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种整天娇惯他的态度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吧?”
侧眼瞪了一眼西蒙,阿修莱走到“问题画像”前面。
“做不到的事情要直说做不到才行。当然了,如果这幅画上有什么线索还另当别论。”
阿修莱如此说着伸出手,悠里带着不可思议的心情凝视着他。
(画像上有线索?)
血液从身体深处逆流而上的感觉。因为期待而膨胀的兴奋的预兆。感觉上就仿佛为了想起重要的什么东西,每一个细胞都在全负荷转动。
悠里再一次紧紧凝视着画像。
花束,装饰品,银色钟表……
按顺序移动的视线,猛地停在了某个东西的前面。他的眼睛大大地睁开:
“不得了……”
悠里半是失神地喃喃自语。西蒙聪慧的水色眼眸转向了他。
“悠里?”
他用甜美柔和的声音,有些担心地呼叫对方的名字。
悠里维持着张大眼睛和嘴巴的状态,仿佛为了抑制兴奋一样仰望着西蒙。他的眼睛中浮现出期待和焦躁感。
“我想起了不得了的事情。”
西蒙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阿修莱。阿修莱也从画像前面转过头来。两个人探究的眼神碰撞到一起后,就都明白了那只是悠里一个人的兴奋。于是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膀。
“那么,悠里,你到底想起了什么?”
发出这个询问的人是西蒙。
悠里将视线转移到画像上,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说不定,我知道某个和这幅画像有缘分的人物——”
三十分钟后,三个人来到了悠里的卧室。
因为已经过了半夜,所以时间更接近于凌晨时分。在鸦雀无声的宿舍内,除了偶尔传出的轻微呼噜声外,没有任何的响动。
刚刚攀升到东部天空的月亮在房间中撒下淡淡的光芒,悠里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两个人面前打开。
“你们看,这个。”
在悠里的催促下,西蒙和阿修莱看向里面,然后同时脱口道:
“这个是……”
“悠里……”
两人想说的事情是一样的。他们异口同声地提出了问题。
“你从哪里弄到这个的?”
悠里拿给两人看的,就是在孤儿院进行烧烤的那天所获得的徽章。他原本想在下次去孤儿院的时候带去,不过后来完全忘记了它的存在。
无论是上面雕刻的文字也好,还是花纹也好,都和那幅画中的徽章一模一样。
悠里虽然被高个子的两人的气势所压倒,不过还是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妖精之器啊。”
不同于在微妙的地方产生感动的阿修莱,西蒙并没有错开话题。
“既然是在孤儿院捡到的,也就是说这是那里什么人的身份证明了?既然如此就好说了。我们明天就去询问凯特夫人。”
悠里松了口气。
虽然自己不太可靠的记忆力让他放心不下,不过既然拥有非同寻常记忆力的西蒙和阿修莱都确认了徽章的相同,那么他觉得终于可以放下肩头的重担了。悠里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一想到这样一来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他就对卧床产生了说不出的怀念。
第二天。
悠里抑制着雀跃的心情上完课,一到午休时间立刻催促着西蒙拜访了凯特夫人的房间。
在那里,他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语。
“这个是我的哦。”
戴上老花镜仔细打量徽章的凯特夫人,抬起头来说道。然后她摘下眼镜,为了调整远近度而眨眨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过,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我已经有五十多年没有见过它了啊。”
五十多年——
凯特夫人已经年过六十,所以应该是她十岁左右的事情。
西蒙迅速地进行计算。
就算是一九四零年出生的孩子,现在应该也过了六十岁。
悠里和西蒙交换了一下眼神。
“那么,凯特夫人,你还记得是从什么地方获得这个的吗?”
“这个嘛,当时捡到我的修女曾经说过,我在摇篮里的时候手里就抓着那个。”
“那个……”
仿佛很难得地感到踌躇一样,西蒙中断了声音。清澈的水色眼眸,迟疑地闪烁了一下。
察觉到这一点的凯特夫人,好像催促一样冲西蒙露出微笑。
“怎么了,西蒙?你会这么犹豫可真是少见呢。”
“哪里,不好意思。”
静静苦笑的西蒙,礼数周到地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