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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新生因为肚子疼而倒下了。”
“倒下?”
马克西多皱着眉头看了看室内,然后马上把手里的花草塞给悠里,直接进入医务室。跟在他后面的悠里,因为强烈的花香而脑袋一阵眩晕。
“悠里,你居然还有闲心去摘花呢?”
看到悠里走进来后,迪拉发出了哭笑不得的声音。
“你误会啦。这是老师摘的花,我帮忙拿而已。”
虽然悠里脱口为自己解释,但是因为他确实吧贝莱多忘在脑后,对着花草看得入迷,所以声音难免有些心虚。
而当事人贝莱多在躺到床上后似乎平静了一些。用听诊器为他进行了诊断后,马克西多回头对两人说道: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毛病。多半是因为不习惯环境,所以太过紧张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也许真会出现大问题也不一定。”
马克西多向将人带来这里的悠里进一步补充道。
“精神性的压力,有时候也会让身体的物理性功能出现障碍。”
“物理性功能?”
听到悠里担心地如此询问,马克西多看了看贝莱多,暧昧地笑了笑含糊了过去,“也许吧。”
迪拉听到“精神性压力”这个词就耸了耸肩膀。对于豪迈型的他而言,会出现神经性病状的人,老实说就应该被划分到弱者的范围之内。所以他用有些嫌麻烦的口气说道:“那么,我们就先回去吧。”
听到迪拉的话,悠里虽然“嗯”了一声,但是表情却很踌躇。看到这一幕,马克西多抬起仿佛很沉重的眼帘,不动声色地提出了建议。
“佛达姆同学,你好像很熟悉药草,可以帮我一会儿忙吗?”
悠里仿佛大大松了口气。“啊,当然没问题。”他点点头转向迪拉。
“不好意思,迪拉,你先回去好吗?”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还没有吃完晚饭吧?”
面对担心的迪拉,悠里表示“基本上已经吃完了”。于是食量很大的迪拉说了句“那我不客气了”,就迅速地离开了医务室。
“麻烦你了吧?”
马克西多旋转了一圈诊断用的椅子,一面站起来一面说。
“没关系。”悠里立刻摇摇头。
“因为我原本也不打算把他丢在这里就回去。”
看到悠里关心贝莱多的样子,马克西多点点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帮我摘回来的东西……嗯,生姜、丁香的花蕾、茴香的种子、甘草的根茎、啊啊。那个也没有了。”
“胡妥和蒂鲁。给我多采一些叶子回来。”
“胡妥和蒂鲁……”
刚要点头出去,悠里又停下了脚步,迷惑地嘀咕了一句“蒂鲁?”看到他的样子,马克西多笑着问道,“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悠里老实地点点头。马克西多将悠里带到了院子的一角。
“这个就是蒂鲁。因为它和甘草与胡妥很相似,所以小心不要弄错哦。这个可以用来治疗小孩子的肚子疼和促进消化。”
悠里佩服地眺望着那些草药。马克西多又对他说了一句,“那边是胡妥。剩下的就拜托你了”,然后返回了室内。
在最后的阳光将西方染成粉红色的期间,一面一片片地仔细摘取叶子,悠里一面思考着这个院子带给人的舒适感觉。
“好像很不错呢!”
大概是暑假期间弄起来的吧?按说要让花草和院子的契合到这种程度,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对。可是现在这里的花草仿佛许久之前就生长在这里一样,全都紧紧地抓住了大地,没有任何动摇的样子。而且人呆在这里的话,就觉得精神都仿佛获得了净化,心情说不出的清爽,真的非常不可思议。
(到底要怎么进行照料,才能形成这样的院子呢?)
悠里对此产生了兴趣。
(如果我拜托他的话,他会不会同意让我来这里照顾花草呢?)
一面考虑着这些事情,他一面拿着摘下的叶子返回室内。然后看到马克西多坐在贝莱多的枕边,和他说着什么。
“马克西多老师。”
听到窗边的悠里叫他,马克西多站起来走了过去。
“谢谢你,佛达姆。”
“叫我悠里就好。”
“那么,悠里。可以请你坐在那边等一下吗?”
马克西多接过悠里采下的叶子,将叶子放进透明的容器中注入刚刚烧好的热水。于是很快就形成了新鲜的药草茶。
他让贝莱多喝下冒着热气的药草茶,然后就好像事先已经说好一样,把下了病床的贝莱多送出了房间。于是很快就听到了啪嗒啪嗒在走廊上奔跑的声音。
“马克西多老师,他这是?”
对此悠里不免感到了惊讶。马克西多说了句,“我会向你说明的”,然后从之前摘下的药草中取出叶子,放进不同的容器,将从瓶中里面取出的干燥花瓣放进容器,倒上了热水。
这个人感觉上放佛无懈可击呢。悠里忍不住想到。明明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