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好象是新生又发生了什么纠纷。被拉回现实的悠里,想起自己的责任之后,慌慌张张地冲下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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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处于雨水的洗刷之下,不过石造的教学楼感觉上还是威风凛凛。在位于三层的学生自治会办公室中,这几天内扩散开来的流言蜚语成了大家热衷讨论的话题。
“我问你哦,切尔西。”
聚集在那里的其他宿舍的代表们,向站在窗边的维多利亚宿舍的托马斯?切尔西询问。
“听说你们那里的贝鲁杰,在暑假里面闹出流血事件了啊?是真的吗?”
切尔西转过头来,在蜂蜜色头发的包围下,他五官分明的面孔上明显浮现出轻蔑的色彩。
比他低一年级的西蒙?德?贝鲁杰和悠里?佛达姆暑假的时候好象在法国一起生活。而且在此期间似乎发生了什么问题,结果造成佛达姆受伤。这些流言已经传进了切尔西的耳朵。而且当然附带着随之而产生的各种下流传言。
话说回来,只要看看那个无懈可击的法国贵族之子的样子,就可以一目了然地发现那不过是无根无据的谣言而已。现实就是,即使位于这样的旋涡之中,西蒙还是丝毫没有产生动摇,继续维持着无人可及的优雅。连这一点都无法理解,反而被谣言左右的男人才真正称得上愚蠢吧!
不过话虽如此,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个不能无视的问题。因为这一连串的流言似乎也和阿修莱脱不了关系。而且从他所听到的全部内容来看,阿修莱暑假的时候应该也是和贝鲁杰他们在一起。
究竟是什么让阿修莱不惜展开这样的行动呢?
“那个传言也散布到你们那边了吗?”
虽然切尔西保持沉默,但是某个原本在他背后休息的人却代替他加入了这个话题。
“可不是,自从贝鲁杰成为代表之后,就整天都能听到和他有关的话题。哎呀呀,真是有人气呢!”
那个人仿佛觉得很有趣似地笑了出来。虽然仔细看看的话,他的脸孔长得颇为奇怪,不过从全身散发出的亲切感足以弥补他的这个弱点。
莎士比亚宿舍的比利?马洛。他和曾经争夺本届总长宝座的维多利亚宿舍的埃里克?格雷以及阿尔弗雷德宿舍的查尔斯?霍华德一样,都是上期就入选为代表的人物。不过在这三个人之中,身为银行家儿子的霍华德由于意外的事故,已经好象要销声匿迹一样地选择了退学。因此在先阶段,这个马洛手中的权力可以说是仅次于总长格雷。
马洛的父亲是政治家,如果单纯从实力的角度进行评价的话,他大概可以无可质疑地夺取总长的宝座吧?但是这里是英国,就算圣?拉斐尔再怎么标榜不拘泥于旧有习俗的自由校风,想要凌驾于本身已经拥有贵族称号,出生于英国首屈一指的名门的格雷之上,对他来说也是太过困难的事情。因为这样的客观情况,马洛没能加入总长的竞争之中。不过大家也都知道,他不是那种会就这样老实让步的人物。在本届的执行部的管理中,作为对抗势力的马洛的动向大概会是最受瞩目的事情吧?
“而且在传言之中,好象还有一位人物也脱不了关系。”
马洛一面说一面观察着吃了一惊的切尔西的表情。
“我记得那个人,应该就是阿修莱吧?”
在他清楚地说出名字的瞬间,室内就被异样的紧迫感所包围。这好象是个所有人都忌讳三分的名字。也许是觉得光是提起就会有不幸来拜访吧?有人甚至立刻划起了十字。马洛因为对方的反应而挑起眉头,表现出了轻微的惊叹。
“所谓的三角关系,果然是真的吗?”
另一个代表犹犹豫豫地冒出了这句话,其他的人马上接口说道:
“可是,这两个人的名声都如此响亮,那个在传说中把他们玩弄于掌心的佛达姆,却没有听人提起过呢。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说到这里,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切尔西身上。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没有任何长处的普通少年而已。”
因为提到了想都不愿意想的人物,所以切尔西的回答中明显渗透着恶意。敏感地察觉到这一点,马洛仿佛迫不及待一样展开了攻击。
“哦,那可奇怪了。虽然拥有恶魔之类的绰号,但是阿修莱大人的私生活一向都是个谜团呢。但是这次他却难得一见地展开了公开的追求,能让他着迷到这种程度的人物……”
“那个关我什么事!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他本人好了!”
听到平时一向以冷静沉着而著称的切尔西所发出的神经质的高亢声音,室内的空气都随之冻结。只有马洛一个人仿佛很满意一样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就在马洛游刃有余地承受住了切尔西恶狠狠的眼光,深深靠在沙发上的时候,橡木制的沉重房门被打开,格雷在西蒙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你们在吵什么?切尔西,连外面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没什么。”
仿佛是以自己的感情波动为耻一样,切尔西后退了一步。
格雷用高傲的态度扫视了一圈众人,然后走向里面的席位。虽然西蒙是跟随在他身后,但是谁也无法否定,与其说他是跟随总长的心腹,感觉上更像是让他人为自己开道的王侯贵族。
(其实也不是格雷缺乏威严感。)
切尔西心情苦涩地目送两人通过他的面前。
西蒙?德?贝鲁杰。只要跨入房间一步,就可以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的典雅的法国贵族后裔,他已经开始成为这个代表了全校学生的执行部的中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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