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那个人就只是坐在吧台前喝个两、三杯就回去了。他怎么了吗?」
「没有啦,我是在想这边的人好像对外地人好像都不怎么友善,所以只是想问问那个冒险者是不是也有打一场。」
「啊啊,原来如此。你是说敢找冒险者的碴喔。你觉得那些只能窝在这种鬼地方的小混混会有这种胆量吗?」
果然不出所料,不过俩人知道若是立即附和酒保的话,自己的身分就可能会启人疑窦,因此太一和凛不得不合糊带过。
然而,周围的酒客却嚷嚷着「我们最好会有啦」,粗鲁的笑声此起彼落。
「这样啊。那我们单纯只是被别人看不起而已喽?」
「就是那样。谁叫你带着那么可爱的妹妹,再加上当哥哥的你看上去根本没人会觉得你很强。」
「也是啦。」
自觉正是如此的太一以笑容回应酒保。凛也是这样,看样子酒保应该没有察觉到她也是位杰出的魔术师。
太一将剩下的琵酒一饮而尽,然后把两杯琵酒的钱放在木桶杯旁边。
「我们要走了喔。」
「谢谢招待。」
「要走了啊。那,有空再来吧。你们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事,但回去的路上还是小心点喔。」
面对酒保的话,太一和凛微笑以对,接着便起身离去。
「路上小心啊……一定要喔。」
在俩人的背影消失后,酒保低下头来。此时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有双唇微微开合着。从他口中脱出的话语已经无法传至太一和凛的耳里。
步出酒馆,走了约莫两分钟的路程。
此时太一和凛感受到有多道视线朝着自己,因此俩人仅以眼神交谈,
来到这闻酒馆的路上并没有查觉到这么多视线。
尽管俩人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不过即使转个弯后,那些视线依旧没有从他们身上移开。因此太一和凛猜想,也许刚才来的路上已经受到监视,只是当时这些视线的主人尽全力销声匿迹而已。不过,现在他们摆明就是不想隐藏。
从这些视线中无法感受到任何情绪。
让人联想到一块平滑的板子,一种没有任何起伏的光滑物品。
无论是哪种人,不,不只是人类,只要是生物大多都会有情绪起伏。然而,太一和凛之所以无法感受到任何情绪波动,应该是因为那些视线的主人擅长压抑自己的情绪,或是不擅长表达自身情感,要不然就是那些人的情感已遭到扼杀。
「我浑身不对劲。」
凛走在一旁,太一小小声地用让她可以听见的音量嘟嚷着。
「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太一心想,索性直接对自己释出恶意都比当下好上几百倍。
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死盯着不放,太一和凛完全摸不着头绪。然而,俩人还没有迟钝到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目标。
他们是打算大打一场,还是只是想远远监视而已。
无论对手目的为何,怎么可以凡事都让对他们称心如意。
「太一。我数三、二、一后就跑。速度别太快,让他们能够追上来。」
「没问题。」
凛这番话的用意何在?太一没有确认马上就点了头表示了解。
俩人仍旧面向前方,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走着。
终于,来到了下个转角。在此左转后又更靠近了大街一些。
「三。」
即使进入倒数,俩人的步伐依旧。
「二。」
视线仍然从两他们的左后方传来。
「一。」
转弯后的道路已经映入眼帘。
「零。」
「哒」,凛轻蹬地面,只留下一个小小响声。跟随其后,太一也开始奔跑。
因为太一是个路痴,所以他得跟在凛的后方。
当然,凛也深知此事,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跑在前头。
此刻俩人能够感受到那些视线中夹杂着焦虑。
奔跑只是个诱饵。为的就是让视线主人感到些许烦躁。反正他们就只会一味地追赶,因此太一和凛想看看,对手在我方抵达有人走动的大街后会做何反应。
然而,他们如果半路拦人,这个反应倒是很容易理解。
虽然凛没有特别希望会发生哪个情况,不过太一却觉得只在后面追赶未免太拖泥带水,所以他心想「还不如直接打一架」。
结果上天听见了太一的愿望。
正当太一和凛发觉身后跟随的人数突然增加至三人时,那些人提升速度,一口气赶过了太一和凛。
就在距离大街还剩一小段路的地方,在太一、凛行进方向前方十公尺处有三道黑影。
方才太一和凛感受到的焦虑现在已经消失无踪。眼前的三人都是相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