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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病夜宫所指摘出来的事似乎是正确的。
藉由刚才的交流或许各位就了解了也说不定,丹波凛这个人脑袋不怎么好。
「——所以」
病夜宫这么问道。
「今天有什么事吗? 没有受什么伤还来到保健室这里来」
病夜宫在这里断言对方『没有受什么伤』是有理由的,不过跟现在这件事没关系。
你这问题问得好——丹波像是在这么说似地将身体给挺了出来。
「你这问题问得好」
她真的就这么讲出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其实今天是有想要跟病夜宫同学商谈的烦恼,为了这个才过来的」
「『烦恼』」
病夜宫像是要确认似地重复了这个词。
病夜宫现在正接受有关『烦恼』的谘询。
这并不是在做义工。
而是由于各种因素而往保健室通学的病夜宫,虽然在措施上有给予有某种程度上的温情,但出席日数一直处于很危险的状态。
实际上已经留级了一学年,而现在正在做第二次的一年级生。
虽然我病夜宫病夜宫的直呼其名,其实是要『美暗姐姐~』这么叫她的。
我像这样开玩笑这么称呼病夜宫之后,她「不要这样好恶心啊不要,对不起这绝对不要这样叫」这么说,就算不用这么排斥也……是像这样每次回想起来就令人心情沮丧的反应。
所以说我就不回忆了,把话题拉回来。
倾向出席天数不足的病夜宫,跟学园方做了某一个约定来代替那些不足的天数(似乎是病夜宫的父亲跟理事长认识,所以给了某种程度的方便的样子)。
那约定总而言之就是。
『烦恼谘询』
『解决在学校内发生的伤害、疾病或是其他的烦恼』
事情就是如此。
为了这个在校内有设置投书用的信箱,而我的职责是将那个投书做回收,以及要是发现符合『烦恼』这个条件的事项,就传达给病夜宫。
这并不是我主动去负责的事情。
在班会的时候,被强押了一个叫做『病夜宫担当』的职务。
用所谓"老师推荐的"这摆明是预谋的名目。
……。
……不,那个。
虽说是被强押的职务,但也不是说心里觉得讨厌的同时还勉强去做就是了。
在这之后。
重复『烦恼』这个词的病夜宫,感觉很高兴地舒缓了表情。
虽然有出席天数什么的原因在,不过这家伙原本就「对解决烦恼,帮助他人感到高兴」这么说过。
对于同班同学会像这样过来拜托这个事实,似乎感到很高兴的样子。
「就是这样子的」
丹波这么回应并点了点头。
「不过一下子就过来拜访也有一点那个呢——在我一这么想之后,就刚好对身为男朋友的甘口同学做了个人情,所以就想让他介绍病夜宫同学给我」
「嘿?」
病夜宫惊讶地让眼睛给嘴巴张得圆圆的。
「男朋友? 谁啊?」
「甘口同学」
「谁的男朋友?」
「病夜宫同学的」
「你说是什么?」
「男朋友」
「谁?」
「等一下病夜宫,混乱过头了。 问题跟著一圈圈地在转喔」
在旋转的似乎不只有问题而已。
「唉、啊、唉? 男朋友? 甘口同学? 是我的? 唉? 唉? 唉?」
混乱过头的病夜宫她眼睛里头也跟著转呀转的。
病夜宫的眼睛以差不多120rpm转速旋转,不过在最后瞬间就停止了。
并以手势像是在说"过来过来"似地把我找过去。
「恩? 怎么了——」
「吃我一拳!」
病夜宫伴随著盛大的吆喝声所释放出来的正面直拳,在乖乖被手势找过来的我的脸颊上炸裂了开来。
她手臂本来就没有什么筋力,再加上是在床铺上撑起上半身的姿势而完全没有在拳头上施加体重,威力本身是丝毫没有,但由于完全预想不到的一击,还是让我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
「你干什么啊,突然之间——」
我手压著脸颊并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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