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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里不知不觉地嘀咕了出来。
“杰克也是这样吗?”
“杰克?”
西蒙皱起了眉头,用疑问的目光看向脸上失去了血色的悠里。
“就是杰克.莱恩哦。西蒙曾经说过的那个传说中的……”
“啊……”
“哪个是真的吗?”
无法把握认真询问的悠里的真实意图,西蒙诧异地进行反问。
“就是为了寻求牺牲者的鲜血而四处彷徨的事情吗?”
“嗯……啊……算是吧。”
一面暧昧地表示同意,悠里一面茫然地思考着“那个就是牺牲者的鲜血吗”。
西蒙将视线落在情况明显不对劲的悠里身上,用一只手撩了撩滑落到额头的额发。随后用缺乏抑扬顿挫的口气宣告道:
“虽然悠里能够如此在乎这个故事我很高兴,但实际上这个故事里面存在着重大的缺陷。”
“咦?”
就在悠里因为西蒙的发言而吃惊地抬起脸孔的时候,突然从灌木丛那里传来了精神十足的声音。
“啊,贝鲁杰先生!佛达姆先生!”
穿过树丛跑过来的,是同一宿舍的下级生。这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学生,应该是“使役人”,也就是负责帮上级生处理杂物的人。他跑到两人面前,呼呼喘着粗气进行报告。
“宿舍长格雷在叫你们。可以请你们紧急赶往自治会的办公室吗?”
悠里和西蒙面面相觑,感觉好像是现实慌乱无措地滚到了他们的眼前。
※※※※※※※※※
西蒙在轻轻敲门后,推开了橡木材质的房门。
正面是一扇大大的窗户,从那里可以俯视到对着湖水的拥有喷水池的庭院。透过云层射下的午后阳光,化为了白线融入了灰色的景色中。
因为办公室是直接使用了当初城堡中的贵宾室,所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年代久远的豪华家具。大理石的壁炉,悬挂在房间中央的水晶吊灯,覆盖了地板的短毛地毯自然不必说,就连四方的墙壁上,也纷纷装饰着历代蓝登伯爵及其家人的肖像画、塔纳的风景画、描绘了神话世界的拉斐尔的前卫画作等等。放置在阳台上的陶瓷花瓶以及景泰蓝盒子等等,也大都是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通过东印度公司进口而来的东方工艺品。
但是悠里没怎么来得及对这些工艺品表示感动。因为在窗前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的格雷,马上就带着恐怖的表情逼近了他。
"好慢。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被他那种高傲的态度所压倒,明明没有做错事,悠里还是下意识地要进行道歉。但是西蒙用手阻止了他,冷冷地看着格雷。
“你似乎没有权利对别人午休时间要去什么地方进行干涉吧?先别说这个了,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他一面说一面好像示意状况一样大幅度地挥动了一下手臂。他的手臂最后所指到的地方,就是位于壁炉之前,以红色为基调,用金银线刺绣着花纹的沙发。在那里排列着他们熟悉的面孔。红发的兰顿,带着眼镜的勤学家帕斯卡,身为俄罗斯移民的弗拉基米尔……这七个和他们关系密切的人物,正带着好像咬到了虫子一样的苦涩表情看着这边的情形。
瞥了他们一眼后,西蒙将视线转回格雷。
悠里和同伴们交换了一下视线,但是他能看出的也就是大家都一脸厌烦而已。
“我觉得这种事情不用我来说吧。”
格雷迎着西蒙的视线开了口。
“昨天的事件,引发了一点问题。”
“昨天的事件?”
西蒙用带着怀疑的声音如此反问。
昨天的时间就是那个吧,悠里想到。而且人也都到了,如果再加上休的话,就可以再开百物语了。
“就是那个灵异骚动的事件。”
“……啊噢。”
西蒙的声音中也带着厌烦的色彩。他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不要没完没了追究这件事好不好”一样。不过他还是用尽量婉转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这个事件,我觉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我不是说了吗,发生了一点问题。”
格雷把手反转交叉在背后,将视线从西蒙身上转移到悠里那里。
“佛达姆。”
受到指名的悠里,向着格雷露出了困惑的眼神。
“昨天晚上的成员中,还有谁不在这里?”
悠里再度看了一圈沙发上的成员后回答。
“休,阿达姆斯。”
“啊,阿达姆斯可以除外。他现在在医务室。”
“咦?”
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就在悠里为了辨别真假而把视线投向其他同伴的时候,格雷接下来的话传进了他的耳朵。
“还有呢?”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