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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题拉回来。
我有想拜托甘口同学的事情。
……希望能够帮无暗解决她的烦恼。
……没问题,我相信要是甘口同学的话一定行的。
我去年留级——的这件事,我想你当然知道。
去年的我就是没用到这种程度。
不过在今年之后,状况稍微变得比较好。
——那是为什么呢。
病夜宫在眼神中带有柔和的光辉,注视著我。
「——那是因为甘口同学跟我一起努力的关系喔」
在我下了楼梯之后,没有见到久凪崎老师在起居室。
但相对的——无暗正坐在沙发上。
她仰望我的脸,并面无表情地喃喃低语。
「……不管是谁,都这么爱管闲事」
「啊啊。 似乎是这样没错」
「…真的懂吗? 在这之中,也有甘口先生的份呢」
「我知道喔。 你才是,真的知道吗?」
「……什么东西?」
「大家会这么爱管闲事——就是大家都喜爱著你的证明喔」
对于讲著这种臭酸台词的我,无暗静静地对我投以微笑。
那是在思考什么无从得知的,读不出来的笑容。
我跟无暗于森林小道中漫步。
我是穿著泳裤并在身上套上衬衫的样子,而无暗一样也是泳装加衬衫打扮,不过从她那尺寸微妙有点短的衬衫下,可以隐约窥见里头的连衣裙式泳衣,总觉得越来越有背德感。
——我在告诉她"我有话要说"之后,她意外地就这样跟了过来。
并不是往湖边的那条路,而是在远离那条路的,有一半以上像是山野小道一样的地方。
比起说是条路,不如说是个没长什么草木的空间——这样形容比较接近也说不定。
途中渐渐变成上坡。
是无暗主张要走这边的。
「所以呢?」
无暗如此说道。
音阶高了半个音的那个语调,即使是无法读取人心的我也知道的程度,充满著挑衅。
「虽然你好像被姐姐,还是泉小姐她们各种拜托的样子,但感觉是能解决的吗?」
「为什么要问这种事?」
「恩? 什么意思?」
「不,我想要是能读取人心的话,就不用特地还要讲出口了不是嘛」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无暗边这么说著,边感觉嫌恶地挥了挥手。
「也不是说三不五时都在看喔。 可是会累的呢」
「啊啊,这种地方就很普通地跟筋肉酸痛一样——」
「——感受他人的心情,是很累的呢」
正好在我说完的时候,像是感到不屑似地这么吐露著的无暗,让我不自觉地沉默下来。
成功让我闭嘴的无暗,要是她能连嘴角都上扬点起来的话,那还算是有救的吧,不过她一直保持感觉烦闷的无表情…这让人感到十分于心不忍。
我们有一段时间无言地迈步向前。
踩踏草木的声响包围著我们。
暂时像这样爬著上坡之后,在稍微前面点的地方草木消失,有个一整块受阳光照射的不可思议空间。
想说是什么东西而靠近之后,也没什么特别的。
眼前是山崖,而视野下方是湖的景色在扩展著。
我「嘿~」地俯视著山崖下方,然后在离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注视著这样的我的无暗,不知道是对沉默不语已经腻了吗,向我搭起话来。
「……不是因为有什么话要谈才带我出来的?」
「不,也没什么」
我这么回答她。
是句谎话。
嘛,是打算来个心理战的。
为了让交涉顺利进行而使对方焦急的一种作战。
——虽说就结果而言,是失败了。
对可以读取人心的对手执行心理战什么的,用"不可能,乱来,没计画"这一句就可以道尽。
虽然说了三句话。
「是吗」
无暗这么回应我。
「嘛,不过我这边倒是有就是了」
「嘿?」
无暗和蔼地笑了一下之后,看向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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