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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不,就说了,不就没办法见到白水同学大显身手的场面了不是吗——的这件事」
「…那是不惜做到这种程度,也想看的东西吗?」
「喜欢的人努力的地方,女孩子的话绝对想看的」
「是这样子吗?」
「是这样喔。 实际上我刚刚在操场上……」
病夜宫中途想说些什么,脸却红了起来。
你怎么了? 虽然我这么问,……什么都没有!——却得到这样的回答。
要是这么想看的话,当初就跟泉一样选垒球不就好了——虽然是这样想,但娜可帖原本以为泉会在篮球的比赛中出场的吧。
「……原来如此啊——」
想通这一点的我,不禁这么低语。
「…会对男生这么严厉,也是因为那个的影响吗?」
「这又怎么样呢……是说有那么严厉吗? 我就只有看过她跟甘口同学讲话的样子,所以不知……不,嘛,那也是相当厉害就是了」
「之前的时候,我打算发现泊桑新的一面而躲在一边观察,明明只是这样而已,就被娜可帖一脸嫌恶地『恶心』这么讲」
「…那个我也是相当受不了喔?」
病夜宫的嘴型像是要形成一个三声,跟一个一声的字(恶心)的样子,我想是错觉吧。
「嘛,不过啊」
病夜宫这么接续说道。
「感觉像是柏拉图式的爱恋,而且这种事本来就不是外野可以说三道四的事情吧」
「柏拉图式爱恋这个词,好像是取自柏拉图这位哲学家的样子」
「好像是这样呢」
「摔角的合体技似乎也是源自于柏拉图的样子呢」
「柏拉图的时代没有职业摔角的不是吗」
「翼手龙也是源自于柏拉图的样子呢」
「柏拉图对于词语来源的贡献,实在是让我惊叹不已呢」
病夜宫「是说啊」这么打断话题。
「甘口同学,突然怎么了,感觉你是不是意图性地打算转移话题?」
「被发现了吗。 ……那个呀,感觉这话题很难去触碰的啊」
是这样吗?——病夜宫这样说著并将头部倾向于一侧。
「同性的恋爱什么的,不是常听到的话题吗」
「在故事情节里头常有的就是了……」
「我也常常跟白水前辈热烈谈论这话题喔」
「真假!? 泊桑会说那种话题!?」
「不存在会讨厌BL的女生的」
嘛,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单方面在聊就是了~——病夜宫这么补充说明。
「喔,不行不行,连自己也偏离话题了」
「很好啊,就这样把话题偏离掉吧,我们来热烈欢谈泊桑的事情吧」
本来想这提议会把上被否定掉,不过病夜宫意外地表现出烦恼的样子。
「……也是呢——,虽说知道七草同学喜欢的人是谁,但就这么得意地拿来当话题什么的,很差劲的兴趣呢」
「喔喔,不像是侦探会有的意见啊」
「我并不是侦探,而是普通的女子高中生。 是说刚才『不像侦探』这么形容,甘口同学心里头的侦探形象,是不是有点扭曲啊?」
「有扭曲吗? 侦探不就是这样的吗? 像是读取人心似地将人的黑暗面暴露出来,然后得意自满的人种」
「…果然是扭曲的」
是这样吗? 我歪著头这么回应。
「不过」
病夜宫这么接续说道。
「说到读取人心——」
她像这样想要讲些什么,不过中途突然地闭上嘴巴。
「怎么了?」
即使我这么询问,病夜宫「……呜呜恩,什么都没有」这么回答,并仍旧沉默什么都不讲。
球季大会也平安地结束。
从那以后。
不知道关系是完全好起来了吗,在学校里面,可以常看见泉跟娜可帖谈天的样子。
娜可帖内藏的心意,究竟是否如同病夜宫所想的呢。
还是说就仅仅是遇上一位合得来的朋友呢。
那是没办法读取人心的我们所无法想像的事情——。
——嘛,不过。
关系好这件事本身并不是坏事情。
就只有这件事是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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