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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摆著手刀的姿势,视线一直盯著这里的病夜宫,抱歉抱歉——这么道歉。
「本来人家还想『比赛很努力了呢』这么慰劳你的说」
「啊,刚才有在看?」
「呜恩……样子…相当…帅气」
「那个……谢谢」
像是感到害羞一般,生硬地被这么说之后,我这边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像是要改变这个话题——不如说是这个气氛——似地…
「还有,那个位置」
病夜宫在我坐著的空间用手指著。
「直到刚才为止还是有人在的喔?」
「是这样吗? 是谁?」
「丹波同学」
「啊啊,是那家伙」
「刚刚还在跟她聊天,不过她在见到甘口同学的样子之后,就走到对面去了」
「唉,什么,我有做过让那家伙讨厌的事情吗,难道说因为阪神前辈那件事生气了?」
「丹波同学她『甘口同学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也就是说差不多要轮到丹波我的说!』——这么跟我讲」
「啊——吓死我了……连理由也跟我讲一下嘛」
「还有后头她接著『要是甘口同学来的话,丹波在这里会打扰的说』这么讲」
「? 什么意思啊? 我可不是会打扰女孩子谈话的那种,不懂风趣的男人喔」
「……甘口同学,有时候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变得迟钝呢」
「?」
是指什么?
对于这么重复提问的我,病夜宫不知为何用捧读的语气「是什么呢——,究竟会是什么意思呢——」这么回应。
嘛,那就算了——我这么说道。
「话说回来,我记得丹波跟娜可帖关系很好吧?」
「好像是这样呢」
「是为什么呢? 明明两位个性完全相反的说。 感觉她们的话题完全对不起来的样子」
「感谢你宝贵的意见,不过不就是因为个性完全相反的关系吗?」
「啊——,是那个吗,谚语说:破锅底总有相合的锅盖」(97注:『割れ锅に缀じ盖』意指不论什么样的人,都有其适合的伴侣,形容夫妇相性良好,带自嘲之意)
「那句话意思是不是稍微对不上? 而且对人使用的话很没礼貌的」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没错。
「——那事情就是这样,换个话题吧。 你跟丹波在聊什么啊?」
「那没有改变话题喔」
「也就是说?」
「因为刚才我跟丹波同学谈的,就是七草同学的事情」
虽然是回答我了,但搞不清楚意思。
我以眼神表示询问之后,病夜宫也沉默地将视线朝向一个方位。
我朝那视线的前端追去。
是女子垒球比赛。
由于地方稍微远了点而有些不清楚,不过那位个子高的马尾辨是…
「是泉吗」
病夜宫「呜恩」这么回应。
站立在击球区域的,似乎是我的青梅竹马。
泉两次目送了投手以漂亮的风车式投球所投出的球。
无伦哪一个都是好球的样子。
由于潜规则的关系,应该是没有垒球部的女孩子才是,但搞不好无视这条规矩出场了也说不定。
然后是被逼迫到绝境的第三球。
对于投出不输给先前两球的投手——
泉这边也以不会让人觉得是篮球社社员,登堂入室的熟练姿势挥动球棒。
像是要贯穿蓝天一般,清脆的声响环绕于周围。
白色的球与白色的云同化。
是个全垒打。
真的是,明明是个傻女孩,就运动神经好到没话说啊这家伙。
而且那个似乎是逆转全垒打的样子。
对于队友的活耀场面,欢呼声起来了。
对于也有只想要随意地比一下赶快结束的众多学生之中(我也没办法讲别人就是了),泉的队伍似乎相当认真对待这个大会。
那热情不知道是不是也传达给了正在观战的学生,尖叫声四起。
里头也有女孩子——。
「——恩!?」
我这么惊讶出声并睁大眼睛注视。
那头由阳光亮晶晶地反射,而显得色彩鲜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