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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你叫住我的吗?」
「啊啊」
她用拳头朝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拍上去。
「是啊是啊,是这样没错」
这人没问题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我果然对初次见面的人很和善。
并没有将这句感想泄露出来。
「吶,小哥」
她这么说——果然这似乎是她的口头禅——并以窥视我眼睛的可爱圆睁猫眼朝向这里。
在眨眼的时候,可以见到那纤长的睫毛摇动的样子。
「我说你…有女难之相喔」
女难…——这种日常生活中不会登场的词语,一时之间让我无法转换意思。
「……也就是说,是海鸥的那个?」
「那叫强纳森」
「泰雷希柯娃?」
「那是海鸥」
「M1号呢?」
「那也是海鸥」
「这词很常出现呢。 我想想,再来还有海欧的东西…」(97注:都是跟"女难"发音相似或相关的东西)
「不不不」
像是要打断我思考似地,三年级女生来回挥手表示否定的意思。
「我不是在讲关于海鸥的话题。 是女难之相」
「……啊啊,你说女难——」
终于把意思给转换成功了。
「——之相,是这个词吗?」
「没错。」
她在点了点头之后,感到难为情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脸颊红红的。
「……这可不是在演相声喔」
「哈啊,这我虽然清楚….」
虽然讲是这么讲,但现在清楚的就只有刚才不是在演相声这回事而已。
关于『女难』还是什么的,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想说什么。
「我,很擅长占卜」
「哈啊」
不知道是对现在没办法消化事态的我感到厌烦吗,她一句「总之!」说完,并手指直直地指向我。
「你,小心一点比较好喔——」
三年级女生「再见」这么一句说完,并回头离去。
我在目送那走廊上迈步的身姿的同时,刚才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心里头想并倾了倾头部。
然后就连将歪著的头部给扳回来的时间都没有,我就亲身体会到她的占卜『中了』。
要说成是『中了』,不如说是『中了』……写成文字都一样啊。
也就说物理性地击中了。
砸过来了。
所谓女难的这个东西。
一位女生。
从阶梯上伴随著「呜唉」的悲鸣声。
跌下来了。
对于背对著阶梯的我没有避开她的方法,就著这么简单地被撞飞出去。
差点要跟墙壁冲撞的头部勉强用手护住,并「你做什么啊,泉——」这么叫唤我青梅竹马的名子。
啊呀,这还真是。
笨拙到会在阶梯上跌跤的女生,我想除了我的青梅竹马(白水泉)以外不会有其他人了。
虽说再稍微想想就会知道,那悲鸣的声音明显跟那家伙不同。
「好痛痛痛……」
少女这么低语著,并跟跌落下来一样的姿势她趴在地面上,然后很像很痛似地压著头部。
她的裙子翻了起来完全春光外泄。
由于早就习惯青梅竹马的笨拙(那笨拙女孩三天一次在阶梯上跌跤)而注意到得有点晚,不过从阶梯上跌落下来可是相当大的一件事故。
承受住在阶梯上失神的女性,还被对方感谢的事情还很记忆犹新。
「没受伤吧?」
像这样接近并上前搭话之后——
「没事的」
——这么一个答案就回应过来了。
她在裙里春光外泄的状态下,以趴在地面的姿势朝这里看过来——
「你那边才是没什么大事吧?」
——并反过来担心我这边的情况。
「我没问题……」
我回应的