  马克西多微微一笑,不过马上就变了个声调,看着贝莱多离去的方向开始讲述。

  “简单来说的话,他的症状是便秘。不过他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在说出症状的轻重让悠里安心后,马克西多仿佛有些为难的含糊了起来。仅仅是看他的表情,悠里已经察觉了大致的情况。

  “是,欺负吗?”

  想到哈米鲁顿他们冰冷的态度,悠里心情郁闷地如此询问。

  “嗯,算是吧。虽然我觉得单方面如此认定不太好,不过贝莱多好像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说因为大家都会取笑他,所以没办法安心下来去厕所。”

  “厕所啊?”

  悠里伴随着叹息嘀咕。虽然听起来很琐碎,但是在共同生活中,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神经脆弱的孩子要习惯集体生活需要很长时间。而如果再牵扯到欺负的话,问题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解决了。

  “总而言之,我去和同屋的孩子谈一谈好了。”

  “我举得这样比较好。因为就算现在没什么大事,放任不管的话说不定也会出现很重的症状。在贝莱多恢复正常身体状况之前,我会尽量照顾他的。”

  听到这句话,悠里松了口气。再次把辈子送到口边环视着室内,然后视线停在了挂在墙壁上的仿佛年历一样的东西上。

  “那个是什么东西?”

  “哪个?”马克西多看着悠里手指的方向。

  “啊啊,那个是古代的年历哦。是以夜晚为基准计数的加利亚历,通常在占卜吉凶的预言时使用。”

  “古历?”

  “没错。在法国出土的铜板制碑文上所书写的克里尼历法的原型就是这个。其实除了医学以外,我还研究这种东西。”

  “您对占卜有兴趣吗?”

  听到悠里有些意外的询问,眼睛深处仿佛很困倦的青紫色眼眸露出了笑意。

  “嗯,算是吧。除此以外还有很多别的。”

  就在马克西多含糊回答的时候,西蒙从医务室的房门那边探出了脑袋。

  “悠里,我听迪拉说了。说是有新生晕倒吗?”

  西蒙边说边走了进来,然后目光转向环抱着手臂站在悠里身边的马克西多。

  “啊啊,这位是新任的校医马克西多老师。”

  西蒙好像事先已经知道,所以一面和马克西多握手一面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是下级第四学年的西蒙?德?贝鲁杰。”

  “请多关照。我是迪拉?马克西多。贝鲁杰的话,应该就是维多利亚宿舍的新宿舍长吧?你也兼任代表吗?”

  马克西多仿佛在整理脑中的记录一样,用手指推了推银框眼镜。

  “哎,承蒙大家的推荐,我这一年也要兼任代表。——那么,晕倒的学生怎么样了?”

  已经大量过整个房间的西蒙,瞥了一眼空荡荡的病床询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